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杀手的手里拿的不是刀,而是杯热牛奶。
见秦宜出来,安加将手里的牛奶递给他:“喝了早点睡。”
没想看着挺粗一个人居然这么细致入微,秦宜接过杯子:“谢谢啊,你洗漱的注意一点,伤口别碰到水了,晚上也别抽烟别喝酒,早点睡,伤好得快点。”
安加倚住门框看他:“我洗澡的时候不方便你能来帮我吗?”
秦宜抿了一口奶:“当然可以啊,不过这么严重的伤……你前三天最好不要洗澡吧?”
安加看着他嘴上沾的白色奶渍,眼睛暗了暗:“喝完了吗?喝完杯子给我我拿下去洗。”
秦宜连忙一口闷干净:“不用不用,我去洗就行,你去休息吧。”
安加强行夺过杯子:“晚安。”
秦宜:“……晚安。”
看着安加步履沉稳的背影看了一会儿,他打了个哈欠。睡意来袭,秦宜捶了捶酸涩的腿,窝进床上抱着枕头闭上了眼,睡着了。
……
夜略深,咯吱一声轻响,卧室的门开了。
安加没有开灯,径直走进房间。
落地窗外的月光朦胧入室,秦宜平平整整躺在床上,因为那杯加了料的牛奶,他睡得很死。
安加坐上床,将秦宜从床上捞起来抱进了怀里。
昏睡的人软得像滩水,一进到安加怀里,秦宜的脑袋边从安加的臂弯耷拉下去,好像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
看着身下无声无息的脸,安加的呼吸急促了一瞬,他闭起眼,拿起秦宜的双臂揽住他的脖子,将秦宜的脑袋靠在肩上,才重新睁开眼。
姿势变成了秦宜窝在安加怀里,脑袋靠在安加肩上的依恋模样,他胸口细微起伏着,乖顺鲜活得像一场梦。
这模样安加忍不住想起了那晚他在窗外讲噩梦,秦宜坐在窗上听。
那双黑润的眼睛专注看着安加,说话轻声细气,听时满眼是他,那一心一意的模样让安加好像回到了之前秦宜还深深迷恋着他那段时间。
可这双眼睛现在闭着,安加读不见情意,他控制不住脸上狰狞的表情,只好低头轻轻吻住秦宜的眼睛欺骗自己。
他的手十分不规矩地从下面摸进了衣服里,顺着秦宜的薄肚皮往上,一路捏住两粒粉软的乳尖。
胸还是一如既往的软,奶尖也是一如既往的绵。
性爱难分家,安加一看到秦宜,一和秦宜肢体接触就硬,想挺着鸡巴插进那两口软穴里插到出水冒汁,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更何况现在人任他摆弄。
安加从秦宜的眼睛亲过睫毛,脸颊,鼻尖,最后才叼住嘴唇厮磨起来。
手上也没停,他褪下秦宜的短裤,隔着三角内裤揉了两下里面的小鸡巴,顺着卵蛋往下,摁进穴里大力揉搓起来。
无时无刻不流着水的小逼没几下就被玩得出水,把薄薄的裆布浸得透湿,露出里面裹着的小粉缝来。小肉缝被一双大手揉来揉去,肆意玩弄,也不觉得疼,反而骚得更厉害。
埋在蚌肉里的小骚穴淫水直流,冒着甜味的清液很快就把安加的手也弄湿。
安加轻笑着褪掉秦宜的三角内裤塞进口袋,拉开裤链,将涨得发疼的大鸡巴放出来。他回头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摸出避孕套,咬开包装,将套子套上了阴茎。
硬挺的鸡巴上传来被束缚住的冰凉触感,很败性欲,安加蹙起眉,握着鸡巴插进秦宜的腿缝,慢条斯理又地顶住小逼开始大力磨。
不堪磋磨的小逼被大鸡巴磨开,很快泛起水嫩的红。逼缝娇娇地含着大肉棒,被磨得直发颤。饥渴的逼口迫不及待地吸咬着茎身,将上面每一根鼓露的青筋都舔弄得发亮。
察觉到下身的痒意比往日又浓了几倍,且伴随着一阵可怕的空虚感,睡梦中的秦宜呼吸絮乱。
他浑身泛起情潮的红,红润嘴唇不自觉张开,喉中发出无声的呻吟,好像在索求男人的疼爱。
安加把秦宜的衣服撩到胸口,视线在湿粉的嘴唇和挺立的粉乳上游移了一会儿,最后停在那张小舌微动的唇上,耳边传来一声娇渴的幻听——“亲亲”。
安加拔出阴茎把人平放在床上,整个人覆在秦宜身上,咬住秦宜的嘴唇,将舌头伸进口腔里一翻水声响亮的翻搅。
他掰过秦宜软绵无力的腿,将腰胯压进腿间,紫红色龟头顶住小逼,把两瓣紧闭的蚌唇顶开,最终把紧小的逼口撑开小小的圆洞。
秦宜睡得很静,逼口却翕张着动个不停,里边水扑哧噗嗤往外涌,淫水从粉逼一路流到屁眼,在床单上浇出一片深渍。直到被大龟头顶住,淫水才勉勉强强盈在肉冠上没再往下流。
精孔上腺液流个不停,安加微微动了动腰,把腺液全数抹在水逼上,隐忍地咬住牙关,用龟头撑开紧得只有四分之一指节长的逼口,极慢地往里顶。
安加今晚并不打算做到最后。
三次,他已经暴力破过秦宜三次的处子穴,每次都让秦宜疼得直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