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李成碧偏过去的脖颈上。
两人的下身也紧密相接,濡shi的体ye在密切的抽插之下直顺着大腿根往下淌,和着濡shi的汗一起,滴在被单上。
李越泽用力把自己塞进去,得益于此人最近放弃了抵抗,因此这场情事可算是难得的顺心,越发叫他贪恋,他几乎只是摆着腰小幅度地在那shi润的甬道内抽插,舍不得离开哪怕一点点。
强烈的性味随之荡开,充盈了整间屋子。窗户紧闭着,更是将这味道封闭在其中,久久不散。
其中却又夹杂着李成碧身上似有若无的幽香,更是叫人沉醉。
李越泽埋在他的脖颈之间,去嗅他身上的味道。他记得从前李成碧偶尔把他抱起来,身上也有一股淡淡的竹香气,跟现在的味道不同,之前那股味道可以说是清雅,这股味道虽是幽微,却惑人得很。
从前庭前竹,如今掌上花,将一个高不可攀的人拉下来当做禁脔夜夜亵玩,这样的联想更令他热血沸腾。
埋在体内的rou具跳动了几下,更是胀大了几分,而后一扫方才的温吞缓慢,在柔软的腔体内猛烈进攻。
“呃——”李成碧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呻yin,却助长了那人的欲火。
李越泽把手指从他嘴唇边探进去,抵住想要咬合的牙齿,哑声道:“给我叫出来。”
李成碧便狠狠咬他手指,但是实在抵不过那人一下胜过一下的深入顶弄,断断续续地呻yin起来。
李越泽也混不在意手指上的牙印,在那人体内进出了百余下,而后整根没入,顶在最深处的嫩rou上痛快地射了出来。
软垂下来的rou具并不立即退出,而是继续放在柔软的腔体内有一下没一下地厮磨着,李越泽自以为这次的性事十分叫人满意,对以身伺候的人更多了几分耐心。
窗外传来几声夜枭的叫声,正咬牙忍耐的李成碧目色一凝。
来了。
此时李越泽正顾自柔情蜜意:“七叔手上的伤怎地还没好?”他牵起李成碧的手轻吻他的手指。
李成碧任由他把自己的手拢着,这几日他也算明白了,倘若他不搭理此人,这人过一会儿就自讨没趣,不会太为难他,但是若是跟他对着干,这人牛脾气就上来了,到时候受苦的还是自己。他垂眸不语,正想法子把人打发走,就听见门外有人急声禀报:“家主,大事不好,有人攻进来了!”
“可守得住?”
“来人众多,且个个身手不凡,恐怕——”那人话语里尽是恐慌。
李越泽披衣起身:“我去看看。”他看了李成碧一眼,眼神中有些深意。
未免惊扰到床上的人,他走前还贴心地关好了门窗。
外面的厮杀隐隐传来,就算没有亲眼见到也能想象出是多么激烈的一场战斗。李成碧确认脚步声远去之后,才弯腰拾起地上的衣裳。
“属下来迟,请家主降罪。”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翻进来,单膝跪地道。他侧脸有一个复杂的黔纹。
“院内因何事喧哗?”李成碧问道,他心里有些不安,总觉得这场缠斗来的太巧,仿佛是在助他一般。
“属下亦不知,不过属下正是追随其中一方来到这里,两方交涉不成就动了手,属下才趁机进来寻人。”
“你做得很好,速速带我离去。”虽然不知那伙人是什么身份,但是如此说来不是做戏给他看。此地不宜久留,李成碧压低声音道。
“是!”来人,也就是卫墨应声道,他依旧俯首,未敢直视眼前的人,随着李成碧的走近,他眼前出现了一双足,那双足如玉石一般莹润,但是上面的点点淤痕却破坏了这无暇的美景,那人走得很慢,站不稳似的一手按住镜架把自己撑起来。
鼻间是缭绕不散的浓烈性味。
即使看不见那人的神色,从那人不规律的喘息中卫墨也明白之前这房内发生过什么,他握紧了拳而后颤抖着松开:“属下僭越了。”
他将人拦腰揽在怀中,就要运功出去。
破开屋顶,却见上头立着一人,不知袖手等了多久。
“啪啪啪。”他抬起揣在袖中的双手,慢悠悠地鼓了鼓掌。他面上还带着笑意,只是那笑却不进眼底。
李成碧心底止不住地起了寒意。
即使相处时日短暂,但是他也发现了,那人越是愤怒,面上越是要带着笑意,如今这张虚伪的笑面在他面前如同修罗一般。
“七叔可真是好本事,一边调虎离山,一边金蝉脱壳。手段实在是高。”李越泽逼近一步,目光如同择人而噬的兽类。
卫墨一旋身严严实实地挡住他直勾勾盯着李成碧的视线,随着他的动作,两道悠长的气息锁定了他。
今日怕是走不掉了。
卫墨叹息一声,轻轻将李成碧放下:“家主稍等,属下还有要事处理。”
他低喝一声,腰间“锵”的一声轻响,寒光出鞘,不偏不倚地刺向李越泽。
李越泽巍然不动。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