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开始缠栗,呼吸越发急促,一大股淫水喷在了他父亲手里,同时,他的阴茎也射出一股股粘稠浓郁的精液,房间里一股浓郁的腥膻味儿。
他一个桀骜不驯、平时眉宇间都带着叛逆的凶煞的不良少年,但此刻在他爸爸面前被纸巾擦的喷淫水,这让他羞耻的几乎快要哭出来,双腿紧闭又被祁渊强行分开,让他正视着自己的欲望。
“没事的,你只是高潮了,这是舒服的表现。跟你阴茎高潮一个样的,你不能只允许阴茎高潮,不允许阴道高潮吧!”他还顺手摸了摸摸贺一凡的头,注视着他下体的目光光明磊落毫不做作。
那种鬼父光环的血脉压制,让一切乱伦不合理都能被轻易接受,在他面前,他儿子的底线也会被随之拉低。贺一凡在他面前潜意识的低人一头,如同兽王前被压制的小野兽一般,他在外凶狠,在他,被欺负的这么狠,却连爪子都收的好好的不敢露。
祁渊心情不错,他手指又轻柔的揉捏着贺一凡被自己的指甲掐的受伤的阴唇阴蒂,一边放肆的用手指奸淫着这个便宜儿子,一边用那种老父亲一般的态度和语气苦口婆心的教育着他:“以后,不许这么暴力的对待它,想要了就要,跟个正常男人一样,没什么好羞耻的,常年憋着,迟早要把身体憋坏。”
他说归说,揉归揉。贺一凡被他弄的忍不住闷哼低声呻吟,阴蒂也被揉捏摩擦的发热发浪,那种熟练老道的技术让贺一凡这个初经人事的嫩雏儿根本兽不了,被他弄的“嗯嗯啊啊”的喘个不停。
雌穴更加泥泞不堪,阴唇和阴蒂又肿大了几分,热流从肉缝之间远远不断的流出,淫水越插越多,手指插进他下体,随便拨弄了片刻就发出了让人头发发麻的黏腻水声。
贺一凡的喘息声和身上的热气也越来越重,才射完不久的阴茎又已经逐渐变硬。
祁渊只是笑着说,这是正常现在,他精力很好,身体很棒。
祁渊的手被夹在他腿间夹的很紧,但他的动作所更加放肆,各种花样轮番上阵,敏感的媚肉因为这加剧地摩擦而亢奋起来,他情不自禁蜷起了小腿,“呃唔、别弄那里。”
他尴尬羞愤欲死,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逃跑,也没有反抗,任由他爸弄着他的下体,明明恶心至极,厌恶至极,但身体却又兴奋的颤栗,那个淫荡的地方淫水越擦越多,甚至在他爸的手中又喷出了一大股淫水,颤栗着高潮。
“很舒服对吗?”
“食色性也,你根本不需要强忍,你要学会正确的看待自己的生理现象,你和大家一样,是人,只要是人,都有欲望,这没什么好羞耻的。”
“抱歉儿子,我以前工作太忙,和你沟通太少了,我以往的忽视让你不知不觉中对自己的身体形成了错误的认知,这是我的失职。”
他一本正经的教育着对方,一边有用手插着他儿子的淫穴,手指按压抚弄之间,轻易将他带入情欲的快感之中。
祁渊心底暗爽,他好像一不小心又开发出了一个新的性癖好。
贺一凡虽然是个双性人,但他长的并不女气。他五官俊朗,但却因为常年好斗打架,身体结实,身高也不低,一脸的桀骜、眉眼间都从外貌上来看,还真完全看不出来他是双性人,但偏偏他身下却又真的长着一个逼,淫荡的流着骚水,而且竟然还是天生白虎,下体光滑无毛,雌穴一览无余。
祁渊的手指肆无忌惮地用进穴腔内,恶狠狠地碾压里面的女蒂和淫肉,嘴上依旧巴巴巴的给他讲着大道理,并且开始逐渐要贺一凡附和自己,认同自己。
他手里掌控着他的感官,在床笫之间要一个人配合你顺从你简直不要太容易,只需要恩威并施,让他又痛又爽。
贺一凡被他搞的爽的不行,高潮的一次又一次。
“我、我知道了……呜嗯、我以后不会了、爸、爸爸、我知道错了,别弄我、我、受不了了……”他声音都沙哑带着颤音,呻吟声不断。
“嗯唔、哈啊呃呃……”贺一凡蹙着眉头忍不住喘叫着,脸颊浮现出两团潮红,双腿忍不住颤栗着,炽热暧昧的体温烫得两片肉唇也越发的热,紧闭的肉缝里源源不断的渗出淫水,很快越聚越多。
隐藏多年的雌穴暴露在他人视线里,那个人还是自己的父亲,他的手指在他淫穴里抽插,嘴上还一本正经。
理智上他知道是不对劲的,但是真的好舒服,那种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刺激让他更加亢奋。
贺一凡紧紧抓住祁渊的手臂,潮红着脸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被刻意忽视遗忘的阴茎早就以为硬的不行。
随着祁渊的动作加快,他的呻吟声也开始加重。不多时,他猛地开始哆嗦,胸膛起伏不定,从鼻腔里发出急促而滚烫的喘息,身体却本能地喷出了更多的肉汁。
阴茎也喷射出精,已经高潮了多次的精水都已经稀薄,房间里弥漫着一大股腥膻味儿。
贺一凡泄了力似的半躺在祁渊身上,张着腿,喘着粗气,眼里泛着生理性水光,脸上带着一丝爽过后餍足的快感。
真他妈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