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闭眼,尝尝你自己的sao水是什么味道。”
张林把shi润的手指按在木九的唇瓣上,对殿下言听计从的暗卫自然是不敢违逆他,即使心中十分羞臊,但还是薄唇微启,把张林的两根手指含入了口腔之中,指尖更多的是药膏的苦涩味道,手指不安分地在口腔里搅动,压着他的舌头,甚至往喉咙伸去,木九有些不适,很想干呕,但还是迎合着手指吮吸舔弄着,多余的涎水从微张的唇角溢出,薄唇被染得水盈盈的,看起来十分好吃的样子。
几乎整根手指都被他舔shi了,张林也不再捉弄他,把手指从他口腔中抽出,另一只手解开衣袍,就在木九面前,将昂扬的性器释放了出来,粗大的rou棒狰狞地耸立着,木九几乎在这一刻就别过了眼。
“别转头,看着我。”
昨天在山洞里没有光,木九几乎没有仔细看清殿下这物,今日一看才发现比他所认为的还要粗长,几乎比自己的要大上一圈,他昨日竟能将如此庞然大物吞进后xue之中。
在殿下的命令之下,木九只能看着殿下在他面前抒解,张林用被舔shi的手指握住勃起的性器,有技巧地上下套弄着,嘴里还喊着木九的名字,手上的青筋勃起,脖颈上也出了细汗,整个人显得性感十足。
张林手上动作没停,眼睛却望向木九,沙哑的声音说着色情的话,“木九,你里面好紧,好热,夹得我好舒服...”
木九自然知道殿下没有插入自己的身体,但他的话像是带有蛊惑性一样,木九竟真的像感觉到了rou棒在自己体内驰骋一样,敏感的后xue不断收缩,曲着腿轻抬着tun部,肠道内部竟又分泌出了一股yInye,顺着xue口的褶皱处流出,染shi了身下的床单。
“殿下...”木九微仰着头,手往后撑着身体,不断晃起白皙的屁股,本来坐在床上的tun被抬高又落下,后xue若隐若现,张林盯着他的后xue,手上的动作加快,又撸动了百十来下,最后拉过木九的手,将Jingye射到了他的掌心。
张林穿戴好之后用shi布把木九手上的Jingye擦拭干净,又擦了擦他被sao水弄shi的股缝,敏感的地方被轻轻一擦就浑身一抖,张林拍了拍他的屁股,“这么敏感,要真的插进去,你不得爽死啊。”
之后的几天张林都按时来给他的后xue上药,当然除了上药张林也会借机揩油,后xue一直被药膏滋润着,几乎是随时都能插进一根手指,小rou洞被他弄得敏感至极,只要一含着手指就出水,又软又shi,手插进去舒服极了。
医师每隔三天过来给他身上的鞭伤换一次药,连续换了半个多月,体质一向比较好的木九身上的伤竟然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大部分外伤的结痂都已经脱落了,新长出来的嫩rou一碰就痒酥酥的,没有训练没有任务,就这样呆了大半个月,木九本来就白的皮肤现在养得又粉又嫩,没有伤疤的地方看起来跟养在闺中的少女无异。特别是那两团娇嫩的tun瓣,像小丘一样高高鼓起,又软又白,让人爱不释手。
张林也憋了这么久,总算是等到他伤好这天了,木九伤好了就闲不住,又到练武场去看他手上的暗卫训练去了,他培养出来的暗卫,水字开头共有十二名,放在江湖上个个都是Jing英。
快一个月没见到老大,暗卫们都卯足了劲训练,都想和老大过过招。
“木九。”
“殿下。”听到声音,十二个人齐刷刷的跪下行礼,木九正要跪下被张林拦了下来,“你伤还没好全,不要急着练武。”
“是。”
“你们自己练,木九我先带走了。”
木九跟着殿下回房,外面天色还没黑,屋子里就点上了蜡烛,烛光映着屋子里颜色都布上了一层暖意。
“殿下...”
“伤都好了,人倒是跑了,你知不知道我都憋了半个月了。”
张林略显急色地将俊美的暗卫推倒在床上,剥开了他身上碍事的衣服。
“殿下,木九不懂情爱之事,恐无法伺候好殿下,天下绝色的女子或者男子那么多,任何一个都能做得比木九更好。”木九还是不理解殿下为何会突然看上自己,明明之前都只是可有可无的暗卫。
“不懂我教你便是,你想这么多作何。况且,你是不是没有照过镜子,你这张脸,天下又有多少人比得上呢。”
木九不知道殿下说的话有几分真假,不过既然殿下喜欢他的模样,那他的存在就还有作用。
单薄的黑衣被脱下,布着疤痕的肌肤暴露出来,伤口基本上已经好了,但深一些的伤痕看起来还是很狰狞,木九的脸上又爬上了红色,呼吸加重,胸膛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薄薄的胸肌上有两道交叉的鞭痕,为这具身体增添了一些别样的性感,胸前两粒小巧的ru头因暴露在空气中而发硬,粉嫩的颜色显示着其主人的青涩,张林低下头,含住了一颗红粒。
“嗯啊...”木九轻哼一声,他竟不知男子的ru头也会被吸出爽意,酸酸麻麻的感觉从ru孔往整片胸膛传开,木九下意识地抬高了胸腔,将ru晕也送进了张林口中,而没有被照顾到的另一边开始发痒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