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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她手上重了些,耳邊傳來少年的弱不可聞的痛呼聲。
然而即使被她無意中粗暴的對待下,手中的性器卻沒有萎靡,反而更加膨大起來。
真是可怕。
真紅收回膽怯的念頭,安撫一般地摸了摸他的腦袋,溫柔地呼喚他的名字。
清,很渴望我嗎?
仿彿在譴責她的明知故問,埋在頸處的少年輕輕咬了一口,尖牙淺淺研磨着激烈跳動的血管,在如花蜜般的香甜氣息中,沉醉地瞇起了眼眸。
他仿彿不知羞恥為何物般地說出索求的愛語。
想要,只要是真紅小姐的一切,只要是您所給予的,我都想要,我的身心都在向您訴說着渴求,無時不刻都在叫囂着對您的渴望。
真紅小姐真紅小姐
被自己寵愛的纏人小狗如此呼喚着,真紅忍不住彎起脣瓣,被成功取悅的主人決心給予自己的愛寵一點特別的奬勵。
清,將我抱起來。
在真紅的指示下,清輕鬆地將她抱到了身側,有着雪一般肌膚的尊貴小姐將柔軟的身體貼在他的身上,兩人赤裸相對,坦誠相見。
在清閃爍的目光中,真紅眨了眨淺淡的睫羽,纖細的手指點在了那殷紅濕潤的脣瓣上。
想要嗎?
想要?不想要?陷入情慾糾結的清一時拿不定主意,雖然他很想采擷那誘人的紅脣,但那也意味着他又要陷入忍耐的深淵。
見他還在猶豫,貼心的小姐為她的愛寵作出了決定。
真紅輕笑一聲,自顧自地用雙手環住了那個龐然巨物,平日裏只修剪過花草的嬌嫩雙手,並無絲毫薄繭,宛如上好的絲綢般,上下擼動着。
然而只是這樣簡單而毫無技巧的摩擦,輕易就能調動起其稚嫩主人全身的慾望,透明的前列腺很快就從抽搐的馬眼中控制不住地溢了出來。
耳邊是清逐漸沉重的喘息聲,他昂起頭顱,滾動的喉結似乎想索求什麽,然而最終未能宣諸於口,盡數化作悶悶的吞嚥聲,沉入腹中。
即便是在此之前毫無馴養經驗的真紅,也不得不承認,這是一隻完全被馴服的忠誠狼犬,只聽由她的指令,無論主人的命令是否會危害自身,也義無反顧、毫無怨言地去執行。
如果當時是一個美貌婦人挑走了他,或許也不會這樣飽受情慾折磨了,要知道很多富家太太都喜歡親自調教男寵,若是能遇到清這般的少年怕是更加喜不自勝,即便是日日寵愛,夜夜臨幸甚至是反調教也並非不可能。
總之,是絶不可能有如今無法紓解慾望的時候。
但最後,是她挑中了他,被那張極具欺騙性的弱氣外表迷惑,完全沒想到其下還藏着那以自己的身軀無法完全匹配的可怖。
愛寵的性需求幾乎是到了索求無度的程度,但她卻沒有舍棄他,又或者置之不理。
要說為什麽?畢竟是她讓他淪落成這種地步的,而她自認為是個盡職盡責的主人。
抱着這樣的想法,真紅將垂落胸前,過長的髮絲盡數歸於一股卷落在肩胛處,露出優美的長頸,與輪廓可愛地小巧耳廓。
尚且茫然不知的清,不自覺被那片泛起櫻色的肌膚吸引了目光。
他確實是第一次見到尊貴的小姐垂下頭顱,雪白的背脊微微躬起,視綫自上而下來看,更顯得小姐小巧嬌弱而惹人憐愛。
收斂起的犬牙不知為何自牙齦深處透露出莫名癢意,無論舌尖如何抵弄舔舐,也無法消弭。
一直以來都是以正常的體位進入小姐的身體,不知道從背後進入,真紅小姐會流露出怎樣癡纏靡麗的姿態?
逾矩的想法一旦浮現,就再難停止,仿彿被蠱惑了一般,甚至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將手放上去,還在輕輕摩挲着,仿彿貪戀那處滑膩如奶油般的觸感。
鼻尖是屬於真紅小姐令人陶醉的香味,那是無法準確形容和分辨的甜膩,卻確確實實能讓人上癮,所謂的罌粟,大抵便是如此了吧?
真紅也察覺到了脊背處猶如電流劃過的粗糲掌心,卻只是輕輕擡眼看他,并未斥責的話語。
於是,在真紅小姐默許的沉靜目光下,清仿彿得到新玩具的孩童般,肆無忌憚地開始在背脊上探索起來。
然而只是片刻,他就再也無暇在真紅小姐身上四處點火作怪了。
即使身體的主人還未反應過來狀況,可驟然被納入濕熱膣腔的性器頂部卻有意識地脹大一倍,而不被光顧的部分也沒被遺忘,被細膩的手心摩擦着,偶爾還會壞心眼地揉捏其下沉甸甸的陰囊,讓脊背處後知後覺升騰起直沖腦內的,令人頭皮發麻的快感。
真紅小姐,居然屈尊佯貴,用自己的脣舌來取悅他的性器,調動他的官能?
意識到這一點後,他整個顫慄的靈魂仿彿都伴隨着全身的血液流向了充血的那處。
猶不滿足的性器幾乎讓那口腔和下顎已經盡力張開到極致了,那是能夠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