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云蔽了天日,这座小院也如被遗忘了一般,往日里除了伺候的小厮和偶尔过来的李越泽,便是李成碧一人,李越泽吩咐了不让人出院子,两个小厮便如门神一般守着,平日里李成碧要个什么东西一应不缺,但凡提到出门,那嘴便如紧闭的蚌壳一般,半点不带松口的。李成碧也拗不过两人,只能在房间待着。
“七叔。”背后环过来一双手,李成碧眼睛也不眨,只是望着窗外,李越泽挨着他的侧脸一同望过去。
窗外,几株优昙花结了小小的花苞,在秋风中颤巍巍地摇曳着。
“七叔喜欢优昙花?”
那人近两日冷淡得很,不论他做什么说什么,只当是空气,然而眼下却是抬起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不上欢欣,但总归有了些反应。
李越泽便权当是默认,直接拍板道:“既然七叔喜欢,我便叫人送进房间来。”
李成碧又转过头去不看他,但也没有拂开他的手。
李越泽心里便有些蠢蠢欲动。他已经三日没有碰过这人了。若是一直不碰,倒也无所谓,但是如今他食髓知味,人又恰好在眼前,他哪里忍得住。
他环着人的手不安分地往拢得严严实实的衣襟里钻,被一把按住。
那人终于回过身,正视着李越泽,眼里带着薄怒。
李越泽兴致起来了,素来没皮没脸,他只当这人是羞恼,强势地把人扣在怀里:“七叔,现下天色一晚,不如——”
回应他的是李成碧掴来的一掌。
李越泽轻车熟路地把他的手抓住,强制地往下带,一直摸到自己下身翘起的部位。
李成碧不堪忍受地要离开,但是他的力道完全拗不过李越泽,只能在两人肢体摩擦中,硬生生地感受着那个地方完全地立起来。
“……”
李越泽无赖地说道:“我硬了。七叔你要负责。”
李越泽不知该为他的厚脸皮震惊还是唾弃他的无耻,忍了一时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那可不成。”李越泽亲昵地吻他的耳朵,“别怕,我会让你很快活的。”
或许是知道抵抗也是无用,李越泽没怎么费事就除去了那人的衣裳,剥出那具如白玉般的美好胴体来。
之前硬来弄出的伤口已经好了,只是还残留些红印,如同雪中红梅一般,点缀在肌肤上,给这具身子平添了几分诱惑。
李越泽伸手抚摸了上去。
手下的肌肤寸寸紧绷着,又被他抻开,就像这个人,再如何不情愿,也只能屈服于自己身下,任他揉搓。
李越泽的手从那人胸前一直摸到会Yin,而后试探性地揉了揉。
李成碧浑身一颤,腿就要并起来,但是他的腿早已被李越泽双膝分开,无论如何也是合不上的。
这样任人亵玩的姿势……他咬紧了牙。
他这般的僵硬抵抗,压在他身上的人自然有所察觉,李越泽抬起头,看见那人脸上不甘不愿的表情。
是了,前几日都在叫他受痛,如今要温柔以待才是。
更何况,他之前已经身体力行地感受过那人的身体是如何紧致,如不好好地将身子打开,只怕也不能尽兴。
李越泽抽出在xue口浅浅打转的手指,从床头的柜子里摸出个天青色的瓷瓶,拔开瓶塞将里面的ye体淋在了李成碧下身处。
“什么东西?”李成碧身下骤然一凉,惊得腰身都弹起来。
李越泽一手摩挲着他的肩背安慰他,一边笑道:“能叫你快活的东西。”另一只手沾了粘稠的ye体直往xue内探去。
那ye体起先凉的很,被手指在体内搅弄一番后很快地热起来,内壁宛如吸吮一般地咬紧了李越泽的手指,似乎在索取更多。
“别急,还有。”李越泽咬了咬他挺起的胸膛上惹眼的一点红晕,轻笑。那销魂的地方已经叫他的手指玩弄得一片泥泞,腔内随着手指的进出而不断响起暧昧的水声。
那人哪里经得起这样的亵玩,身体不断地弹起又落下,似乎想要逃脱,但是身体却违背意愿地去迎合体内搅动的手指,脚趾头都蜷起,将床单揉出一片褶皱。
这样情动的模样连神仙见了也不能免俗,何况李越泽,他忍得辛苦,性器前端溢出几缕清ye,叫嚣着要释放。
“嗯——”随着李越泽的挺腰,床上二人皆抑制不住地发出低yin。
李成碧的腰身要折断一般地往上拱起,依稀是一个献祭的姿态,他似乎意识到自己的样子是多么丢人,而后死命地往床里躲,想要避开那接踵而至的挞伐。
李越泽却爱极了他这幅沉溺其中却又羞于承认的模样,如何能让他逃避,他干脆把人抱起来,就着两人下身相接的姿势把人抱到了梳妆镜旁。
李成碧骤然被抱起来,由于姿势的缘故,本就兴奋充血膨大的物事一下子戳到了最深处,他失神地仰头,从喉间吐出一声呻yin,如泣如诉,而后一手按着还在走动的人的肩膀,想要把自己撑起来。然而这样的姿势他注定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