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风临被山脚摆茶摊的老人家拦了许久。
“去不得去不得啊!”
老人家急得直跺脚,伸手遥遥指着远处云遮雾罩的青山,似是怕被人听到一般小心翼翼道:“这时候不太平啊,山神爷爷要娶亲哩。”
叶风临顺着那颤巍巍的手指极目远眺,暮色间犹能见得一片葱茏满山苍碧,除了水雾瞧着大些,似乎并无什么不对之处。
叶风临此行乃是来寻一味要紧草药,这山无论如何是要进的,可那卖茶的老人家属实古道热肠,拉着他好一通劝解恐吓,诸如什么村里的猎户,再不然就是过路的游侠,总之有一个算一个,进了山的全没出来,准是让山神爷爷留下了。
叶风临心道这话说的好没道理,这山少说绵延百里,村里的猎户就算了,人家过路的游侠还不能再找个别的出口吗?
眼看天色越来越晚,叶风临无奈之下只好道家里尚有一位八十岁老哥卧病在床,大夫开的药方唯有此山才有,为救兄长性命,纵是此行一去不归也只好认了。
他这一番慷慨胡言惹的老人家涕泗横流,抹着泪直道他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后生,末了茶钱分文未收,还强塞他两张面饼,叶风临属实哭笑不得,一弹指在茶炉边落下块碎银,这才收下面饼,告辞进山去了。
老人家看他一路愈行愈远,身上青衫已渐渐没进山间翠色里,忽然噗嗤一笑,却是个极为动人悦耳的少年音色,随即一个旋身骤起疾风,待得风过之后又哪里还有那破旧茶摊和耄耋老叟?唯有一位着了猩红道袍的美艳道人站在原地,手中正掂着一块碎银,朱唇微挑似笑非笑。
且说叶风临进了山林,越走越发现这处树木高大繁盛的有些可怖,几乎遮天蔽日,外面本是黄昏时刻尚留有一丝夕色,林中却一片深幽宛如黑夜,只偶有几缕微光从枝叶间渗下来。
叶风临倒是未曾惊慌,当即从随身行囊中取了只通明虫出来,此虫生于无底崖下,因其瘴气遍布常年不见天日,故而周身明光通透,一只便可照得十步之内亮如白昼。
叶风临把那小虫用香引唤醒,看它振翅间慢慢散出光亮,映的几步之内影影绰绰俱是些缭乱树影,叶风临盯了那些夜风里摇曳的Yin影片刻,忽然伸手把翅膀扑棱到一半的通明虫收了回去。
林中骤暗。
叶临风凝神细听,待了片刻,却只有风拂树梢飒飒声,他摇摇头轻叹一声,笑自己被那老人所扰,竟也开始疑神疑鬼。
通明虫又在指尖亮了一瞬,只一瞬,下一刻便突然化作莹莹光点,从叶临风指上飘散了去。可他此刻却已无心管那小虫的死活了,身后倏然传来一阵草木清香,更有一双玉白手臂搂在了他腰间,叶临风如受蛊惑,借了通明虫的残辉转身去看那凭空出现的手臂主人。
看来那老人家并不是浑说,叶临风只觉呼吸一窒。没有哪座山会好好的跑出来一个裸着身子的美人,不,也并不是全然赤裸的。
世人相传山鬼身披薜荔腰佩女萝,哪知那薜荔女萝却是一道比柳枝粗不了多少的纤细藤蔓。柔韧薜荔紧紧缚住两颗圆润饱涨的大nai,娇嫩nai头已被勒的红肿充血,正俏生生挺立着顶在藤蔓上,而那赤红女萝箍在细白腰间,又分出极细的几缕垂到股缝间,却被两瓣丰润tunrou夹的看不见去路。
叶风临只觉脑中混沌不堪,眼睛只知道直勾勾的盯着那几丝绯红藤蔓,竟直接伸手掰开那雪团一般的肥软tun瓣摸索,果然叫他摸到几根粗糙细藤,他心里一喜,便径直顺着藤线摸了下去,不想指尖忽然一陷,蓦然埋进了一处shi润温热的软rou里。
“啊呀……”
那山鬼正在情期,身子极为yIn荡,如今被叶风临几指插进了屁眼里,顿觉舒爽不已,摇着屁股要把那手指含的更深,不想这一动作却又牵动了身前,原来那女萝藤从股缝下来直直经过女逼,才系在了山鬼小巧的男根上,男根因情热之故时刻勃发挺立,行走间便会牵动那几根藤线,不住地碾磨逼唇yIn豆。
叶风临被那yIn水淋漓的逼xue一激,当下再忍不得,指下用力在那山鬼屁眼里狠狠一插,竟就着这般姿势将山鬼抱了起来,圆润大nai正凑到面前,便急切的将那缚着nai子的藤蔓咬断,渴急了一般含住nai头不住嘬咬。
“嗯啊……”山鬼从善如流的搂住叶风临的脖子,耸动着胸脯要把nai子往他嘴里送,哪知不过几息就忽然被叶风临扔在了地上,山鬼正自不明所以,下一刻便被叶风临欺身而上,按在地上掰开一双白嫩大腿,露出当中那口yIn水横流的美逼。
通明虫残辉将尽,除了山鬼一身雪白皮rou还能得见,腿间销魂处却是覆了一片幽深Yin影,叶风临欲念升腾烧的脑中昏昏无暇细思,当下便饿狼般急急凑到那红嫩逼口前,将两瓣软腻逼唇含在嘴里好一番蹂躏磋磨,山鬼但觉身下rou逼被嘬咬的既痒且痛,更觉逼里瘙痒难耐,恨不得那锋利牙齿把逼内发sao的yInrou也咬上一咬才好。山鬼情chao汹涌之下yIn水更是汩汩不绝,他本是掌管一方山水的草木Jing灵,就连逼rouyIn水也隐隐透着草木芬芳,叶风临埋首其中只觉越饮越渴,忍不住伸出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