萧霁寒收回视线,揉了揉自己发胀的眉心,恍然间记起还没给时音书擦药。他伸手拿过旁边的药膏,瞥了一眼说明书,然后去浴室用温水打湿毛巾,萧霁寒掀开被子,分开时音书的双腿查看情况。
萧霁寒神色一暗,眉头突突地跳了两下,拿着毛巾轻柔地擦拭时音书可怜的花穴,花瓣红肿外翻,穴口已经闭合,隐约可见周围撕裂的血丝,确实是被欺负惨了。
随着萧霁寒的动作,昏迷中的时音书眼皮颤动,好像要睁开双眼却又不能,她意识不清地发出呢喃的声音:萧霁寒不要
萧霁寒不禁想起昨晚的她也是这样张着嘴求饶的,时音书被他压在身下,粗壮的肉棒在她的嫩穴里进进出出。她被接连不断的高潮折磨得几近疯狂,精致的小脸上满是迷离的神情,嘴里一声一声的求饶更像是催情剂,惹得身上的男人欲望更盛,只想拉着她沉入欲望的中心。她的小穴好软好紧好会吸,他简直都不舍得拔出来了
萧霁寒回过神看了眼自己挺立的下身,泄气似的把毛巾丢到一旁,这个女人真是个妖精,光是看着她自己就能硬起来。萧霁寒拿来药膏给时音书上药,给她可怜的小穴里里外外都仔细地涂上药膏后,他自我安慰地想,这样应该会好得快些吧。
给时音书擦完药,盖好被子,萧霁寒起身去了浴室,他打开冷水冲澡,希望能让自己冷静下来。结果,冷水冲了半天,萧霁寒只感觉心中的冲动愈发旺盛,脑海里全是昨晚的激情画面,时音书的奶子那么大,腰那么细,小穴那么紧,叫的也很骚如果不是她现在昏迷着,真想把她拉过来压在身下狠狠肏弄。
操!萧霁寒咒骂出声,伸出右手握住自己的分身来回撸动,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时音书,怎么也挥不去。
萧霁寒加快速度撸动自己的分身,良久,他低吼着射了出来。
高潮袭来的瞬间,萧霁寒厚颜无耻地想,时音书这个女人是不是给自己下蛊了?要不然,自己怎么他妈的像个欲火焚身的变态一样?
时音书悠悠转醒,脑袋已经清醒了很多,她坐起身来靠在床头,听见浴室哗哗的水声,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在里面。
萧霁寒裹着浴巾出来便看见时音书靠坐在床头,两人有些不自然地对视着,直到时音书冷冷地别过头去不再看他。
或许是时音书虚弱的样子打动了他,萧霁寒难得没有发火,带着些许生硬的语气问道:你醒了,饿了么,要不要吃点东西?
时音书并不看他,语气淡漠地拒绝道:不用管我。
说完时音书缩进被窝,以婴儿的姿势蜷缩侧卧着,将背影留给萧霁寒。
萧霁寒看着她将自己缩成一团,瘦弱的身体将被子薄薄地撑起一片,倔强孤单的背影,整个人看起来可怜极了。萧霁寒心里闪过一丝异样,经过昨晚,他已经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单纯地把时音书当成一个透明人了,尽管他努力想要忽视她,可越想要去忽视脑海里的记忆就越挥之不去。
这到底他妈的怎么回事?
萧霁寒自嘲地勾勾唇角,自己莫非是有什么心理疾病?以前她对自己百般殷勤的时候自己视而不见,现在她对自己一副拒之千里的态度,自己应该感到轻松自如才对,反正他俩早晚要分开,互相厌恶能减少很多不必要的纠缠。可现在,知道时音书对自己的态度不似从前后,萧霁寒只觉得难以接受,时音书这个女人竟敢讨厌自己,她凭什么讨厌自己?
萧霁寒偏执地想,一定是昨晚跟她上了床的缘故。跟一个自己讨厌的女人做爱心理上有一种异样的快感,让他感到既新鲜又刺激,这是以前跟其他女人做爱都不会有的感觉。昨晚那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简直让人回味无穷,时音书的小穴操起来又软又爽,仿佛永远也操不够自己只是对她产生了性趣,只是还没有操够,一定是这样,绝对是这样
萧霁寒红了眼圈,光是这样一想自己下边就有了反应,他捏紧拳头将自己的欲火压制下去,转身离开了时音书的房间。
咚、咚时音书被敲门的声音吵醒,她用力地眨了一下眼睛,没想到自己竟然又睡着了。
李阿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太太,您醒了吗?
时音书坐起身来,随手抓了抓凌乱的头发,道:请进。
李阿姨端着饭菜进来放到床边,先生说太太发烧了,让我过来照顾您,还特意叮嘱我饭菜做清淡些,您吃吃看合不合胃口?
嗯,谢谢李阿姨。时音书端起玉米排骨粥,尝了一口道:味道很好。
李阿姨满意地笑着,喜欢就好,生病的人多吃些有营养的粥养养,很快就能好了。
时音书向公司请了假,在家里养了两天,完全恢复了元气。这两天萧霁寒表现得很是奇怪,每天六点多就下班回家了,还故意打视频给萧爷爷让时音书配合他演戏,显得两人恩爱有加的样子,惹得老爷子乐呵呵的。
这天吃完晚饭,时音书坐在客厅看剧,萧霁寒忽然凑过来拿走遥控器关掉电视,时音书皱着眉头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