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胸腔中堵窒欲爆,樱唇翕动,娇声阵阵。
「啊……啊……你……你不要再说啦……啊……」
「怎么,难道不是么,不过现在他后悔也是晚啦!一想到他从江南返回,瞧见自己心仪的师妹被金兵凌辱摧残的模样,唉,真是令人心生同情,哈哈……」
胯下猛一用力,精关松懈,一股滚烫的热流倏然激射喷迸,万千道精液一瞬间全部灌注至李秋晴蜜壶深处!「啊——!」
在热流冲击之下,李秋晴小腹蓦地高高顶起,酥痒酸麻之意涌现,花汁淋漓喷洒,竟簌簌然泄了身子!二人相拥喘息,张程趴伏在少女柔软的身躯之上,双掌仍是不住上下摩挲,口中来回亲吻,心中一片满足。
而李秋晴却如失魂落魄一般,不论他怎么揉捏抚弄,动也不动,只是涨红了脸,轻声啜泣。
过的片刻,张程体力渐觉恢复,起身穿好衣衫。
看着脚下衡山女侠那娇柔无助的可怜模样,心中忽然升出一丝愧疚之意,但旋即消逝。
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泛起一丝寒光,掌心
暗暗蓄力,当即便要一掌拍出。
「哼!」
正当此千钧一发之机,忽听不远处传来一声冷哼。
那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空旷寂静的地宫中却如焦雷一般响起,分外清晰。
张程心中一震,猛然抬首,惊道:「谁?」
地宫寂寂,四周混沌迷蒙,冷风簌簌,在石壁间划过发出呜呜响声,环目四顾,那有半个人影?他额上泛起冷汗,想到现在正身处于千年古墓深处,平时虽然不信鬼神之说,但眼下做贼心虚,本来就心神不定。
脑海中的恐怖幻相飞速闪过,只觉四周鬼影憧憧,一时间汗毛倒竖,周身冰冷。
李秋晴迷迷煳煳中亦觉心惊胆战,芳心剧跳,妙目中满是恐惧。
阴风呼啸,寒气袭人,地宫气氛诡异凝重。
二人正惊疑间,忽然一声凄厉刺耳的骨笛声划破寂静,刺人耳膜。
继而周侧簌簌之声大作,腥甜恶臭的气息交织,一股脑儿地涌入鼻息,闻之欲呕。
脚背麻痒之感传来,张程低头望去,四周竟不知什么时候涌出了数不清的蜈蚣、蜘蛛、蝎子等毒虫毒蚁,随着凄厉骨笛声扭曲爬行,层层迭迭挤作一团,发出「咯吱咯吱」
的瘆人响动,密密麻麻,数量何止成千上万?张程骇然色变,一跃而起,当下便想要飞奔出地宫。
但甫一运力,眼前却骤然一黑,头晕目眩。
他又惊又疑,不知自己何时中招,但此刻遍地虫蚁纷至,也无暇他顾。
长袖猎猎招展,一股黄色浓雾瞬间自袖口激扬迸散,朝着黑压压的虫群袭去。
但虫群却似乎毫不畏惧,虽然一瞬间在驱虫浓雾下大片毒虫翻倒挣扎,但更多的毒虫却彷佛被烟雾激发了凶狂本性,牙钳开合,竟扑簌簌接二连三飞扑到他身上!骨笛声呜咽凄婉,如万鬼齐哭,又如冰河奔腾,曲调高亢回旋,阴森可怖。
万千只黑压压的毒虫受笛声所激,如怒潮般翻涌飞扑,那根根晃动触须与密密麻麻的牙钳细腿让人头皮发紧,寒意顿生。
张程惊骇交集,他以医毒一道天下闻名,自出山以来罕逢敌手,对寻常毒物根本不放在心上。
但此时虫群受骨笛调遣,前仆后继无穷无尽,而自己四肢渐沉,目眩神迷,真气越来越弱,竟是无可奈何。
显然吹笛之人御虫用毒之术高明之极,不仅远超自己,竟似乎还在那五毒妖女龙雪如之上!张程手掌翻舞,内力随着掌风轰然四迸,将不住飞扑而来的毒虫震的翻飞,但哪里能挡得住密集虫群?不多时下身长裤与衣衫之上已经爬满了无数毒蝎、蜈蚣,有几只毒虫甚至顺着衣衫缝隙钻入其中!「啊!」
张程肝胆俱裂,那麻麻痒痒的触感令他如坠冰窟,急忙挥掌拍打,将衣衫褪去。
但已然不及,数不清的毒虫獠牙摆动,一只只在他皮肤上恣意撕咬,毒液注射其中!他头皮一紧,顿觉眼花目眩,脚下如踩踏棉絮一般酸软无力,双臂重若千钧,再也挥舞不动,眼前一黑,颓然坐倒在地上。
密密麻麻的花斑毒蝎、巨钳蜈蚣、黑背蚰蜒、带翅巨蚁瞬间大为鼓噪兴奋,伴随着幽幽的骨笛声发出「咯吱咯吱」
声响,纷纷飞扑到张程身上不住撕咬,一瞬间便将他淹没复盖!李秋晴伏在床上,只瞧的目瞪口呆。
又是吃惊,又是恐惧,又是快意,又是疑惑。
这些毒虫似乎只是朝着张程攻击撕咬,自己与施越身旁却是没有一只毒虫。
看来这吹笛御虫之人虽不知是敌是友,但总归是冲着张程去的。
心中暗暗疑惑:会是那五毒妖女龙雪如吗?如果是她,那赵王府武士是否真的发现了信王庙的地道?但四周杳无人声,似乎又是不像。
张程恐惧万分,周身刺痛难当,强运真气,颤声高叫道:「何方妖人,鬼鬼祟祟,躲在暗处算什么好汉,还不快快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