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說謊的是疤嘴!
他早就探聽清楚我與璘香學姐的關係,從一開始便在誘導她撒謊,思想單純的學姐輕易就掉入他的陷阱,以為是自己在騙他,但從頭到尾卻被疤嘴欺騙,直到方才下車這才發現是我,但已經來不及了。
「你這傢伙 說!你是不是對璘香學姐下藥?
「或是什麼地下宗教用下流的手段控制她?
「我才不信學姐這麼善良的人,會跟你這種敗類在一起,你不交待清楚,我絕不會罷休。」
我顧不得自己一絲不掛,想伸手拽住璘香學姐的手腕,卻沒想到她反射般一縮,將身子藏到疤嘴高大的身軀之後,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另我怔在原地。
「哎呀,我大嘴像是那種人嗎?
「要怪,只能怪她那個叫隆彥的男朋友,誰叫他當初在我們地下期貨公司玩那麼大,
「當初賺了兩把,我大嘴就勸過他收手,但他熱血往腦子一沖,索性把身家全押進去,說什麼要把結婚的基金賺來,結果隔天市價大跌,當場就連血本也賠了進去,
「我看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乾脆當好人幫一把,借了點小錢給他,沒多少,大約2千萬而已,誰知道那個叫隆彥的屎運纏身,不到半天時間,2千萬就像丟進水裡,連個聲都沒有就打水漂了。」疤嘴絮絮叨叨地說著,像在陳述一件無關痛癢的小事。
天啊!2千萬,那是什麼天文數字!
即使我每月不吃不喝,也要20年才能攢到這筆錢,
隆彥學長怎麼會做事如此不瞻前顧後?不對,這背後絕對沒疤嘴說的這麼簡單,肯定藏了縝密的話術與一層層的圈套,否則隆彥學長絕不會掉進去。
「雖然我大嘴人好,但也有一票兄弟要養,
「欠債還錢,天公地道,於是就叫了幾個小的去找那個叫隆彥的傢伙聊天,順便推銷我們公司兼營的器官捐贈業務,噯,怎知他會這麼排斥,當場就嚇到失禁了
「當晚,妳的憐香學姐校服都還沒換下,隻身一人就闖進我的辦公大樓來,嘖嘖,那大義凜然的清冷模樣,連我大嘴都忍不住想為她喝一聲彩,想像出一隻幼鹿,堂而皇之走進獅圈的畫面嗎?就是那樣景像!」
不,不要,璘香學姐妳太不值得了。
「這妞兒一見到我,便掏出一把切水果的刀,威脅我說隆彥的債務全由她一人來扛,否則要跟我同歸於盡。」疤嘴說到這裡頓了頓,臉上露出古怪難解又似笑非笑的神情,像是一件能做工精美的玩具主動送上門央求玩壞它。
「所以不是我強迫她,或許說,是她強迫我才對。
「我大嘴最受不了美女哀求了,看到小璘香楚楚可憐惹人疼愛的模樣,忍不住就掏出我這根雞巴,當著所有兄弟們的面安慰了她寂寞的靈魂跟身體,
「嘖嘖,還是處女的小璘香那誘人的模樣,當晚我就安慰了4次,在場的兄弟每個人也有一兩次,還記得隔天早上天亮時,她心滿意足到趴在大廳地板上失去意識,到她清醒過來前,下面的小騷逼還不斷流出早就分不出是誰的白漿呢。」
「畜畜牲,你還是人嗎?」我咬牙切齒地怒罵道。
「嘻嘻,璐嘉老師是諷刺小璘香喜歡被畜牲幹嗎?最近她已經愈來愈離不開我這根傢伙了呢。」
「你!」
我氣到臉色雪白,但見到璘香學姐眉宇之間擰成疙瘩,臉上有種失血過多的蒼白,從大眼下的黑眼圈與之前彷彿沒沾染一點塵埃的她,有著截然不同的萎頓氣息,深怕刺激到她的我,只好選擇性閉上嘴,憎惡地瞪著疤嘴一眼。
「對了,她還特別交待我,千萬別對她那蠢男友講,瞧她是不是傻得很天真?
「愈是隱瞞,曝光時威力就愈是巨大,某天我在她房裡安慰她時,結果被那個臨時回家的隆彥撞見,
「她當場崩潰尖叫,嘴巴忙著向男友解釋,可是卻忘了小穴還插著我大嘴的雞巴,那個叫隆彥的打死都不會想到,每天安慰自己要上進振作的處女女友,會在家裡跟他的債主努力造著小孩,直到我在小璘香的騷逼裡射得滿滿後,他才絕望地認清現實,
「聽說後來也沒再跟我們小璘香聯絡了,不過這樣也好,他若知道是女友幫他扛下那筆債的話,大概會直接發瘋自殺吧。」疤嘴在璘香學姐的乳房上啜吮著,嘴角隱約有白色汁液流淌下來。
「幾個月後,小璘香的肚皮就隆了起來,現在都五個月了
「問她孩子的爸是誰也不知道,真是糟糕,現在女孩子的關係真亂。」疤嘴將乳頭叼起,讓璘香學姐皺眉嚶了一聲:「看在有乳汁喝的份上,我大嘴就當個現成爹,大夥兒有空就幫她做個產前運動,喂,你們這群兔崽子,有幫過我們家璘香擴張過產道的舉下手,看看,多麼有愛護淑女的紳士精神啊!」
那六個在女孩身上衝刺的男人齊刷刷地舉起手,詭異的畫面像在決定好午餐吃什麼似的。
疤嘴將璘香學姐雪白洋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