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音颇有些难以置信,他绕着二人转了一圈,仍是将信将疑:“顾楼主就这么直接被你‘请’过来了?”
“不然又该如何呢?打起来我又占不到便宜。”
这话听来分明平平淡淡甚是随意,竟噎的何音一时无话,原因倒也无他,只不过这仿若事不关己的一句话,却偏偏是从羊入虎口的顾澜嘴里说出来的。
何音余光觑一眼先行倚在榻上的逐星,见他面色冷淡无甚表情,实在有些摸不清眼下什么境况,只得干笑一声继续道:“早就听闻顾楼主年少有为……”
“那倒也没有。”顾澜径直于逐星身侧落座,依旧是平淡语调:“不过是仗着前人荫蔽,大家平日里见了都给几分薄面而已,若是没了这一层,我接任以来尚无分毫建树,恐怕不会有几个人当真觉得我年少有为。”
“譬如贵宗,不就没把我这个顾楼主放在眼里。”
何音险些又是一梗,心下忍不住暗道这位顾楼主分明容颜如仙眉目似画,怎么一张嘴偏偏不爱说人话?索性他也不欲再多纠缠,逐星公子既与这位顾楼主有旧,且留他一人消受吧。
“顾楼主说笑了,此事确是小生做的不妥,这便去请尊夫人过来,到时,一定赔罪。”
说罢也不待顾澜如何反应,何音略一点头示意便径自去了。
“堂堂合欢宗的教习官竟然是个喜欢咬文嚼字的书生,逐星公子出门在外行走江湖还能落个君子名声,”顾澜转头凑近逐星:“贵宗果然能人辈出,不同凡响。”
“那倒也没有。”逐星忽而一笑,执手将顾澜引进怀里:“不过是合欢宫恶名在外,世人便以为我宗门中人都该是青面獠牙的洪水猛兽才对,其实陷阱伪装的越是无害,猎物才越是容易掉进去。”
“譬如春风楼主,”逐星含咬着顾澜雪白的耳垂,轻声道:“于此事不就远胜吾辈?”
顾澜不去管他是否话里有话意有所指,只是闭目承受,胸前乍然一凉,被人将衣襟扯的大开,随即便有火热的手掌贴上胸前,粗糙指腹不住揉捏着娇嫩ru尖,小东西便受不住的挺立起来。
“你我也算相识一场……唔……”
逐星此刻却无心与他叙旧,齿间衔住那小巧nai珠不住吮咬厮磨,双手却一路向下,钻进衣裳大力揉捏起那两瓣软腻tunrou,柔滑绸缎下不断起伏,叫人一眼便看的出手法粗暴,tunrou被揉弄的既痛且痒,纵是顾澜银牙紧咬仍是难免泄出几声轻喘。
忽听得一道裂帛声响,原是逐星渐渐没了耐性,便一把将顾澜下身衣物撕的尽碎,却见白嫩tunrou被揉捏的尽是些青红指印,雪丘之间的一口rou洞更是直插了三根手指进去,xue口熟成胭脂色,裹着几根被yInye浸透的手指正不住收缩吞咬。
“难怪顾楼主入门时明明已经有了三位师兄,却还能做得春风楼的大弟子,当真是天赋异禀,此处,想必深得杜春风那老东西的青睐。”
xuerou猛的一缩,绞的手指几乎动弹不得,逐星倒也不急,齿下发力在顾澜喉头上咬了一口,复又慢条斯理地吮去渗出的血珠,叹息道:“早听说杜春风那老东西是马上疯死的,顾楼主这口销魂洞果然勾人,可惜直到今日才得以一cao。”
“他……嗯……他做梦……”顾澜眼角泅泪,清艳似是胭脂溶进桃花水,喃喃道:“他受过伤,早就……啊……不能人事……他是被……”
逐星趁他失神放松,几根手指在那yIn洞里胡天胡地捅了一番,待觉出内里肠rou已然被捅弄的驯服软烂,便将早就硬挺的鸡巴抵在xue口,立刻便有yInye从中淌出来滴在鸡巴头上,逐星几乎被那高热烫到,当下再不耽搁,把两瓣白软tunrou掰的大开,露出当中那濡shi软红的rouxue,恶狠狠地将鸡巴捅了进去。
顾澜被cao弄的纤颈高昂,喉结处一个渗血牙印更显肌肤莹润清透,犹如雪中新绽红梅。
逐星爱甚他这一身皮相,一观之下更是心喜,索性将顾澜身上剩余衣物也一并除了个干净,把个全身赤裸的美人横陈榻上,狠了心将那摄人容貌背对了自己,却将两瓣白软tun丘高高耸起凑到眼前。
逐星折腾一番,身下烙铁一样的鸡巴却始终没离了那yIn洞,饶是顾澜如何冷淡自持,也被这一通胡捅乱撞cao软了身子,只得趴在榻上细yin低喘,愈加深陷的腰窝里凝了一汪薄汗,被顶的不住轻颤,便如身后那两团白rou被撞出的tun波一般。
逐星以指蘸了薄汗,水迹便一路蜿蜒着爬到丰润tun尖上,这两瓣屁股被逐星把玩cao弄许久,已是shi润chao红的如熟烂软桃一般,其间一口饱受cao干的xue眼更是濡shi艳丽,待tun尖上的薄汗顺着嫩白股缝缓缓淌下,走到一半便落到一根狰狞鸡巴上,再随着这巨物被捅进rou洞深处,紧热的内壁似生了无数张饥渴的小嘴,从每一处蜂拥而至舔舐吸吮着鸡巴,裹得粗长鸡巴无有一丝缝隙。
逐星掌中扼了顾澜柔韧腰肢掼向身下巨物,殷红xue眼被cao弄的更是凶狠,一次次被鸡巴剖开蹂躏,满腔淋漓yInye尽数堵在rou洞之中,只能趁鸡巴抽出xue口时带出些许。
饶是如此,顾澜雪白的腿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