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正午的阳光十分灼热,直直地照射在躺在床上的时音书脸上,时音书难受地皱紧眉头,想伸手挡一下太阳却感觉浑身无力,连抬一下手臂都很困难,脑袋也又疼又涨,喉咙里干得好像要烧起来。
时音书艰难地翻过身,身边空落落的,全然不见萧霁寒的身影,昨晚的一切仿佛只是一场梦魇。
她恍惚了几秒,慢慢回过神来,她已经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到床上的,只记得萧霁寒压着她从浴室做到沙发上,她哭着求饶,嗓子都喊哑了,可萧霁寒就跟一只不知餍足的猛兽一样在她身上不断索取,终于她承受不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时音书在床上缓了一阵,拖着自己破碎的身体艰难下床,她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疼,就像是一具木偶,被人胡乱拆开又潦草地重组起来一般,随便一碰就能散架。特别是下身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火辣辣地疼。
程溪咬牙切齿,在心里暗骂萧霁寒禽兽,拔屌无情,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这个男人真是讨厌。时音书和他已经发生过关系,虽然不是特别美好的回忆,但是这肯定是两人关系的一大飞跃,接下就需要一步一步捕获他的心。
时音书来到浴室,浴室的镜子倒映着她的身体,洁白如玉的身上布满各种青青紫紫的痕迹,时音书打开淋浴洗澡,浴室里很快弥漫着热气,蒸得她脑袋晕乎乎的。温热的水流浇在身上,她清洗着自己,腿间还有干涸的精斑,小穴里面也是黏糊糊地一片,是萧霁寒昨晚射进里面的东西。
时音书叉开腿,红着脸将自己的手指伸进小穴,将里面的东西抠挖出来,随着她的动作小穴里面一股股浓白的精液滴落在地上,很快便被水流冲散。
时音书快要崩溃,那家伙到底射了多少进去!
洗完澡,时音书感觉舒服了不少,不过头还是有点沉重,应该是昨晚受凉了,她摁了摁发胀的太阳穴,准备下楼找点药吃。
时音书刚到楼下,便听见开门的声音,看见她萧霁寒明显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她会起床。
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了两秒,时音书面色淡漠与他错开视线,像没看见他似的转身去找药。
见她这副态度萧霁寒不由得生出一丝怒气,原以为经过昨晚时音书会变得和以前一样,甚至比以前更加温顺听话,可没想到这女人看到他竟是这种态度,把他当空气一样不存在。
萧霁寒不悦地皱了皱眉头,快速走到时音书身后,一把抓住她细瘦的胳膊强迫她停下。
时音书转过身来,怒气冲冲地瞪着他,眼里满是厌恶与抗拒。看着她的眼神,萧霁寒只觉得一瞬间怒火攻心,他勾勾唇角,讥讽道:怎么,一见我就这种态度,昨晚没把你肏爽?
时音书生气地看着他,挣扎着想要把自己的手臂抽出,萧霁寒,你放开我!
萧霁寒唇边的笑意更甚,以前那些野花野草跟时音书比起来简直不要太逊色,主动投怀送抱一点意思都没有,吃都吃腻味了,偶尔玩一下这种强迫游戏似乎也挺有趣。
萧霁寒顺势将她拥进怀里,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开始在她身上乱摸,萧霁寒俯身贴近她的耳边,邪恶一笑,没满足,你直接告诉我啊,我和我的兄弟随时待命,一定把你伺候舒服了。说完他用力将时音书按向自己的胯间,让她感受到自己坚硬的分身。
你时音书瞬间被吓住了,脑海中不断闪现昨晚的片段,她真怕萧霁寒再一次兽性大发,她现在的身体实在经受不住他的粗暴。
萧霁寒顺着她细长白皙的美颈往下吻去,吻到锁骨处便伸手去解她胸前的扣子,她的皮肤又细又嫩,像一块上乘的美玉。他以前可真是暴殄天物了,身边就有一个这么美味的女人,他却没能更早发现,不过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
时音书挣扎得全身脱力,脑袋里像悬了一壶重重的水,昨晚的片段突突地充斥着脑海,那无休无止的性爱让她忍不住浑身颤栗。忽然间,一种深深的恐惧从心底生出,慢慢地席卷全身,将她整个人死死缠住。
男人仍埋头在她的胸前,时音书觉得脑袋愈发沉重,意识在慢慢抽离脑海,注定逃不掉了,是吗?
萧霁寒感觉到时音书颤抖得厉害,一时间便没了兴致,他抬头望着她,便发现了她的异常,你怎么了?
可时音书整个人发蒙,已经听不清他在讲什么了,她两眼发黑,猛地晕了过去。
时音书?萧霁寒明显愣住了,这才发现时音书全身都在冒汗,她的脸色看起来很苍白,嘴唇干得起皮,她这是生病了?
萧霁寒伸手覆上她的额头,入手的温度烫得他一惊,萧霁寒一把将她抱起往楼上走去。走到卧室,将人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看着床上昏迷的时音书,萧霁寒忽然感觉她有些可怜,他掏出手机打电话给余乔让他赶紧过来。
萧霁寒去楼下找来体温枪给时音书量体温,显示39多度,萧霁寒有些震惊,打电话催促余乔快点来,又弄来一条湿毛巾给她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