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朝小鹿身上发泄了一通,有人抬起他的头,给他细长脖子套上较宽的皮质项圈,上面一圈铁环,选了他正前方的一个栓上一根铁链,不知道被谁扯在手里,随意拉了两把。
“什么……嗯……放开……”
有两个人解开他的双手,按住他的手腕和肩膀迅速地把他推起来,毫不留情地把手腕从背后拷在一起,向上拉扯,再用一根锁链连到他的项圈正后方的圆环上。
他们还解开他的双腿,小鹿终于从束缚里稍微释放出来,屈起他被拉扯了有一阵的有些发酸的修长双腿,试图缓解膝盖的僵硬,却冷不防被人拽住项圈,向后拖过去,直接从近半米的床上摔到地上。
他头部撞上地板,被摔得眼冒金星,迷蒙间又被人拉起来,要求他以跪着的姿势往前爬。
“你此刻要是听话爬过去,或许还能稍微好受一点……”
小鹿不肯,闭了嘴不说话,身体的战栗却出卖了他的恐惧。
于是他直接被拽趴到地上,下颌狠狠磕上地面,又再度被扯起项圈,像一只蛆虫一样,直条条地被一路往最深处的舞台那边拖去。
“啊……不……住手……”
他的身上本来还沾了满满的润滑ye,拖在打了蜡的木地板上还算顺利,一路拖行留下一路水渍,但他的身体接触地面的一面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挤压摩擦地通红。尤其是最后一小段路,身前的润滑ye几乎都被抹掉了,他不得不撅起屁股扭动着保护他脆弱的Yinjing,还有塞满了串珠、略微挤压就会快感淋漓的小腹,却直接让他的胸膛、膝盖和脚尖都一路拖在地上,被磨的生疼。
“嗯……嗯啊……放开……呜……”
胸部尚且还有柔软的rurou做支撑,但两个原本高高凸起的小点却被折磨地可怜兮兮地蔫了,甚至略微有些破皮,顶部也呈现出熟透的深红色。
更难受的是他的两个膝盖,本来就没有多余的脂肪做保护,而且前不久才刚刚能够慢慢走路,此刻已经呈现出一片可怖的青紫,哪怕再稍稍一碰也会疼得打颤。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行走了。
好像到了某个地方停下了,他还没来得及蜷起身体,就软着腿被人拽起来。舞台上拉下来一根铁链,依次向下连了他的项圈和背后的双手。
那铁链最高处装着滑轮装置,另一端的尽头不知道被谁掌控着,项圈越升越高,逐渐把小鹿拉到必须站直的高度,然后再稍稍往上提一下,让他微微悬空。那项圈开始箍得他窒息,只能踮起脚尖缓解,可膝盖很快传来钻心的痛,他腿一软,立刻被项圈勒得干呕起来,头脑阵阵发昏,痉挛之间却还要忍着疼痛,用双膝和脚踝勉强把自己撑起来。
他缚于背后的双手也因为头顶铁链的收紧更加向上拉扯他的手腕。此刻他胳膊连带着双肩都扭曲地向后掰过去,大臂紧贴小臂,双手也牢牢卡在两个琵琶骨之间,紧紧贴于脊椎上部固定住,胸部也因此更加突出。小鹿的柔韧性并没有多好,此时双臂像是被人生生掰断了一般,他仰着头“嘶”地轻轻吸气,仿佛这样就能缓解痛楚一样。
他好不容易才适应这个姿势,在舞台上喘起粗气。宽大的眼罩遮住他的大半张脸,汗ye混着泪水将棉质眼罩浸透,蒸得他昏昏沉沉的,突然被人粗鲁地摘了下来。好像泡发了一样的苍白面孔上部已经遍布了棉线压出的红印,就连浅红压痕中也满是水汽。这让他呈现出一种虚弱却又惊心动魄的凌虐美感。
白色的强光从四面八方打过来直接照射在他脸上,小鹿晃了晃脑袋,闭紧了眼睛,挤出蓄积了好久的泪水,才缓缓睁开,他的眼睛因为长时间的流泪水肿已经变成了三眼皮,却还是拼命地对抗强光,适应环境,这才看清自己的处境。
面前是近十个衣衫不整的陌生男人,但至少都穿了上衣。他们大多都脱了裤子,也有一两个只解开了腰带,所有人的Yinjing都晾在外面,挺立起来对着自己,有人还在撸动。而相比之下,被他们簇拥着的不着寸缕的自己,身上还满是性爱和凌虐的痕迹,更显得yIn靡不堪。
斜前方不远处,还有一台摄像机正对着他,将这一切都记录下来。
“你们是谁……是蒋礼让你们来的吗?”他看上去可怜兮兮的,怯懦地压着声音,小心翼翼地问。
“怎么?cao你这种卑微的奴隶,还需要蒋哥才行同意吗?”
“他不认识我们了哈哈哈哈哈,那被一群陌生人插到喷水,想想刺不刺激?真是报应啊……”
“下贱玩意儿,不就只配千人骑万人压?”
他听到越发不堪入耳的话,脸屈辱地快要烧起来,嘴唇也开始哆嗦。而且因为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好似要躲避一般蹙起眉头闭上眼睛,想要把头深深埋进肩窝里,却因为项圈的桎梏,只能向肩的位置堪堪低下,殊不知这样更是将露出一小段的脆弱的脖颈展现给大家,一副任君采撷的诱人模样。
多可笑啊,看不见的时候希望能知道即将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等到能看见了,却又不敢面对。自己确实是,贱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