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邀请函,盖好时空印章,确定寄出,邀请函在他面前化为了星星点点,彻底消失。
浴室里贺一凡还在洗澡,他平时就三五分钟的洗澡速度,今天愣是磨蹭了半小时了还没出来,也不知道在里面继续自我探索还是不好意思见人。
祁渊的电话响起,中年老板粗声厉气的质问他:都几点了,你小子还来不来上班?
祁渊这才想到自己晚上还有兼职。
“不来了,以后也不来了。”他挂断了电话。
这活的真他妈累,一个人打几份工,也只能勉勉强强养活自己和孩子,日子也过得紧巴巴的,全家的家当加起来还不够他以前的一双鞋贵。
又想到姓贾的那件事,他还得赔对方一笔不低的医药费。
祁渊眼神暗了下来,赔钱是必须要赔的,身处于现代法治社会,他得给贺一凡竖立一个正确的价值观。
不过,还没有人可以从他祁渊身上占到便宜。
祁渊换了一件衣服,敲了敲浴室的门:“我晚上有事出去一趟,不回来了,桌子上给你留了钱,饿了就自己买吃的。”
说罢也不等贺一凡回应他,他就从鞋柜上拿起了钥匙离开了家。
祁渊刚走,浴室中的贺一凡就探出了一个脑袋,他看见他爸走后,微微的松了一个气,有些不自在的走了出来。
妈的,还怪不好意思的。
他拿着毛巾随意的擦着他头顶那一头青茬短发,脸上嘴角和身体部分还有一些打完架的淤青,身上穿着一套宽松的篮球服款式的睡衣,高高瘦瘦,一身的劲rou。
从外表到气质,都实在是很难让人把他联想到双性。
但只有他自己清楚他的身体……
不,现在多了一个他爸。
想到这里,贺一凡脸色就又十分不争气的升起chao红,下体那个地方还隐隐有着他手指插进去的触感,爽到飞的快感……
妈的,我Cao,我Cao,我Cao,竟然让他爸给他弄了!
他擦着头的毛巾直接盖住了脸,狠狠的揉了一把脸。
打住!打住!不能发浪!那只是正常的教导,是父亲教导青春期的儿子正确的自慰方式。
他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下身体的紧张羞耻和燥热,回到房间。
房间里的门窗都被打开,那股气味已经散了很多,但刚走进去,贺一凡就看到了被他爸随意丢在地上的衣服裤子,还有一条沾了白色浊Jing的内裤。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条内裤是他爸的吧!
他妈的,什么情况!
不会他爸也那啥,有感觉了吧!
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东西,贺一凡的脸如蒸汽一般红的快要冒烟,他做贼心虚的四周瞧了瞧,确定他爸真的不在后,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靠,这都什么事啊!
稍做打听,祁渊就找到了姓贾的那个男生口中的堂兄所在的夜店。
那店的地段很好,规模和装修都十分豪,外面停着不少豪车,这种级别的夜店在这这个地方是上数一数二的。
重新做了头发买了衣服收拾打扮过一番的祁渊也算是改头换面,有了几分原来风流的模样。
他虽然在古代待了多年,但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到了夜店,他依旧如鱼得水,因为曾驰骋沙场又久居上位的原因,他比以前更加成熟有魅力,即便是穿的普通,也轻易的就吸引了不少人的青睐。
很快,他就套出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当他混进三楼的VIP区的时候,隔壁包房里刚好走出来了一个手臂还挂着石膏的年轻男人,他对里面的人挂着笑哈着腰,态度跟孙子似的。
转头出包房的时候,恰巧正面怼上了祁渊。
他一脸的鼻青脸肿,十分眼熟。
这不就是今天白天里刚被贺一凡打了的那个男生吗!
真是冤家路窄。
贾魏廷也好像认出祁渊了,他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
但里面的惨叫痛哭声更加吸引了祁渊的注意力,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孩跪在大理石桌子下面用牙齿咬着大理石,一群男男女女围在她身边用脚喘着她的脸,踢着她的头,她被打的满嘴是血,牙齿都掉了几颗,但只要她一松口,里面另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就会被猛揍,拳脚狠狠的踢着男人的胯部和脑袋,不要命的往死里打。
里面男女的哭喊惨叫和那群施暴者的大笑在灯红酒绿和躁动的音乐声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什么人?”有人看向了门口。
“没、没谁……”贾魏廷回道,他一把推开祁渊,赶紧关上了门,隔音效果极好的房门将里外分割成了两个世界。
“你赶紧把钱赔给我,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贺一凡打我的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不然,我堂哥会搞死你们的!他真的很厉害,不是你们惹的起的人!要是被他盯上了,你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贾赫轩是吗?我知道他,真名周赫轩,曾经强暴了囚禁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