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留在她身体里,她这么一动指尖恰好撞上她的顶点,被我有意无意的几个来回摩擦后本已经恢复平静的甬道内又开始chaoshi起来。
我坏笑,手上的活儿也没停,只是越来越慢而已:“说要我,不然今天都不会有人跳舞……”我把下巴搁在她肩窝里,话间的气流触到她的皮肤又扑上我的脸。
“我……要你……”她很听话,也知道我的威胁不是玩笑。
乖乖的把背贴在我胸前,她认命的放松了身子,任由我空着的手揽住她的肩。
“这才象话。”
【再略322字】
她的身子随着我的节奏越来越热,一双手也开始紧紧的抓住我横在她身前的小臂。
“不……”她突地变得僵硬,深陷在我手臂上的指甲几乎抠进我的骨头里。
“怎么了?”我急忙停下动作,担心的看着她。
“不……不……不要停……”
不知过了多久,她撑住床面扯扯我,“你够了吧,昨天已经把我折腾得够呛了,今天有正事,由不得你胡来的。”以为我看不见她的赤耳面红,这妖Jing又弄出个义正辞严的嗓音。
“行行行。听你的,文小姐。”我有意慢慢的从她身体里抽出手指,害她又一阵颤抖。“你!”“干嘛?”我低头看向她赤裸的上身,啄了一下她的蓓蕾顶端,“还想再来一次?”
“想得美!”她迅速下跳床,三步逃到我的势力范围外,气急败坏的叫嚣:“今晚上我不准你上床!你、你、你随便到哪儿睡去!”
我知道,她你你你的空当其实是想让我去睡那张小床,现在小床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每次她发作起来打完我后我都是睡在那上面。
但我也知道她不会说出来,因为这个时候我们都试图去忘记仇恨。
心照不宣。
“那好,我到金小姐那里去睡。”说着,我作势走向刀室。
路过她面前时,被她意料之中的拉住:“你回来,我帮你把衣服整理好,省得你到楼下给我丢脸。”
我笑着看她,抓住她忙碌的手,给她一个响亮的亲吻然后抓起外套包住她:“没穿衣服的人可是你呢。”
她见我动作也安分了些,便放下心来给我梳头。一边梳,一边叨叨:“最不平衡的就是你的头发比我的长。”
从十一岁留起就再没剪过的头发当然比她的长。
先是因为母亲喜欢我的发质,说冬天如果把它们束起来围在脖子上一定很暖和,于是坚持让我留长。
而后是她把早上为我梳头当成提神醒脑的娱乐,所以一直没剪。
旧颜今年已经二十六岁,我实在是不知道还有多少日子能让她这样待在我身边。蓄着这一头长发,也便离开的那天送予她,权当是个新婚礼物。
她毕竟只是恨我,而不是恨全世界。
她从架子上取下一排五颜六色的丝带,挑起一根,放下,再挑起一根,再放下,来来回回好几趟后也拿不定主意:“你自己挑,今天系哪个颜色。”
“黑色吧。”“黑色?”她抽下一根黑色丝带,看了看,又放了回去:“丝的不好,跟你的衬衣重了。”她白皙的手上还飘着几根我的断发,浅咖啡色,倒也挺像丝带的。
我突发奇想:“要不用你的头发捻条绳吧,黑色,又不是丝质的。”
“我的头发?”她若有所思的沉yin了半天,嘴里不知怎么发出一种猫科动物生气时才会有的呜呜声音:“对哦!”她立刻走进浴室,乒零乓锒的找剪刀。
她答应了?若是她能想起有“结发”这个词,怕是就不再会那么积极了吧?
老天真是眷顾我,居然满足了我这么卑鄙的意yIn。
按常例,这种宴会上的第一支舞,应该是由旧颜与她父亲开始的,但由于她父亲早逝,所以改由她与乔秦来跳。
乔秦第一眼见到我就对我敌意深重,四年来一直没有改变过。他老鹰般的眼睛似乎能从我这儿看出什么来,但每次都能让我想法子挡回去。
就算是现在,我隔着玻璃墙,隔着人墙,再隔着那么远的距离看见舞池里的他,心里还是会觉得不舒服。
“少东,文小姐请您下去。”快到十一点时,王嫂在门外轻声的说,言语里有些焦急。
旧颜已经让人上来叫了我好几次,送上来的饭也原封不动的又撤回去。
我不是不想下去,但是也不是想下去,只是我不知道我的存在在这样一个舞会中有什么意义。一个客人?一个主人?还是一个敌人?
她在人群中是那么突出,手中酒杯闪出的光晃着了我的眼,泪,就这样滑了下来。
旧颜,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你是想饿死呀?让你下楼一起吃饭,你不下也就算了,连端上来的都不动一口,你太过分了。”她大概是等急了,干脆亲自端着饭菜上楼来。“快过来坐下。”
她满头大汗,瘦削的鼻梁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