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女磨合的過激畫面,蠱惑著男人們飽漲的雄性激素,瑣碎的前戲再也滿足不了他們,或撕又扯地扒除全身衣物,展露出下體硬到發燙的那根堅挺,惡狠的模樣像手持血刃的凶手,一步步朝膽驚心顫的女孩走去。
「請請溫柔點。」
從下車後就開始憋抑而無法宣洩的慾望,這一刻找到了釋放的出口。
嘶啦一聲,女孩們身上的布料就像狂風中飛舞的蝴蝶,瞬間被海風吹捲到一絲不剩,從她們生澀且抗拒的動作得知,這些女孩並不是從事那行業的風塵女子,在這群野獸面前,只是淪為發洩肉慾的對象。
沒有任何前戲,沒有安全措施。
靠著先前女女磨豆腐的視覺刺激,女孩們雙腿間早已漫溢成一片,6個男人喬了喬角度,便惡狠狠地兇猛插入,頓時間,海灘上滿佈著肉體激烈撞擊,與女人悲切的鳴咽聲,形成某種變異的交響樂章。
「今晚的開苞趴踢,現在正式開動!」疤嘴將拇指夾在食指跟中指間,高舉振拳比出肏的手勢。
"嗷嗷嗷嗷"
隨著疤嘴的動作,男人們發出如狼似獸的嘶嗥。
疤嘴滿意地露出獰笑,他一把褪去衣物,露出下體那根如被烈火燎灼過的男人性器,我從未見過有如此醜陋的生物器官,坑坑疤疤的表皮上染著不規則的暗紅,像是被過度曝曬而乾枯且粗糙,即使外觀如此磣人,但它仍兀自挺昂著。
「割了吧,都燒焦了。」龍也臉上憋著笑說道。
「脆了點,總比沒有好。」疤嘴咧開臉上刀疤蠕動的笑意,兩人很有默契地用電影梗對答。
「大嘴你這根也夠慘的了。」
「賊哈哈,醜是醜了點,但能把女人幹到昏倒就是好傢伙」
疤嘴從褪掉的衣服裡拿出瓶裝著酒紅色液體的玻璃罐,一口咬掉瓶口的木塞,毫不客氣朝下體一倒,甫一接觸,疤嘴便嘶地一聲,液體強烈的刺激力道讓他忍不住哼唧出聲,原本挺立的陰莖更是脹到通紅。
「喂喂,那可是10倍濃縮原液 媽的,真是瘋子。」龍也還想制止,想想還是默默將手放下。
「希望那女的被他幹完不會瘋掉。」
還未從激昂中平復的璘香學姐,迷迷濛濛被一把拽起身,一眼見到那張將她推入深淵的臉,下意識厭惡地撇開頭,餘光間瞥見疤嘴下體異常腫漲通紅的性器,上頭還殘留著迷樣酒紅液體。
"嘶!"
原本還迷濛失神的璘香學姐,猛地倒抽一口涼氣,幾乎沒有片刻遲疑,轉身便要往外圍逃去。
「都讓妳跟可愛的璐嘉老師來場久違重逢,這下該換老子來爽了吧。」
才剛洩完身的嬌弱身軀,還未站起身便撲咚地跘跌在沙灘上,璘香學姐臉上漾著從骨子裡透出來的恐懼,撅起渾圓的白嫩屁股,毫不在意春潮未退的淫糜股間被眾人瞧見,跌跌撞撞地向前方竄逃著。
「抓到妳了!」疤嘴一把拽住腳踝,璘香學姐眼神透著絕望地被倒拖回來,在沙灘上留下兩道突兀抓痕。
「淋了那個插進來會死的!
「求求你,嘴哥,至少稀釋一點。」
已經放棄逃跑的璘香學姐被疤嘴折成俯伏趴地狀,纖柔帶著韌性的身軀毫無困難地讓雙乳枕在膝蓋上,淚水止不住地流下,她搖著楚楚可憐的腦袋,讓披散在她美背上的細長秀髮宛如黑夜中的潮浪,細碎亂顫,卻又無法止歇。
不知是對璘香學姐的身體構造太過熟悉,疤嘴完全無需瞄準,通紅如熾鐵的陰莖,俏俏地抵住濕漉漉的芳徑入口,整根脹紅到像脫了結痂的新肉,無聲無息地佔領攻擊發起位置。
女孩像隻專心覓食嫩草的幼鹿,毫無防備地,被暗處的獵人瞄準了要害。
「璐嘉,救救我,我不要變成!」
"噗滋!"
尚處於濕潤狀態的芳徑,讓男人的肉棒毫無阻力地貫入。
驚慌的表情在璘香學姐呆滯的臉龍一點點地放大,失神的瞳眸仰望著夜空卻無法集中焦點,即使被男人強暴那麼多次,但陰道的肉壁仍然無法抵禦蘸滿原液的男根,像突然塞進一根被火燒紅的棒子。
「好燙燙啊嘴哥,拔出來。」
「哈哈,爽不爽?等陰道吃進藥效後,妳就會跪著求我幹妳了。」
「啊啊救命啊。」
璘香學姐拚了命地掙扎扭動,但嬌小的身軀被疤嘴整個人抱了起來,除了下體與兩瓣臀部被雙手托住外,一雙潔白的腳丫子完全懸在空中擺盪,像是隻鐵叉串起的蝦蛄,再也沒有掙脫的空間!
"嗚嗚"
女人無助的哀鳴聲,在海上漁火通明的沙灘上幽幽迴盪。
正當我想趨前制止之際,璘香學姐的臉頰突然泛起異樣的嫣紅,片刻前的激烈抗拒潮水般退去,整個人平靜得像是海嘯來臨前的短暫寧謐且詭譎,隨著身軀不住細碎的顫抖,身體裡那股遮天巨浪挾著毀天滅地之勢迎面撲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