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刀更是架在了脖子上,可是仍然抵挡不住强烈的快感,很快只顾着享受,屁股发抖,后穴主动咬紧了男人的手指。
娘娘腔对蜥蜴男点了个头,对方稍微抽离,又立刻加上尾指一起再次插入,缓缓地推进。眼看四根手指几乎全进去了,男人感受到阻力,紧致的穴口绞住了他,担忧地问:“疼吗?”
秦诺诚实回答,“不疼,好涨。”
蜥蜴男默等片刻,再次往里推进,动作很轻微。这对他来说也是个特殊的考验,他把百分百的注意力集中在秦诺面部,全神贯注的观察对方的反应,每次察觉到不当马上停下来,表情严肃死板,比拆卸地雷还要小心翼翼。他眼看自己前半只手掌已经挤入火热的肉洞里,只留下拇指在外面,因为实在紧了,他没有再动,抬起眼,带着深深地疑惑看向娘娘腔。
两人是多年的战友和炮友,默契还是有的,娘娘腔说:“放心,他的括约肌弹性比一般人好,扩张也做到位了,不会弄伤的。你现在试下把整只手放进去,不过要慢慢地来。”
蜥蜴男点点头,把手抽离出来,五指合拢,形成梭子的形状,顶入了柔软的菊口。
他说:“把眼罩拿掉,我要他看着我。”
娘娘腔依言照办,可是秦诺却仍然死死闭着眼睛,眉头紧锁,睫毛颤抖。
“秦诺,看着我。”
秦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又飞快地闭上了,什幺也没看清。
“秦诺。”蜥蜴男又叫了一次,带上命令的口气,“睁眼,看着我。”
面对未知的恐惧,秦诺只想逃避,他不明白男人为什幺非要逼他,难道看和不看有区别吗?可是他有良好的服从性,也习惯了服从命令,听到强硬的语气他想也没想就睁眼了,然后才发现,确实是有区别的。他对上男人的视线,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期待,原来对方是需要他的回应,如同死人妖说的,这不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我要进去了,好吗?”蜥蜴男说。
秦诺把视线往下移,看见了那条雄壮发亮的手臂,筋肉纠结连绵,每一丝一缕都在彰显着力量,他害怕得面色发青,飞快地点了一下头。蜥蜴男却并不满意,又命令道:“回答。”
秦诺咬了咬嘴唇,带着哭腔说:“好……”
蜥蜴男冷硬的面目蓦地柔和起来,他握住秦诺的阴茎,用最轻柔的力道套弄它,另一只手却开始施力,把鲜红的穴口撑开,让它绽放到极致。
秦诺仰起头来,颤动的喉头里发出一连串低吟,隐忍又压抑。尽管先前的扩张已足够让他容纳男人的手掌,可是肛口再次被撑展到极限还是会疼,而且和刚才相比进来的东西是那幺坚硬,被侵犯的感觉也尤为强烈。他这次没有再叫疼,也许是不想让对方看扁,又也许是疼得叫不出来了。
他把牙齿咬得咯咯响,汗津津的脖子冒出了青筋,当男人手掌最粗那部分挤入肛门,他突然眼前一黑,还是控制不住地大叫出声。蜥蜴男不敢再多动分毫,甚至连呼吸也屏住了,“进去了。”
秦诺也不敢动,他怀疑后庭已经撕裂了,连喘口气也疼得要命。
娘娘腔却说:“别停,把手掌全放进去。”
蜥蜴男当机立断的决定照办,继续用力向前推进,缓缓地,又无情地,直至整个手掌被吞入,只留下腕骨及以上的手臂在外面。他松了口气,刚刚不是拆地雷了,而是拆几吨TNT炸药,稍有不慎整栋房子灰飞烟灭。
娘娘腔把秦诺的脑袋抱在胸口,不停摸他的头发,柔声安慰。他敢说自己是这个世上最了解秦诺身体的人,对方的后穴异常敏感紧致,属于很容易被操射的体质,所以不管是欢愉还是痛楚也比普通人强烈。他察觉到秦诺紧绷的身体逐渐软下来,呼吸也恢复了顺畅,知道是慢慢的适应了,便把人放开退到一边去当布景。他这个调教师的任务基本完成了。
蜥蜴男问:“还疼?”
秦诺鼓起腮帮子连换了几口气,嘶哑地说:“疼……能忍得住。”
蜥蜴男说:“那就睁开眼睛。”
刚才秦诺疼得狠的时候又把眼闭上了,完全出于本能,他掀开了眼皮,把面前的一切看个清楚。然而不久后,泪水涌出眼眶,毫无预兆的,脸上几乎是同时淌下两道水痕。
他看见自己是如何张开双腿,也看见男人粗壮的手臂在正中间,锲入他的下体,手掌已经不见了。他真的正被男人用这种方式侵犯着,亲眼所见才觉得可怕,顿时他就在想,啊,我完蛋了……他确定自己正在经受一场灾难,并且是极具毁灭性的,像某种另类的死亡;当然指的不是肉体,他知道自己还会活很久,也许活到七老八十枯发槁骨,可是他已经不会再是从前的那个他了。
眼泪不请自来,片刻就流了满脸,可奇怪的是他没有感到悲伤,只不过是眼睁睁的无能为力罢了。
蜥蜴男和娘娘腔也感到惊讶,最疼痛的时候应该熬过去了,即便没过去,以秦诺的性子也是流血不流泪的倔种,为什幺忽然就泪如泉涌,脆弱得仿佛不堪一击。娘娘腔从沙发上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