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福禄等人跟随玉月来到一间雅阁前,玉月用头顶开门,就蹲坐在门口边上不动了。原先就守在门边的一个小厮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众人便鱼贯而入。
梅花阁很是宽敞,中央一张黄花梨木八仙桌,桌子牙板镂空雕着梅花图案,与窗棂的雕刻相对应,Jing致奇巧,十分华丽。墙边放了张罗汉榻,上边小几还摆了茶壶茶杯。榻上铺着锦缎薄垫。墙边有一扇门,垂着珠帘。吕巍探头看了眼,里边是一张黄花梨木榻,榻上锦被软褥皆有。
窦海明做出一副老成的样子来,点了酒菜。小厮又问:“公子们可要饮牛ru?”
众人都摇头说不要。
小厮又问:“几位公子想要哪一舍的xue伺候?”
窦海明顿时破功,呆愣愣道:“什么?”其余人也满脸迷惑。
小厮面上并无半分轻视之态,耐心解释道:“内馆有三舍,其中两舍专养伺候贵客的xue奴。一为犬舍,二为人舍。犬舍的xue皆犬姿待客,人舍的xue则与外馆相似。”
钱福禄傻呼呼问:“内馆都把小倌叫做‘xue’?”
“是。他们在这里就是一只供各位贵客玩弄的xue,就算如普通人一般站立行走,也不能算做一个人了。”小厮道。
吕巍啧了一声:“那我要犬舍的。”
有人开了头,另外又有三人也点了犬舍的xue。只有钱福禄和窦海明点了人舍。
小厮告退出去后,众人都啧啧称奇。小倌在外馆虽然也是被人Cao弄的命,但当红的小倌仍受到许多追捧,还不至于就不被当成人。
不多时,几名仆役陆续把酒菜送了进来。又有一个小厮一手牵了四根链子进来。每根链子后头都连在一个赤裸少年的项圈上。四名少年都四肢着地爬行着,口里戴着圆环系在脑后,口涎不停滴落。ru头穿了环,挂着小铜铃,爬行中发出清脆声响。屁股里插着毛茸茸的狗尾巴。再往下看,下身的Yinjing和卵囊都被圆环扣着,gui头上也穿了环,同样挂着小铃铛。Yinjing都半硬着,铃口不断流出透明的yInye。他们扭着屁股爬进来,后头还跟着两个只穿了件薄纱罩衫的少年,ru头Yinjing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众人看到这六个或爬或走的俊美少年,顿时口干舌燥。
小厮把四根链条分别挂在点了犬舍的人桌下的勾子上,那两名站立的少年立即乖巧地分别走到没有挂上链条的两个人身边跪下。
“各位公子慢用。”小厮恭恭敬敬地弓着腰倒退着离开梅花阁。
这几个纨绔子弟里,吕巍最为放浪形骸,平素在外头最是会玩。小厮退出去后,他就抓着跪爬在他腿边的那只犬的头发,将他的脸抬起来抚弄。那犬把软shi的舌从铁环里伸出来,似乎想舔他的手。吕巍用食指中指夹住他舌头拉扯狎玩,那犬口不能言,“嗯嗯啊啊”地媚叫不止。
吕巍一上手,其余人也都收了初次见识的怯意,对身边脚边的白皙rou体上下其手,恣意玩弄,一时间房里yIn声不断。
窦海明把身边少年的薄纱罩衣直接扯掉,发现少年也戴着个项圈。与犬xue那两指宽的项圈相比细了很多,只是个不到一指粗的圆环,上面没有连着链条,但挂了块金属铭牌。窦海明看了看,是Yin刻的两个字:玉柔。
“玉柔是你名字吗?”窦海明问。
“是奴的名字。”玉柔娇怯怯回答。
“那几个也都有名字吗?”窦海明指着爬着的那几只犬。
“有的,铭牌都在项圈上。”玉柔答。
窦海明扫了眼旁边一只犬,见他项圈上果然也戴着个铭牌。转回头揪住玉柔一只ru头玩弄。玉柔喉咙里立刻发出柔腻娇媚的yIn叫。
窦海明道:“我还没怎么弄你呢,就叫得这么sao。装的吧?”
玉柔还跪着,挺直上身,像要把胸脯往窦海明手里送,两只白嫩胳膊攀抱着窦海明的腿,呼吸急促地说道:“奴不敢,奴nai子saoxue痒得不行,因而忍不住叫。”
窦海明低头一看,玉柔那不大的Yinjing虽也被铁环扣着,却颤巍巍弹动,铃口一股一股冒yIn水。他把他扯起来,抱在腿上,摸了一把那yIn根,玉柔顿时浑身一个抽搐,“啊——”地叫了一声,白嫩的皮肤变得粉红,眉眼春意浓浓。
窦海明把他面朝下压在扶手上,头和上身弯了下去,屁股则撅在他怀里。那后xue颜色粉嫩,不停收缩。窦海明伸进去一根手指,随着玉柔打着颤的叫声,后xue立时像个小嘴吸住手指。窦海明感觉到那xue里既紧致,又软腻。他动了一下,带出一些透明的黏ye。接着又放进去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肠道里又抠又按,被他压着的身子颤抖不止,呻yin不断。
窦海明抽出手指,胳膊把玉柔腰肢一夹,站了起来就往里间走。吕巍笑道:“小侯爷,这就要办了他?”
窦海明不答,掀开珠帘走了进去。不多时,传出玉柔时而娇软时而高亢的浪叫,间或喊着:“爷的金枪插得奴好舒服,请爷吃吃奴的nai子……”诸如此类的yIn媚言语。
外间各人听得欲火焚身,陆续按着伺候自己的那一个Cao干起来。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