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里渗出沁入骨髓的冷意,斛兰捧着翠衫小宫女呈上的小火炉,看好戏一般打量着盘腿靠坐在牢房角落的少年。
“哈哈,你也有今天啊。”
闻纵听到熟悉的嗓音猛然抬头,目光触到她脖颈处的斑驳吻痕,忍不住冷笑一声。
“骚母狗,刚被我开苞就急着吃别的野男人鸡巴了?”
斛兰察觉到他眼里的嘲意,命人打开牢门,上前抬腿要踹他。
“闻纵,要不是本公主求情,你知不知道你早就发配边关了!”她踹了两脚后,羞辱似的用足尖挑起闻纵的下巴,“还不快谢谢本公主?”
闻纵反手握住她的足尖顺势一拽,对方惊呼一声,不慎跌进他的怀中。
他直接撩起斛兰的长裙想要亲热一番,却发现她穿的亵裤竟是开档的!
这种开裆亵裤一般都是为新婚夫妻准备,现在这个未出阁的公主却穿着开裆裤露出那淫靡熟透的艳红色骚逼。
闻纵气不打一处来,屈起一根手指捅进眼前的逼穴里,没想到手指刚插进去骚逼就抽搐着喷出淫水。
他彻底沉下脸,“贱货,骚逼是被哪个野男人肏熟的?说不说?这些日子到底吃过多少男人腥浓的精液!”
斛兰挣扎着想合上腿,却被怒火攻心的闻纵单手制住,对方三两下脱下长裤掏出充血膨胀的肉棒,啪的一声打在她淫水霏霏的骚逼上。
“啊,不要……快放开我!”斛兰这下慌了神,拳打脚踢地想要踢开他,要是被陛下知道她出来一趟又被其他人操了,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闻纵见她这副替野男人守身如玉的模样,彻底失了理智。
“骚货!骚母狗!有我还不够吗?从小到大都被我里里外外操透了,居然还敢想着别的男人!”
一截龟头率先挤入紧窄的小逼里,闻纵来回摩擦着小逼内壁,等淫水再次充沛的从龟头棱角处溢出,他腰身一挺,又快又狠的把整根鸡巴捅了进去。
“啊……”斛兰被捅得声音变了调,一时间又痛又爽,推拒的力道渐小,口中却继续喊道:“不行,不能插起来,他知道之后真的会操死我的……”
她越是解释,闻纵越是生气,“一个人跑来地牢找我,不就是想被我操吗?这才几天就会裹别的男人的鸡巴了,骚逼就这么痒吗?是不是要几个男人一起干你才满足?“
“啊,大鸡巴操进来了……”斛兰眼神迷离,这段时间她被晏承安日夜奸淫,早被调教成一个闻到鸡巴味儿就发骚发浪的浪货。
看出她的欲拒还迎,闻纵又忍不住骂道:“真是个浪逼贱逼,这就用大鸡巴肏死你,肏烂你的骚逼!”
就在此时,长廊拐角突然冒出一群浩浩荡荡的公子小姐,手上提着食盒美酒,一下子地牢都热闹起来。
也怪闻纵人缘太好,被押入大牢的这段时日探监的人一波接一波,比过年还热闹。
那头,一群公子哥儿叽叽喳喳,已经走到了牢房面前,隔着铁栏的缝隙间探着头,喊道:“闻小侯爷,我们来看你了!”
闻纵低骂一声,借着身型挡住怀里的人的脸,迅速抽出鸡巴,把人推进一旁的干草堆里。
他理了理一下衣裳站起身,抬脚要走,衣袖却被斛兰扯住。
他眼睛微眯,无声做了一个口型,“松手。”
斛兰咬着唇,不肯放开他,撩起他的衣袍掏出那根硬挺的大鸡巴。
“还没操完……还想要。”
闻纵凶狠瞪着她,暴露在空气中的那根鸡巴却兴奋地往上翘,怒张的龟头吐着透明水液,整根鸡巴硬如铁杵一般。
牢房外的众人也瞧见那只拽着闻纵的昂扬肉棒不放的玉手,登时笑得暧昧,“原是我们打扰闻小侯爷的好事啊,罪过罪过。”
一同前来的几位贵女生平第一次瞧见男人那根骇人物什,吓得尖叫出声,纷纷脸颊燥热,羞愤交加地扭头离开。
而角落的斛兰终于松开肉棒,转身趴在干草堆上,撩起自己的裙子下摆,撅起屁股展示自己雪白的开裆裤,故意露出翕张的粉色逼缝儿。
“好痒,想要大鸡巴进来捅一捅好……啊,快肏我……啊……”
她一边呻吟,一边掰开骚逼露出阴蒂,似乎是感受了少年过于灼热的目光,粉嫩的肉穴剧烈的颤抖收缩,泛着透亮的水渍。
闻纵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眸中既有几分恼怒,亦压抑着深深的欲火。
“……闻纵,牢内怎会有女人?”唐琼咬了咬唇,她自小就对小侯爷怀有好感,此刻心中百感交集,强撑着站在原地。
可惜闻纵早没心思听旁人与他说了什么,满脑子只剩眼前的艳红骚逼,只恨不得立马握着胀疼的鸡巴顶进子宫深处狠狠射精。
斛兰继续抠弄着艳红湿软的骚逼,媚眼如丝看着闻纵,浑身上下散发着欠肏的味道。
“为什么不能有女人?我是军营拨过来的妓子,是专门来给大家泄欲的。”她摇着屁股,嗓音却又软又媚,不知情的恐怕真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