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努力把臀瓣扳開,試圖減少男根侵入的阻力,但即便蘸滿黃油,初嚐飽脹的菊蕾依然不堪男人性器的撻伐,每次貫穿都讓直腸發出無聲的悲鳴;相較於姊姊的悲慘,妹妹花月也沒太好過,在前戲不足下,芳徑裡的濕潤度略顯不足,加上小妖陰莖上那幾顆怪異的突出物,讓她感覺膣內的媚肉快被生生刨壞。
正當女孩們覺得痛楚難止之際,只見小妖掏出瓶亮黃色瓶身,上頭一道紅色閃電圖案貫穿RUSH字母的巴掌大小瓶,熟練地旋開瓶蓋後,將瓶口用姆指指腹抵住,拿到面朝向他的水月鼻下輕掀數下。
「不不這是什麼。」下意識抗拒的女孩無處閃躲地吸進幾口。
「啊啊啊。」
她的雙頰以如猛灌一大口烈酒的速度,急速地染出大片酡紅,臉上所有疼痛 , 悲傷 , 緊繃都被一股腦兒抽離,她茫然地摸著身後僅存小截在外的壞壞男根,對直腸內那不再疼痛的飽脹有些不適。
在看到姊姊水月神情變化後,小妖竊笑著將插在花月體內的男根退了出來,並在龜頭前端馬眼的位置填塞一顆半透明的軟膠囊,明膠薄膜內包覆著酒紅色的液態物質,他不管不顧女孩的哭嚎,狠狠地朝花心猛烈撞擊數下。
"啵!"
彷彿聽見膠囊在子宮頸口破裂的聲音,第二次、第三次的衝撞,讓花心徹底將液體吸收。
「兌過50倍的稀釋原液。
「嘿嘿,初次開苞還是別下太強,否則我怕幹完妳就嗝屁了。」小妖挺了挺包覆在女孩膣內的那根粗硬,側著頭觀察花月臉上一點點細微的變化,從疼痛難忍,到呆滯發怵,再急轉為被飽脹撐滿的失神赧然,這不到10秒的轉折變化,通通被小妖給收攝進眼裡。
「哦哦,開始纏了,媽的,處女就是緊。」小妖眼神迷離地緩緩擺動腰身。
「溫溫柔啊啊,好好棒,噫噫噫!」
花月大腦還沒跟上身體急遽的變化,嘴裡乞憐的話還沒說完,大腦便被男人的性器攪成一灘漿糊,被強行開苞後的疼痛消融不見,失焦的眼眸中只剩下姊姊下體柔軟的恥毛,以及幾乎要將她腸壁拽出的凶狠男根,一下又一下地,將女孩拓成男人的形狀。
「啊啊,屁股要壞掉啦!噫噫。」性情恬靜內斂的水月,此時聲嘶力竭地努力挺高臀部。
「做做愛好棒啊啊啊。」樂觀外向的花月很快就陷入慾望的官能螺旋中,每一下深抽便顫抖不已。
「哈哈,偶像還不是被男人幹得亂叫。」
「小婊子,妳們可別給我漏錄任何一段,老子下次再操她們時,可是要拿來邊幹邊回味的。」壞壞男根凶狠抽插之際,仍不忘叮囑拿DV的女孩們。
那些未被臨幸的女孩們,眼裡填滿了一對對緊擁糾纏的赤裸胴體,人類最原始的慾望啃蝕著道德的枷鎖,束縛著她們的社會觀感,被精壯男人每一下撞擊伴隨著女孩甜膩泣叫,她們開始質疑從小父母學校傳達的價值觀是否正確?
否則,為何男女交歡的過程為何如此美好?
不知何時,空氣中飄動著微酸帶甜的少女滋味,青蔥般的手指陷入惱人的凹陷谷縫中,咕滋的淫糜水聲交疊出嫋嫋縈迴的潺潺之音,宛如一首渴求生命繁衍的樂章,個人的遐念逐漸彙集成一股意識的洪流,最後催化成強烈想被男人佔有的萌芽種子。
等我意會過來時,手指已不知在陰蒂上揉動多久了,愛液都流淌到大腿根部還不自知。
「啊!」臉上撲騰起一朵紅雲。
但很快便發覺到,周圍盡是翻雲覆雨抑或嬌喘自瀆的靡靡之音,平時讓自己羞赧難堪的舉動,此刻就像一團璀燦煙火中再平凡不過的花火,在這片縱放情慾的海灘上,釋放自己的需求才是最不引人注目的舉動。
或許現在的我可以稍微地放鬆一下。
整晚戒備龍也越過界線的精神剛出現一絲渙散,忽然間,龍也無聲無息地挨了過來。
整晚我依偎在他身上良久,表現出早已作罷的原來是假像,此刻的他臉上晦暗難明,有種鬼魅般的陰鷙,像蟄伏陰影中許久而覷準時機撲出的食人獸,寬厚柔軟的手掌像黑夜中悄然無聲的夜梟朝我腦袋覆來,輕柔地像根羽毛,安謐地飄落在腦袋瓜上。
"沒有任何證據前,我絕對不相信子川會背叛我"
"如果他真的辜負了我,我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這世界只有龍也真正關心我,我願意不惜代價為他付出一切!"
一股如潮水般層層曡加的聲音侵入到大腦中,像被針炙的毫芒給輕輕扎了一下,針頭上浸染的惡意從微不足道的豁口傳播進來,借由看似無害的條件偽裝,包裏住凶猛的毒液開始瘋狂擴散,瞬間所有的念頭被俏然篡改。
"啊啊"
我嘴巴大大張開無法閉闔,臉上停滯著十數秒前的神情,像被突然拔掉電源的畫面。
滋地劃過一道橫亙的白光,
記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