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斛兰被众人排队轮奸,装着满肚子精水回宫后,晏承安自是一番雷霆震怒。
他终于意识到一个忽略已久的问题:斛兰对他只有孺慕之情,没有半分男女情爱之意。
向来冷情的帝王一时间失了往日的风度,亲自用红缎将她全身缚住、双手反绑吊在殿内梁上,要她好好反省。
这么被吊在半空不痛却让人难受极了,本来斛兰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被这么一番对待反而犟上了,嘴硬说她与那群人你情我愿,何错之有?
回了皇帝寝宫,刘公公低眉顺眼恭敬的把他的话一字不漏禀告陛下。
他心中叫苦不迭,这真是个小冤家,明知道陛下把她视作心肝肉儿,非要招蜂引蝶和陛下怄气。
他不由想起还跪在殿外的那群世家子弟,这些天殿外的白玉石阶都要被跪烂了,全是抢着来进宫求亲的高官子弟。
眼见着大雪纷飞,跪在外面的一排少年郎没一个肯走的,被雨雪浇湿的黑发黏在失去血色的脸上,随时就要倒下,却个个将背脊绷得笔直。
这可真是……
刘公公叹口气,活了大半辈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热闹的场面。
饶是那位名动天下的北渊国萧皇后,也只是引得两国国君争夺……
斛兰公主就不得了了,好家伙,曾痴情于萧后的陛下折进去了,势同水火的闻小侯爷瞧着也爱惨了她,出门一趟的功夫还顺带拿下大周未来最有权势的一批高官子弟。
这般蛊惑人心的本事,即便是萧后也要自叹不如啊。
觉察到陛下此刻心情极差,刘公公索性豁出去劝道:“公主年少贪欢乃人之常情,陛下何必和她置气,不如……”去哄哄她。
正慢条斯理翻阅奏折的男人并未抬眸,手却微微攥紧成拳。
就这般被吊了3日,斛兰还是不肯认错,到底晏承安不忍心,每夜都偷偷潜进长乐殿,拿出膏脂给她勒出红痕的身体擦药。
不料这一夜,斛兰被他的动静惊醒,见到他就跟见仇人似的,挣扎着要甩开他的手,“不用你管!”
晏承安脸色微变,定定看着少女微红的眼眶和眼里的防备,心像坠入冰窖般冰冷苦涩。
他精心喂养了这小东西这么久,不料只是略微惩戒就不认主人了,果然是养不熟的小白眼狼。
片刻后,他面无表情地解开她身上的绸缎,却不是为了松绑,而是更换姿势。
他剥光斛兰的衣裳,赤身裸体的重新绑住她,红丝绸自她两乳穿过绕到身后,与反剪的双手绑在一起。他故意分开斛兰的双腿,用另外的绸缎捆住她的一只脚腕向身后提起,又拿了条绸缎将她另一条腿的大腿根也绑住往她身前拉。
这样,斛兰只能被迫双腿大张,屁股高耸,露出淫艳红肿的骚逼,姿态放荡不堪入目。
晏承安放低长绸的高度,把斛兰的身体调转了一个方向,脑袋正正对着他的胯部。
斛兰呼吸急促,仰头想要避开,却被对方宽厚的手掌压住后脑勺,便立即明白了对方的意图。
内心纠结片刻,她试探地小脸凑近闻了一会儿鸡巴的味道,忍不住伸出舌头隔着龙袍舔舐那团鼓胀。
晏承安有些失控,急切地解开腰封,撩起袍身,露出那根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就已硬得发胀青筋暴起的粗长巨物。
斛兰迎面就见到那根日夜侵犯她的大肉棒,那肉棒无比粗大,通体呈紫红色,如巨炮一般直挺挺翘起抵在她的唇边,让她呼吸也变得艰难。
旷了几日的小逼兴奋的往外吐露着蜜液,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上,仅仅是因为,她看到了晏承安紫红色的大屌。
“陛下,不对……我、我们不能这样……”
斛兰恨极了自己淫荡的身体反应,男人露在外面的大屌总让她不禁想到前段时日自己是如何淫乱的被他压在宫殿各个角落操干。
她还在极力忍耐,晏承安却没那份往日哄她的耐心,手撸动了几下肉棒,直接一耸腰插进了她的嘴里,一下一下地捣弄着口腔里的嫩肉。
“唔……唔唔唔……”
“为何不能这样?白日你是朕千娇百宠的公主,夜里就乖乖翘起屁股,当个承欢的后妃,有何不可?”
“从朕进来以后就一直偷偷盯着朕的鸡巴看,不是早就想被朕这般肏了么?”
他顶撞得很用力,每次插入时鼓胀的囊袋都啪地打在她的脸上,浓密的阴毛挡住了她的脸,嘴里的东西又 硬又烫,斛兰几乎快要含不住了。
“呜不要……呜呜……好大……”
“嘴生得这么软,这么会吸屌,是不是一天不吸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下去了?嗯?”
斛兰眯着眼张大嘴巴努力含住充血到紫红色的肉棒,有些迷恋地吸吮着狰狞粗长的大肉棒,顶端溢出来的黏液把她的唇染得水润一片,清秀的脸庞全是淫乱之色。
“不要……不行……呜……好好吃……”
双唇与肉棒分开时啵的一声,晏承安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