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只打算用龟头把秦宜的小逼和嫩屁眼操软操开,方便日后秦宜又重新爱上他,安加才能将温柔政策始终贯彻,温柔地操开秦宜的穴,温柔地操进秦宜的子宫,温柔地把秦宜圈养。
秦宜的小嫩逼水多,又紧,安加被吸得尾椎发麻,克制到额头手臂青筋暴起,把秦宜的嘴唇吸肿嘬红,才能勉强忍下把鸡巴全根插入的冲动。
他在秦宜身上自由惯了,得开始学着忍耐。
龟头顶着紧致的逼嘴,将泡在淫水里的骚肉插得往里直陷,陷到不能再陷时,就只能被无情撑开,将硕大的肉冠含进穴里。
随着黏腻的水声,龟头整颗进到了肉甬内。
“呜……”雌穴被破开的疼痛引得昏睡中的秦宜哼哼起来,眼角沁出泪珠,因为药物而迟钝的身体只能像发浪般挣了两下。
安加吻去他的眼泪,低头看向两人结合的地方。粗长的鸡巴骇人地挺立在窄小的女穴上,粉白的小鸡巴软软仰躺在肚皮上,看着可怜又可爱。
安加用额头抵住秦宜肩窝的枕头,矮下身,探下手,将贴在柱身上的阴蒂捏在手里搓弄,另一只手则握着秦宜的小鸡巴上下撸动,时不时抠弄着顶端的肉冠。
很快,被撑成白色的阴蒂在安加指间涨大,颜色越玩越深,最后变成色欲深重的灔红色。肉穴也传来被鸡巴闷在里面的出水声,小阴茎也在安加的手里开始颤抖着吐水。
身传来酸涩饱涨的快感,秦宜喉腔发出难耐的度断续呻吟,“唔……要……要嗯……”细长白的手指在床单上划拉出几道极浅的凹痕,额头,脖颈,胸上开始沁出细细的汗珠。
“要什么?要吃老公的鸡巴?”
安加说着不会得到回应的荤话,克制地压着龟头在逼里进出。
偶尔被紧逼绞得太紧,他会难以克制地将肉根往里面送一点。但秦宜的穴儿太浅,他鸡巴往里面插了那么一点,便顶到了那层薄膜。
那肉膜纤薄脆弱,安加的胯再压一压,就会被他鸡巴操开操破。然后就会像之前每个世界一样,秦宜的身体轻易又理所当然地成为他的所有物。
欲望消磨着理智,安加松开伺候着阴蒂和阴茎的手,转而握住了秦宜的腰,把龟头往外面拔了一点。他匍匐在秦宜身上,粗长的阴茎已经插进小穴,腰胯发紧,像是一头蓄势待发要在雌兽身上猛烈冲刺的野兽。
脸侧微微一烫。
安加侧过头,入眼是秦宜冒着汗的脖颈,和留着几道极细的线状血痂的侧脸。
秦宜的睫毛不安地颤抖着,眼尾流的泪珠淌至安加的眼尾。
安加拔出龟头,吐了口长气。
“嗯……要有耐心。”
他吻吻秦宜发颤的睫毛,伸出舌头将秦宜脖颈上的汗珠舔卷进舌间,腰胯猛得松懈下来,只用龟头在泛红的逼口浅浅抽插,将泛着艳色的肉洞插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留恋着舌尖发涩的咸味,安加弓起身,从秦宜的喉结一路舔到胸上。
秦宜的胸依然是抓不起来的平,毫无乳沟可言,只有一条浅浅陷进去的小壑,壑里蓄着透明的汗水,被安加的舌头尽数卷走。
他舔得很克制,操得也很克制,克制到除了被操出淫性的小逼还馋着鸡巴的味道以外,没在其它部位留下一点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