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光和折影在浮春床上足折腾了半夜,淌出的yIn水浊浆浸透了半边床榻,到最后虽不曾雨歇云收,但摇光却是越cao越猛,在浮春床前到底施展不开不能尽兴,这才抱起折影转到外间去了。
浮春性子孤僻,夜里也不喜有人看守,故而外面空旷旷一间大屋除了几方软榻几案再无其他,着实冷清非常,幸好这二人一个逼里含着鸡巴,一个嘴里吃着nai子,行走间不住的捅逼插xue,赤条条搂在一起cao的一片火热,哪有半分余力去管这屋里是冷是热。
“你……啊呀……轻些嗯……啊……拔啊……拔出……唔啊……”
折影终究顾及一墙之隔的浮春,摇光却是毫不在意,折影幽居日久不晓得这小师弟性子,但他甫一入室便已察觉出浮春并未入睡,只是小师弟既然装做不知,摇光这个做师兄的便乐得领这个人情,正好借此良机把个欲拒不能的美人寸寸皮rou都jianyIn透了,甚至逼迫折影咬着唇自己掰开yIn水泛滥的软腻逼xue给他插弄。
摇光双手不住揉捏着折影两瓣白软tunrou,按着那圆润丰满的雪白屁股往粗大鸡巴上掼,闻言埋在nai子里轻笑道: “阿影的sao逼又热又紧,水还这么多,咬着鸡巴又吮又嘬死活不肯放它出来,这怎么能怪我?”
折影被他这番混账话说的又气又羞,偏偏身下yInxue属实不争气,逼口大开的叫那鸡巴任意捅弄,直cao的逼里yInrou酸麻爽痛阵阵痉挛,犹自不知死活的缠着鸡巴要吃。可惜折影乃是半路转投的合欢宗,身子又久未承欢,忽然间挨了一日的cao,肚子早已被那滚烫Jing水灌的鼓胀宛如怀胎妇人,纵是yIn逼sao浪仍旧吃鸡巴吃的不知疲倦,身子却委实再撑不住不剩多少力气,整个人柔若无骨的挂在摇光身上,周身重量几乎全压在了一口yIn水糜糜的软逼上,这一下直接把个粗长鸡巴整根没入吞进了宫口里,甚至连卵蛋亦被嫣红丰润的逼唇裹住嘬吮不已。
摇光的性子颇有几分可恶,鸡巴捅进了胞宫便硬是碾着那敏感宫口不住磋磨,把内里柔嫩软rou碾的不住淌水,折影越是哭喘呜咽他就越是想要狠狠cao弄,偏爱看美人情欲没顶时的那一抹眼角春色。
唔……好涨好满……嗯呀……逼唇好疼……宫口似乎要捅烂了……
无边情热如chao水一般反复冲撞着身子,持续的 粗暴cao干实在让折影难以经受,他甚至已叫不出声,只轻阖着双目难耐的喘息,晶透泪珠在眼角淌出一片桃花色的水痕,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开探出一点shi润软嫩的舌尖,又被摇光将舌头噙了去含在嘴里yIn玩吮弄,待摇光终于放开那红肿唇瓣,便有含不住的透明涎水从红润唇间溢出,滴落在急促起伏的雪白nai子上,合着圆润nairou上的微微细汗直淌下去,颤巍巍的挂在嫣红肿胀的nai头上仿若出nai一般。
且说摇光对折影总免不了心下怜惜,本已有意暂且草草了事饶过他这一回,奈何被这yIn艳无比的nai子一勾,鸡巴便又管不住似的越捣越重。
“好阿影。”摇光用力亲咬着白软nai子,含着nai头哑声道:“大鸡巴实在想你这口逼想的狠了,你便心疼心疼它,让它好好cao上一cao吧。”
言罢也不管折影如何回答,抬起他一条白嫩大腿,将那正吞吐着鸡巴的熟烂逼xue尽露了出来,青筋狰狞的鸡巴慢慢自rou逼里抽出,便见得yIn水淋漓的逼口唇rou剧烈抖动痉挛不已,堵在逼里的大股yIn水Jingye顺着鸡巴倾泻而出,在地面砸出亮汪汪的一摊水洼来。
“啊不……饶了我的逼……啊呀……不要……啊啊啊……”
折影痛苦又欢愉的yIn叫出声,敏感娇嫩的逼rou被鸡巴的缓慢抽动不住拉扯厮磨,已是十分折磨,何况那火热的鸡巴刚抽到逼口,竟又猛的cao回了逼里,粗大鸡巴狂乱的捅着yIn荡逼rou,丰满的nai子和屁股被撞得荡出层层rou波,又被摇光抽打的啪啪作响。
“别打屁股……嗯呀……啊逼里好疼……不啊……逼里好痒……啊……”
一墙之隔,浮春正仰面望着帐顶,眸中清澈透亮未有半分睡意。
习武之人耳目清明,数丈之外花垂叶落都可听得分明,更何况外间那两人大有愈cao愈烈之势。所幸他今日梦醒之后本来也再无睡意,因此倒也不觉烦扰,只是那暗夜里皮rou交合的yIn糜水声和压低的喘息,却让他难以克制的想起去年春夏初交,远游数月的沉秋终于回宗,还带了一位至交好友。
沉秋是浮春嫡亲的兄长,性子却和他大不相同,那是一团燃烧的炽热烈火,张扬明媚的更胜过宗主钟爱的三百岁红莲。
所以诸多弟子中,沉秋自然最得宗主宠爱,甚至于在破瓜之礼前就可以下山远游,才致后来犯下大错。
浮春能感觉到沉秋回来的时候并不开心,他身上分明还是血一样的烈烈红衣,却没有了以前蓬勃的生气。
浮春尝试问过,沉秋只是弯起眉眼笑yinyin的揉一揉他的头,把他满头乌发揉的乱作一团,然后看他板着脸生闷气的样子在一边笑的打滚,最后浮春除了鸟窝一样的头发之外,一无所获。
但浮春后来还是发现了他的秘密。
沉秋带回来的那位朋友,浮春并没见过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