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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吃过绿间做的午饭之后,赤松梅坐在饭桌上看着洁癖犯了的绿间在做清洁工作。
她支着脑袋:“呐呐,真太郎。你说我们结婚了以后我主外你主内吗?”
绿间听了,虎躯一震。
几乎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拒绝:“不,你如何我不干涉,但是我不可能让你供我吃住。”绿间觉得自己男人的面子受到了打压,他必须要重振夫纲才行!
“可是,你很擅长那些家务事啊!而且我觉得去外头工作要很辛苦呢。毕竟你那么任性,可以受得了苦吗?”赤松梅百无聊赖地玩着桌子上绿间刚摆好的苹果。她是故意这么说的,绿间的男人主义还挺强的,怎么可能会赞成她的提议?再说了她可是很想看看他炸毛的样子呢。
“我会努力工作,也会学习……我会养你。”学习的东西他觉得他一辈子也不会开口的。他才不会告诉她,他会努力变成一个可靠的男人。
他有些不自在地提提眼镜。赤松梅觉得自己不该给绿间太多的压力,这种东西顺其自然就行,她不想让他有太多包袱,反而会让他不快乐。
她不希望他和她一样,她的学习生涯可以说是毫无快乐而言。
“下午我还要回公司听报告,你要不要一起……”赤松梅话还没说完,她就想起了昨天在公司的时候收到的来自于托尼的“战书”。
约定的日期是今天,她担心托尼会对绿间下手。毕竟对她下手的得手的可能性很小,还不如把注意力转移到对她来说很重要的绿间身上。
还没等绿间说话,她又说道:“今天小心一点,提防周围的人。可以的话,今天暂时不要出门。”
“‘托尼·克罗斯’要做什么?”绿间昨晚有注意到,赤松梅隐约有提到关于托尼挑衅的事情。
他也有不祥的预感,从赤松梅的叙述上可以判断,托尼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这样一个性格乖张、做事跋扈的人是大家所厌恶的,也所相当忌惮的。毕竟没人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和疯子谈不得什么理性。
“要是知道的话,我也不用这么提心吊胆的了。”赤松梅叹了口气,“昨天已经吩咐了保全部的人加强巡逻排查了。”
“我和你一起去你工作的地方。”绿间看着赤松梅,“你并没有考虑到你自己的安危,他对你下手的可能性最大。”
“话是这么说也没错。可是他不一定会使用暴力手段的,也许他搜集了到了关于那群老家伙的秘密以此要挟我下台也说不定。”这样的话倒还好说,她还是有余力处理这种事情的。
突然,她的手机响了。
她按下接听键就听到了秘术因为紧张而抬高了几个声调的声音:“大事不妙!!梅伊小姐!公司门口围了一群记者和奇怪的人,而且还有公司内部部分员工说是要为资金的走向讨个说法!他们担心我们无法支付他们这个月的薪水而集体罢工!”
“他们什么时候来的?”这大概就是见面礼吧,托尼还真的把风声放出去了。
绿间见赤松梅在一边冷笑着,表情有些扭曲。
“好。我马上到。”赤松梅挂了电话,起身要出门。绿间的表情也很严峻,她就是如此忘我地工作,从不注意自己的安危。
“我和你一起去。”绿间提出要共行,然而赤松梅却不与他周旋,直接出了门开了车就走。
绿间突然有些无所适从,这样的转变让他有些不能接受。她一心忙工作他可以理解,但是她忙起工作就不会为自己Cao心,把自己的一切都忽略掉。
饭也常常忘记吃,她对自己的健康、生命可以是从不在意。还有,工作起来的她,把周围的一切都过滤掉了。
她说过她爱上的是那个在她的潜意识里被幻想出来、时不时鼓舞她的绿间真太郎。
他可真悲哀,那不是他啊!一辈子不是,永远都不可能会是!她还说过他是她的Jing神支柱,但他知道她是真正热爱着她的工作的。这样的她究竟把他当做什么了?
绿间握紧了拳头,看着她的车一点点消失在了视野里。绿间只觉得他们之间隔着的不只是一座大山,他们之间有太多太多的障碍了。
这样的他,又怎么能适合她?
而这样的她,又怎么能接受那样的他?
怎么看,他们都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吧?
但是!
是她自私地把她的倩丽的影子塞到了他那小小的世界里,并且霸道地占用了一辈子。他知道的,他根本赶不走她,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包容她和她在一起。
他从来都不喜欢被人追逐的感觉,一开始她的做法确实让她反感甚至厌恶,但她却让成功他反追逐着,一刻都不能懈怠。
他已经沦陷了,现在再谈主观情感也没有了什么意义。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成为那个替她安危Cao心的唯一人。既然没人在意,那么他就成为唯一的那个真心实意要保护她的人。
想到这里,绿间从车库走回赤松梅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