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一凡时不时的打量着这个男人,只觉得他今天和平时很不一样。
以前的男人,在面对他惹事时,对着别人都是卑躬屈膝苦苦请求,回到家中就Yin郁着脸,恨铁不成钢的责骂和鸡毛掸子就已经招呼上身了。
而现在,他不仅在学校的态度很奇怪,回到家中,第一时间也只是翻出了他所以的银行卡查看着。
“不是吧,你真的要赔?我们家哪有钱赔!”
贺一凡知道他家其实挺穷,男人在学校里大言不惭的说的赔款根本赔不起,而他也清楚,男人之前说的“公道”他也跟本就没那本事能办到,他今天态度是硬了,嘴上说爽了,但其实他家除了赔一大笔钱之外,他什么都办不到。
想到这里,贺一凡心里又挺难受,一股怒火冲上心头,他冷笑一声,桀骜不驯的说到:
“赔个屁!那种人渣,老子打死他都是轻的,凭什么要我们赔钱,他们给人家赔命了吗!”
“这事你不用管,我自己会解决,大不了就不读书了,那个破学校,谁他妈的稀罕!”
“你自己解决?你自己能解决和屁,你除了拳头硬之外你还能干嘛?脑子里只有肌rou,做事不考虑后路!”
祁渊冷讽道,他随后想了想又继续说道:“那破学校也确实不用去了,不过不是被学校开除,而是给你换个好的。那地方,知道的是学校,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社会垃圾收容所呢。”
贺一凡被说的面红耳赤,不爽的冷哼一声:“我们哪有钱?”
“放心,没钱你爹我去卖身都要供你好好读书。”
“?”贺一凡诧异的看着他,总觉得这个男人今天像变了个人似的,该不会是受刺激了?
祁渊没理会他的心里想法,他也没有打算要装成原主的打算。
浴室中,水流哗啦啦的响,这房子太小,厕所也太小,祁渊只能站着淋浴,旁边是马桶,正面就是洗漱台,不足三平米的地方容纳不下其他东西。
镜子里倒映着祁渊干瘦的身体,黑眼圈很重,皮肤状态很差,头发是那种从未认真打理过的老土发型,Jing神状态和身理状都很差劲,但身体却依旧是他那副身体,好在底子还在。
从磨砂的半透明厕所中,坐在客厅里的贺一凡可惜朦胧的看到祁渊正在洗澡的躯体。
这男人跟平时那副微缩着快速洗身体,生怕多浪费水和气的小气劲儿不同,他站在浴室里一边洗澡一边sao包的照着镜子,他不知道他sao包的动作和身体几乎被客厅里的贺一凡尽收眼底。
明明模样没变,但总觉得今天的男人好像格外的、呃,有魅力……
贺一凡忍不住夹紧了腿,身体传来一股熟悉而厌恶的燥热,他的内裤已经shi润,那处隐秘的地方在双腿磨察触碰到内裤面料时都忍不住激起一阵阵奇特的感觉,他的呼吸声错乱了几拍。
他把电视声音调大了很多,电视节目中主持人正热情高涨的和嘉宾互动着,里面一片欢笑声语,贺一凡假装认真的看着电视,脊背有些僵硬,身体稍显的不太自在,余光总是偶尔时不时的看向浴室,耳尖泛起chao红。
门突然开了。
“嘿,儿子,给我拿件干净的衣服进来。”
贺一凡吓的一个激灵,身上汗毛炸立,他瞬间一正经的紧盯着电视,脊背挺的特直,紧紧闭着双腿。
祁渊又重复了两遍,贺一凡才恍然听清,他“哦”了一声,低头起身从房间里给他拿衣服,走到浴室门口,他才发现这男人压根就没关门,腾腾热气中男人赤裸的身体一览无余。
一股热浪从脚底蹿到头皮,贺一凡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血ye逆流翻滚,让他身体滚烫,双腿不自觉的夹紧。
祁渊像是没注意到似的,拿着毛巾搓着后背:“刚好,你过来帮我搓一下背,我搓不到。”
贺一凡看着他,愣了一两秒,他炸毛似的恶声吼道:“自己搓!!”他一把将手中的衣服扔给他,砰的一声巨响,关上了浴室门。
祁渊被他忽然暴走的动静吓了一跳:“毛病!”
贺一凡冲到了房间,关好了门,狠狠打起了沙包,又急又狠,像是在疯狂发泄着什么,连拳套都来不急戴,拳头关节被打到通红,破皮。
他压抑着暴怒,一口气狂打了几十拳,一脚凶狠的后踢腿狠狠的踢在沙包上。
他一身大汗淋漓,跌坐在地,双目猩红,身上热气腾腾喘着粗气。
地板上的他无助扶着额头,身上的燥热还并没有散去,但最起码这样的他,看上去像是剧烈运动后的样子,而不是见到男人就发情的sao样子。
他痛恨自己那个多出来的器官,更痛恨连看见自己父亲都能sao的发情的yIn荡体质。
他一边厌恶痛恨着自己的身体,但脑海里又情不自禁的浮现起那具赤裸的身体,仅仅只是一瞥,但那个画面好像就定格烙印在了他脑子里了一样,宽肩窄腰长腿、还有那男性荷尔蒙爆棚的性具。
他的喉咙咕噜一声上下滑动了一下,燥热更加厉害,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