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竖起,直直地顶在李秋晴股间。
他将长裤拉松,掏出那跟虬筋结绕的阳具,一下一下的搓弄着李秋晴滑腻腻的股间蜜穴,女侠下体的毛发交织摩擦,龟头所触温滑,更如火上浇油,平增欲念。
低头看着李秋晴双靥酡红,眼神中迷离娇艳欲滴,张程征服快感油然而生,嘿然一笑,拿起她的柔荑不住地套弄着自己的肉棒。
手指触碰到那火烫的阳具,李秋晴心中一惊,羞意大作,连忙想要撤手抽回,但四肢浑然无力,被张程铁掌带动下只能身不由己的套弄,只觉悲愤欲死。
「啊!」
蓦然一股大力自肩头按下,李秋晴惊呼一声,双膝一软,竟直直跪在张程胯下,双颊正贴在那丑恶的肉棒之前!眼前男性粗大的阳具上下来回晃动,龟头顶端处渗出丝丝淫液
,丑恶无比。
李秋晴又羞又怒,连忙别过脸去,妙目紧闭,红着脸颤声道:「老贼……亏江湖上都叫你一声张夫子,你……你竟如此下流卑鄙……」
张程哈哈一笑,道:「施公子连逢灾厄,心神憔悴,张某不忍他再受刺激,已算是对得起江湖道义了,怎能说是卑鄙?男欢女爱,原属天理,更何况女侠真气欲火紊乱,我舍身助你疗伤,这也是医者仁心,又怎能说是下流?」
小腹用力一顶,浑圆硕大的龟头正抵在李秋晴樱唇之侧,在她唇瓣来回摩挲,将丝丝淫液涂抹的她满嘴皆是。
李秋晴恶心欲呕,泪珠涔涔,被他双掌箍住亦无法躲闪,只能咬紧牙关,紧闭双唇。
但那升腾的欲火却越来越旺,在四肢百骸中转动游走。
似乎有一个魅惑的声音在脑海中不断低低轻吟:含住它……含住它……意夺神摇间,妙目轻启,眼波中春水欲滴,乜斜着那跟丑恶肉棒,心中一片空白茫然。
张程嘿然一笑,轻声道:「喜欢就含住它。」
声音轻柔悦耳,似乎饱含着无限魔力,叫人忍不住想要服从。
李秋晴茫然摇了摇头,情欲与理智交织缠绕,两靥晕红如血。
张程抚摸着她的秀发,手指轻轻捏动着她小巧的耳垂,淫声道:「是了,我倒是忘了。施公子已服下了『甜梦丹』,若醒来后不得汤药调理,恐对神智有伤……嘿嘿,女侠急公好义,想来也不忍这少年从此变为痴呆吧。」
李秋晴倏然抬头,秋波中羞涩、愤恨、茫然、绝望之情交迭。
怔了半晌,似乎下了极大的决心一般,银牙轻咬,低声恨恨道:「你……你该死!」
泪眼迷蒙中,檀口轻启,樱唇缓缓将那肉棒包裹。
「哦……」
肉棒被软肉裹挟,张程舒爽难言,直欲升天。
虽然少女口技生疏,贝齿偶尔蹭过敏感的龟头,亦觉有些疼痛,但那股压倒性的征服欲却是瞬间盖过一切,如火一般熊熊燎烧。
香津四溢,软舌翻卷,撩拨的张程肉棒更大一圈,鼓胀难忍。
当下再不多言,蓦地在少女娇呼声中将其推倒,玉腿两分,那粉色的蜜壶肉缝汁水淋漓,在昏黄烛火映照下晶莹剔透,撩人心弦。
张程轻笑一声,肉棒抵在那肉缝之中,略一磨蹭,便引来娇声阵阵。
胯下用力,分身一点一点挤入其中。
肉壁层迭,蜜汁润滑下仍觉有些艰难,但女孩蜜肉紧紧包裹,似乎有无穷的吸力一般,直将肉棒向着更深处吸去。
李秋晴心如刀割,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轻轻掀动。
下体传来的充实胀痛之感如一把利刃直戳心房。
张如仙和煦温暖的笑容、衡山万剑坪后的百里花海、月夜下的浓情蜜意……诸多过往画面在脑海中交织跌宕,她泪水迷离,低声泣道:「对不起了,师兄……」
「啊……!」
蓦然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剧痛,彷佛将要把她从下体撕成两半,小腹中那股滚烫的火苗登时凶狂腾燃,灼烧着五脏六腑,张程丑恶的肉棒竟已全部没入其中!李秋晴一阵痉挛,柔躯鸡皮丛生,火辣辣的刺痛感让她险些昏厥过去。
停不过片刻,蜜壶中的肉棒便开始缓缓抽弄,龟头棱子刮弄着蜜壶中的软肉,每一下都犹如万针齐刺,疼痛难当。
「啊……啊……啊……啊……」
随着蜜汁汩汩渗出,浓稠滑腻的体液与少女破瓜的丝丝落红交相混杂,更让张程粗大的肉棒畅通无阻。
张程心神大畅,周身毛孔彷佛都齐齐打开,胯下疾风骤雨,片刻间便将衡山女侠奸弄的目光呆滞,口中流涎。
他手指狠狠掐弄着女孩浑圆的双乳,捏动着粉红颤动的乳尖,牙齿轻咬着肩上玉腿嫩肉,一时如坠五里云雾,飘飘然若临仙境。
「嘿嘿,昨夜那张二侠在你房中是不是也是如此这般?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他竟是这般不中用,你的处子之身此刻让我侥幸摘取,实在是有些替他惋惜,哈哈……」
「咕滋」
水声连作,肉棒下下直达花心。
李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