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有专门负责调教娈童和侍女的姑姑,也是府中的老人了,木九在调教房中见到了王姑姑,她正调教着两个莫约十四岁的少年用后xue吞吐珠串。
王姑姑曾是殿下的ru母,在府中也算说得上话,自然也听说了昨日他宠幸了最亲近的一名暗卫的事情,看到暗卫不请自来,也猜到了三分他的来意。
“木九公子可是来学习房中之术?”
木九在人前几乎是戴着面具的,看到他那副标志性的面具,王姑姑就知道是他。
“是...王姑姑。”木九面具下的脸有些发烫,他知道作为一个暗卫,他生来的命就是为了献给殿下的,如今殿下对他的身体感兴趣,那他就应该让殿下有更好的体验,不能每次都顾及着他的身体而不尽兴。
“那你先看看。”
木九看着软床上的两个少年,他们跪趴在床上,浑身上下未着一缕,白皙细腻的皮肤几乎没有任何瑕疵,因为情动而泛着粉红,两人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正是最美好的年华,他不禁想到自己,他今年已经二十有五,比殿下还年长三岁,而且从小练武,身上的rou也不是那么柔软,还满身都是丑陋的疤痕,他完全没有任何比得上这些年轻少年的地方。
两位少年高高翘着他们的tun部,一串莫约五六颗珠子挂在他们的双腿之间,而他们还在努力收缩着粉嫩的xue口,将后xue里面剩余的珠子挤出来。白嫩的routun因为用力而轻颤,出了薄薄的一层汗。
木九看得脸颊泛红,想象着他是否也要像他们一样像发情的牲畜一样撅着屁股用后面的rou洞夹着各种房中之物。
“嗯啊~姑姑,云奴全部啊~排出来了……”少年带着情欲的声音传过来,除了刚才外面挂着的五颗,竟然又排出来五颗珠子,一整串圆珠shi淋淋的掉在床上,这时,他旁边的那个人也将第十课圆润的珠子挤出了后xue。
因为刚刚含了太久的珠子,两人的后xue此时都无法完全闭合,张着一个小指宽的洞,里面流出了一丝黏腻的ye体,沿着tun缝流到了大腿上面,王姑姑拿着一个巨大的玉势,对着后xue直接插了进去,两人都发出了一声甜腻又满足的声音,蜷缩着脚趾身子一弓,前面的小Yinjing喷出了一股Jingye。
“转过来。”随后,Jing孔被王姑姑用一根非常细的银簪插了进去,两人的表情既痛苦又爽快,整张脸布满了chao红。
王姑姑侧眼对木九说,“你要知道,做了娈宠,前面这根roujing就没什么用了,主子高兴的时候,你就可以享受高chao,主子不开心的时候,这根东西就得堵住不能射,明白吗?”
“是。”
“你去后面跪着。”王姑姑眼神示意刚才那名自称云奴的少年。
云奴夹着后xue里巨大的玉势,夹着腿走到了不远的地垫上,继续以之前的姿势跪趴着。
剩下的一个人主动跪到床边,将tun部撅起来,玉势把他的xue口的褶皱撑平,只露了一小截出来。
王姑姑在旁边一墙的调教物品之中挑出了一个毛绒软鞭,将鞭身对折,握住鞭尾和鞭柄,一鞭子对着屁股抽下去,直接印出了两道红痕。
“xuerou的吸咬力道还不够,珠子吐得那么慢,罚二十鞭,自己数。”
“是。”
木九看着王姑姑将软鞭一下又一下地抽在少年的tun部上,他那白皙的tun部被打得通红,交错的鞭痕布满了整个肥软的屁股,但是少年带着哭腔的呻yin似乎不是疼痛而发,反而透着浓浓的情欲,他前面的Yinjing也高高翘起,但因为被堵住而无法射出。
木九知道这鞭子与暗牢里面惩罚人的带着倒刺的硬鞭不同,那种鞭子只需一鞭就能打得人皮开rou绽,哪里像这种带着绒毛的软鞭,打了二十鞭只是将人的屁股打红抽肿了一圈,连皮都没有破一点。
“去跪着吧。”
“是。”少年和云奴一样夹着玉势去跪在了后面的软垫上。
“麻烦木九公子将衣物脱了吧。”
“可是...”木九转头看了一眼后面那两个少年,整个屋子里面虽然只有他们两人和他还有王姑姑,但是他依然觉得有些羞耻。
看着他回头的动作,王姑姑也猜到了他心里在想什么,“木九公子,既然是你主动过来找我的,你心里的顾虑就要放下,现在他们两人只是看着你,说不定不久之后你们三人就会一起服侍殿下,你若是放不开,殿下怎么能尽兴呢。”
木九没有说话,低垂着头,默默的解开了外袍,再将里衣全部脱了下来。
王姑姑看着他赤裸的身体,皱了皱眉,殿下之前一直喜欢的是白白嫩嫩的小少年,但眼前这具身体和少年基本不沾边,皮肤透着不正常的白,那是常年包裹在暗夜之下的苍白,整个人清瘦修长,身上还有肌rou,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而那些伤疤更是在其他好生养着的少年身上见不到的。
“趴下吧,跪在床上。”
木九跪在刚才两人所跪的位置,身下还有一摊那两人刚才射出的Jingye的痕迹。
王姑姑发现虽然木九的身材劲瘦,但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