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晚点了,到站时已是凌晨;赫伯特的司机在站台等待已久,一接到他便心领神会地把车开得飞快。
剑拔弩张的质问与乾脆利落的摊牌都是费人心神的事,关系的破裂也是必然的结果。但这些都在赫伯特预料之中。
推门而进的时候,马修正趴在书桌前睡着,赫伯特脱去手套将他抱上了床。仔细看着安睡的容颜,轻吻刘海下露出的眼眉,焦躁的心终於才平静下来。
马修没有被赫伯特的亲吻而惊扰,但迷糊中还是看到高大的身影晃过眼前,挣扎着醒不过来,只在梦中隐约听见哗啦落地的水声。
傍晚的时候他算着时间,拜托厨娘在离去前做好了晚餐,可直到凌晨都还未等到赫伯特的归来。因为在电话上答应过赫伯特,便一直望着窗外没有一个人影的小径。
赫伯特突然就变成了和自己说“晚安”的人,让马修觉得惶恐不已、更无所适从,好像那是个陌生人似的。但是,等待他归来的紧张心情却古怪而真切。连着几个晚上,在入睡时都觉得耳边响起了赫伯特低沉的声音,虽然不清楚这个人说了些什麽话语,但好像这个人犹在身旁,自己也不是孤单一人了。除了早上惊醒之後对这种错觉感到惶恐,日子也并不难过。
马修挣扎着从令人困乏的梦里出来,眼前一片模糊,恍惚许久才从床上坐起。
窗外的天已经亮得得灰白,只有微寒的空气提醒他时候还早。
“你醒了吗?”赫伯特擦着头发刚从浴室出来。
“……我不小心睡着了。”
“我知道你等了许久,火车晚点了,我也烦躁得不得了。”赫伯特赤裸的身上还挂着些许水珠,只顾得上在腰上随意挂了条毛巾就凑到马修跟前,将他拥进了怀里,用力抚摸着他的手臂,盯着思念的面孔。
十日未至的暂别,似也能有十年未见的想念,赫伯特早就明白自己无可救药,只是此刻的感受无比深切。他捧住马修的头,让马修也注视着自己,感受着两人交错的鼻息,而後覆上shi润的唇感受相见的喜悦。
舌头一旦交缠,热情很快就爆发。紧紧相贴的胸膛下,两颗心慌乱地跳着。
“马修……”赫伯特的喘息渐渐激动,他期待地看向了马修。
马修眼神退怯,却清楚地吐露出一句话,“我已经做好清洗了。”
有一刻的恍神,让赫伯特觉得好像有什麽不对劲似的,但炽热的慾望让他无暇细想。
赫伯特掀开了马修的衬衣,缓缓除下他的裤子,看着修长乾净的腿间还耷拉着的Yinjing渐渐显露出,体内更又升腾起一股热火——即使马修就这样安静地躺着,自己的慾望也会瞬间膨胀起来,原形毕露。
赫伯特急切地抓住马修的脚踝拉开了双腿,手掌沿着大腿探向还未苏醒的性器。宽厚的掌心覆盖上去便抚摸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整根握起,时轻时重地套弄,偶尔掠过最敏感的前端。
“啊啊……”马修很快就颤抖着身子扬起了头。
慾望被赫伯特握住,让他觉得整个人也被这撩拨的手掌掌控了。几日的积蓄让性器变得异常敏感,硬得厉害,肿得难受,无法压抑的兴奋化成了细细震颤和甘甜呻yin。
赫伯特牵起马修,让他靠在自己的肩上。低头看向在自己的拨弄下冒出了shi润的ye体的前端,转而撩拨起了马修凸起的ru头。
突然失去抚慰的Yinjing寂寞地挺立在空中,受到揉捏和舔舐的ru头让马修整个人又燃烧了起来。
他难受地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印入了掌心,赫伯特牵起了他的手放在了可怜而寂寞的性器上。
“你自己也套弄看看。”
马修脑中的混乱埋没了由衷的抵触,毕竟下意识里终究无法违抗赫伯特的命令。
看着马修乖乖照做,赫伯特也掀去了身上唯一遮羞的浴巾,露出了贪婪的勃发与马修的相碰,空出的掌心包裹住马修的手,一同将两根Yinjing纳入掌中摩擦。
他舒服地叹息,又不忘与马修亲吻,越吻越深。
“唔……”马修闭着眼睛,开始想要射出Jingye。
“这麽快可不行。”赫伯缓下了掌中的动作而堵住了Yinjing的前端,“如果不学会忍耐的话,快乐就太短暂了。”
马修难耐地喘息,拿恳求的眼神看向赫伯特。
事实上赫伯特也一样难耐。他探身到床头边上拿润滑ye,马修就自觉地背过身子跪伏在了床上。
赫伯特熟练地将双指挤入双丘的蜜xue中,而後渐快地抽插,让润滑充分浸shixue道,又勾起指尖碾压柔软的内壁。
“嗯……”马修紧紧咬着下巴,却还是不住地颤抖,体内的慾望已经像洪水般涌起就要喷出,已经快忍不住了。
“少将……”马修的呼唤让赫伯特探近了身子,看着他无意识地用性器摩擦着床单而开口哀求,“求……求求你快点”。
赫伯特的激情瞬间就燃烧到了极点,激动地将粗壮的Yinjing挺入了xue口。
“啊……”马修大声地呼喊,他已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