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福禄是大夏国江南商贾之家的公子。长辈对他的期许都表现在名字上了。
商人有钱无权,地位也低。钱家不缺钱,钱福禄就算啥都不干,家里的钱也够他吃三辈子的。有这样的家底做后盾,钱家长辈就想着也不用他学生意了,好好读书考个官当当吧,也好提一提钱家的社会地位。于是送他到都城去求学备考。
都城安城,十里街市,满目繁华。钱福禄由小地方来,顿时被这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的一片奢华锦绣给迷了眼。加上同窗大多是富家权贵的子弟,哪里肯每日抱着书本摇头晃脑。彼此撺掇,时常到处去花天酒地,眠花宿柳。
这一日,宣平侯的儿子窦海明趁着先生没到,神秘兮兮地说:“你们都去没去过倾欢馆?”
“去过啊,安城最出名的南馆嘛。”一个叫吕巍的公子不以为然,“小侯爷你没去过?”
另一个姓方的公子“啧”了两声:“那些个小倌,皮肤细嫩得像小姑娘,叫得又浪。”
窦海明嗤笑一声:“你们去的,都是倾欢馆的外馆。”
钱福禄奇道:“难道还有个内馆不曾?”
窦海明不太看得上这个土里土气的钱福禄,但钱福禄钱多啊。他们平常用钱都有数,这个钱福禄是没数的。
“对,倾欢馆就是有个内馆。没人带进不去。”
“内馆里都有啥?”有人好奇地问。
窦海明故作神秘:“去了你们就知道了。我二叔已经替我打了招呼,今晚我带你们去。”
一群纨绔子弟齐声欢呼。
当晚散了学,他们把书箱丢给书童,就结伴往倾欢馆去了。
倾欢馆的老板不知是何人,竟把几十年前因为谋逆被杀头抄家的一个王爷的旧府邸买了下来,开了个男娼馆。
这旧王府极大,三进院子。前院就是灯红酒绿的倾欢馆外馆。安城人说起倾欢馆,绝大多数说的也就是这个外馆。
窦海明等人在表明身份后,被人带着从侧面一条七拐八绕的长廊走进了王府中院,也就是倾欢馆的内馆。
相继过了三四道门,他们来到一个雕工Jing美的红木大门前。带领他们的小厮“咿呀”一声推开大门,对他们行了个礼,笑yinyin道:“几位爷,奴才只能带到这里了,几位爷进去了自有其他人指引。”
窦海明故作老成的点点头,对钱福禄示意了一下。钱福禄立即从怀里掏出钱袋,摸出几块碎银丢给那小厮。小厮收起碎银仍笑yinyin谢过,这才转身走了。
几个人都带着几分期待几分兴奋跨过门槛,进到大门内。
窦海明刚一进去,就感觉到衣袍下摆被轻轻拉扯,低头一看,竟是一个赤裸的少年四肢着地跪爬在地上,脖子上戴着皮革项圈,项圈上连着根细长链条,拖在地上,屁眼里插着根狗尾巴。少年用嘴咬着他衣袍下摆往前扯,像是要他跟着自己走。
众人惊异得说不出话来。
吕巍突然叫起来:“那儿也有一个。”
众人顺着他脸的方向回头看过去,只见大门边的墙上锁着一个和眼前少年一样全身赤裸的少年。那少年也是四肢着地,在他们进了门以后,就用头顶着大门,把大门推着关上,然后在门后张开双腿蹲着,两手戴着皮套,举起放在胸前。胯下没有毛发,Yinjing和卵囊根部被一个铁环套着。Yinjing颤巍巍地半勃着。他蹲着不动,众人又注意到他的嘴巴被一个圆形铁环撑开,舌头伸出到铁环外面,不停地滴着口水。
窦海明脚下的少年还在拉扯他的衣袍,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窦海明兴奋起来:“走走走,进去看看。”
众人都兴致勃勃跟着往前走。
窦海明开始移动脚步之后,那少年就放开了他的衣袍,在前面爬着带路。他手掌脚掌都戴着黑色皮套,爬行的时候膝盖不沾地,腰背挺直,成一条直线。屁股随着爬行而摇摆,屁股上的尾巴也跟着晃动。热血方刚的几个年轻人小腹都热了起来。
窦海明看那链子在地上拖着,一阵心痒,弯下腰把链子捡起来,牵在手里。那少年回头冲他娇媚地笑笑,又扭动着往前爬。
往前穿过一个小小的庭院,才是倾欢馆内馆的大堂。大堂中间有个圆形台子,台子上空着没有人也没放任何东西。台子下面围绕着台子有八张圆桌,其中五张都坐了人。
窦海明他们远远就注意到大堂里有一个木马,上面绑着个少年,同样赤身裸体。他双手绑在背后,两脚则被绑在马腹下。木马脚上装有四个木轮子,被一个小厮牵着,在大堂里各处走动。木马上的少年随着木马滚动而不断浪叫。有时候桌旁的客人会让小厮把木马停下来,伸手去玩弄少年的ru头或口腔。玩弄一阵再挥挥手让小厮牵着木马走开。
窦海明走近大堂,发现在距离大堂门口一丈远的地方,道路两边分别摆着四个花架。仔细一看,这两排花架都是赤裸的少年。
他们跪趴在地上,手脚都被锁在地上的环扣上,动弹不得,高高撅起的屁股朝天,屁眼里插着娇艳的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