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虚就好像是专门来看守照顾他的一样,只要他摘下眼罩,他一定在视线范围内,他也曾经在小花园里单独问过他,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确实,我就是蒋哥安排过来专门照顾你的,至于晚上,你看不见我的时候,”他贴近他,“游戏室一般不会有其他人,你不必害怕。”
看上去好说话又耐心体贴,却什么要紧的东西都不会告诉他。
又过了五天,当小鹿终于可以松开拐杖,一个人颤巍巍从小花园走进游戏室的时候,他们两个都没有看见,有个人影鬼鬼祟祟跟了一路,压低了声音打着电话骂骂咧咧:“我说病房他又不让进,还让我们以为把那小子藏着掖着,原来早就挪到别的地方去了。让我看看这是去哪了……嚯哦,不会是游戏室吧!”
听筒那边传来秃鹫的声音:“他身边有什么人吗?”
“有,那个姓张的小大夫。”
秃鹫笑了:“呵,把他搞走,今晚带兄弟们开荤。”
张怀虚照例帮小鹿脱掉衣服,擦去身上因为运动而产生的细汗,手法轻巧娴熟地避开伤口,帮他放松肌rou,然后涂上消肿消炎的药膏和去除疤痕的凝胶,再用Jing油给他按摩。
通常在这个过程中,小鹿便会因为复健的疲累和Jing油中加进去的催眠成分而很快睡过去,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会醒过来。
今天也不例外,张怀虚做完了手上的动作,便离开游戏室,做自己的事情去了。蒋礼那边的交易连带着国内工厂一起忙碌起来,而他,跟这一切都没有关系——秦南风喝多了酒,失手玩坏了两个小美人,叫他过去救人。
秃鹫带了七八个谈得来的心腹,抛下最底层的手下完成近两倍的工作,许诺给他们带劲爆大片儿回来,然后在一片敢怒不敢言中大摇大摆走出办公室,轻车熟路地摸进游戏室里。
小鹿正四肢大张着在床上安睡,他带着黑色眼罩,头微微偏着,胸膛小幅度起伏,腹部轻轻凹陷下去,Jing油还亮晶晶地裹在身上,顶灯照得皮肤白到发光。
有人在床边架起几台摄像机,示意就绪。
秃鹫看着小鹿毫无防备的睡颜,在他脸颊上掐了一把,又推了推。
他没有醒来的迹象,只是头稍稍偏到了另一侧,呼吸柔软而绵长,看着更加乖顺了。
“姓张的让你过的挺滋润啊是不是?”他见唤不醒,又懒得再等,抬手一巴掌朝着小鹿抡过去。
小鹿是被抽醒的,灼热的温度以及随后到来的麻木痛感让他有些发懵,甚至还以为是在做梦。
秃鹫见他依然没有反应,有些生气,又是连续两巴掌,来回向他两侧的脸颊狠狠抽去,他侧脸重重摔进床里。
他这才反应过来,火辣辣的痛楚迟钝地作用在他的脸上,他的口中发出吃痛的惊喘,胸腹抖动几下,虚弱地把迅速浮上红印的脑袋偏了偏。
“谁……谁在哪里……”
“是蒋礼吗……”没听到回答,他颤抖着再问。
有人开始笑,不只一个人,好像,从四面八方传过来。
他感到恐惧,在暗无天日中被陌生人簇拥把玩的感觉他体会过不止一遍,每一次都让人恶心到刻骨铭心。
他不想再体会一遍了,哪怕有人能让他把眼罩取下来也好……再不济,掰着他的脸扒开他的眼睛让他盯着自己被凌虐,他也就那样受着了……
未知的永远更加可怕。秃鹫显然明白这个道理,他决定玩得更刺激一点。
“你们到底是谁……你们要做什么?唔……”
有凉凉的ye体落到胸膛,冰得他浑身一颤,ye体源源不绝从空中流下,在中间划了一个圈,滴在他两ru附近,然后拉着丝一路下滑。所到之处匀成一摊,然后向外漾去,从两侧呈几缕流下身体,淌到水床上,在他身下凹陷的地方聚成水洼。小鹿被不知名的东西恶心到仰起头战栗,身体却不听话地随着ye体的落点起伏,从胸膛一路挺起到胯部,好像在迎合一般,还发出微弱的喘息。他听到众人的哄笑,于是羞耻地把头压低埋到肩窝里,然后不顾面颊的痛苦抿紧了嘴唇。
开始有手覆盖在他的双ru上,把ye体抹开。越来越多的手落在他身上的各个部位,根本就数不过来,把ye体带向每一寸肌肤。
胸前是最开始就在肆虐的双手,他们好像出自同一个人,因为运动的轨迹完全对称。手指从胸肌外轮廓开始打旋一直滑到ru晕,在相对柔软的浅嫩皮肤上绕圈,一寸一寸数着度数拱火,然后圆圈越缩越小,向内靠拢直到指尖点上娇羞的ru尖,在ru孔里轻轻抠挖。
那粉嫩的两点被刺激得逐渐变红变硬,在冰凉空气中颤巍巍立起,两根肆虐的手指便开始露出狰狞的面目,温柔和小心翼翼一去不返。它们开始快速前后上下拨动可怜兮兮的红果,加速到整个胸脯都随着抽打轻轻晃动,等到ru头完全硬挺了,变成刚熟的红樱桃,他们便突然停手,指尖垂直向下按压到ru尖上,让它们深深凹进rou里顶到肋骨上,然后继续用指甲旋进ru孔拨弄,并不停晃动整块胸肌,直至ru头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