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内的毒随着Jingye的射出渐渐消失,昏沉感席卷而来,昏倒之前隐约见看见木九蹲在一旁把手指插进后xue里把Jingye抠弄出来。
等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这次他躺在舒适的床上,房间里点着助眠的熏香,他身上的伤口也已经被处理过了,身体的沉重感和痛感减轻了一大半,他环视了一周,并没有看见木九,试着喊了一声也没有人回应,过了一会儿,府里的下人来伺候他洗漱更衣,他才问了一下。
“木九呢?”
下人有些迟疑,犹豫了些许时间才开口,“回殿下,木九公子...在...暗牢。”
“暗牢?他去那地方做什么?”
“木九公子...去领罚了。”
“这府中除了本王,谁还能罚他?”
“回殿下,是木九公子自己要求的。”
张林外袍都没有穿,披了件大氅就走了出去,步子迈得极大,后面的小厮都要小跑着才能跟上。
还没到暗牢就感觉到了一阵Yin凉,这地方都是用来惩罚重罪之人的,重刑之下惨死的人不在少数,所以平时是不会有人来此处的,张林下了十几阶台阶,Yin暗的大牢映入眼帘,他径直往里走,最深处的一间牢房传来沉重的呼吸声,两个侍卫守在牢门口,而里面是只穿着里衣的木九,他被绑在石墙上,双手高举过头,嵌入墙体内部的铁链锁着他的双手,浑身上下都是血淋淋的鞭伤,几乎没有一块好rou。
“九殿下!”门口的侍卫没有想到殿下会亲自来此处,行礼时还有些许惊慌。
“开门。”张林自然没有注意到他们行礼是否标准,现在他只想开门进去。
侍卫连忙将牢门打开,被锁在墙上的人本来还在昏睡中,但是听到铁锁的声音慢慢地抬起了低垂着的头。
“殿...下...”木九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张林皱着眉头,想不通为什么木九要莫名其妙地领一通罚。
“你有病吗?很喜欢挨打是吗?”
听着殿下带着怒气的声音,木九的身体本能地开始发抖,闭着眼睛等待接下来的重罚,可是过了许久,都没等到殿下进一步的动作,以往殿下的性子,应该早就拿着鞭子或者木棍或者各种刑具抽下来了,毕竟他不仅没有保护好殿下,而且连殿下是什么时候中毒的都不知道,并且还在殿下重伤的时候私自紧贴触碰他,不管是哪一点,都够他死多少次了。
张林靠近他,手握住墙上的锁链,狠狠用力,竟然一下子把铁链从墙中扯了出来,张林看了看自己的手,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有内力,而且非常深厚,因为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充沛的能量在他体内游走。
没有了铁锁带力,重伤之下的木九一下子失去重心,跌倒在了张林怀里。但只一瞬间,木九就忍着疼痛用力支起身子,单膝跪在了地上。
看着他的动作,张林实在拿他没办法了,任由他跪着,“为什么要私自来领罚,我说了要惩罚你吗?”
“木九未保护好殿下,本该领罚。”
“起来。”
“听不懂本王说话吗?”
说轻了喊不动,用命令的语气倒是立马就起身了,木九拖着残破的身体站了起来,下一秒竟晕倒了过去。
张林将人打横抱起,轻飘飘的一点重量都没有,“叫医师。”
“是。”随从抱拳答应。
张林直接把木九抱到了自己的房间,小心翼翼的把他身上带着血的破烂衣物给脱下来,木九身上旧伤带着新伤,看起来血rou模糊,有的衣服布料都和血rou粘在一起了。
除了外伤,木九身上的温度也不正常,应该是昨日体内的Jingye没有清理干净,身体发烧了。
医师提着药箱赶过来,五十余岁的大夫已经为王府做事近三十年了,各种重伤的人都见过,对于木九的伤势自然看一眼就了如指掌。
外伤看着很严重但幸好没有伤到骨骼根基,养个把月就能痊愈了。
给伤口上药包扎花了一个早上,因为用了麻沸散,所以包扎伤口的时候木九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等医师走后,张林在床边守了会儿,暗卫的身体素质自然比一般人要好,没多久木九就醒来了,不过这家伙一醒来发现自己竟睡在殿下的床上又要翻身下床,被张林制止了。
“木九,不管本王之前是怎样对待你的,但从今日起,你是本王身边不可或缺的人,所以你好好活着就是本王对你最大的命令,以后如若不是本王要求,你再不可私自领罚。”
木九睁着眼睛不可置信,缓了许久才回了句“是。”
见木九乖乖靠在床头坐好之后,张林轻轻将盖住他身体的薄被掀开。
“殿下...”木九身上并未穿衣物,所以光裸的下体一下子暴露在了外面,木九有些不适应,下意识地用手遮住腿间的私处。
“别害羞,又不是没看过,昨天你没有扩张,后面伤到了,我帮你上药。”
因为太过私密,所以医师处理伤口时并没有处理木九后xue的撕裂,张林拿了药准备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