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长,嫩滑软颤的会阴被撞击亵玩阴蒂的力道顶的胡乱收缩。
鼻子贴着鼻子交错喘息,他有点想吃婊子的嘴,“爽的撒尿了婊子,还没肏呢就尿了,夜里一身骚味跑进男人屋子不就想要躺着把钱挣了,装什么装!”
放慢胯下撞击的速度,延展了摩擦深度,老婊子抖得厉害,哭的可怜,专心吃起婊子的嘴,婊子不给吃,躲了几次,直到被叼住的下唇咬出了血,发育不全的小阴蒂被糟蹋的又尿了一次,才崩溃的张开嘴。
果然是甜的……凌睿追着他的舌头不放,想把人带在身边随时抱过来就可以吃,尿淋在几把上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呻吟,背部坚实的肌肉隆起,婊子的本钱足够让任何靠近他身子的男人死心塌地,无一例外最后都会变成聊斋里被狐妖迷惑的可怜书生,一夜风流后曝尸荒野做了横死的鬼。
可惜我不是,凌睿分开丰满的臀肉,摸上他的逼。
06
逼被破开受当时就疯了,男人的手指抠进肉里拧着嫩处掐弄,这口逼吃过老公给的太多好东西,贪图快活,对主人的抵抗置若罔闻,谄媚地绞缩,紧紧地嗦着不断深入按压的指节,被剥开红肉揪住凸起的豆子夹搓只管麻酥酥的喷水,摇着肥大白颤的屁股想要更多。
也不完全可以怪它,昨晚老公玩的时间有些久,肉里还肿着,逼口也是湿漉漉的,让尿液和分泌物浸淫的松软乖巧,肠壁温顺的包裹着轻易扩张进入的四指,不似少女羞怯,本质上是玩透了的熟妇,用小指头轻轻一刮,屁股两边的肉就会轻轻弹开,等着男人来爱,惯会耍花招讨男人喜欢。
受是痛苦的,痛苦在他背叛了老公,身体背叛了他。老公……老公……
老公就在楼下的房间里,自己一丝不挂地被野男人按在床上乱拱,翻来覆去的摆弄,前头不中用的小东西尿过一次,屁眼里作怪的手搅的浑身打摆子,受止不住呜咽。
他性格中的自卑源于身体的残疾,身体的残疾又一直都是伤害他的利器,穿上衣服他是大街上普普通通为生活奔波的上班族,褪下衣服就只是个只会在角落里夹着腿哭泣的懦弱男人,衣服给他安全感,是他的遮羞布,他没有办法面对自己,总是习惯性地把错误归结于让他抬不起头的器官,要是不来就好了,要是不贪心就好了,要是有根完整的鸡巴也许就不会这样了……
”我不是出来卖的……我不是……放开……
明明是暴力强奸的男人在作恶,是他强行违背他人的意愿发生性行为交媾,他却只会怪自己,溺毙于背叛的羞耻感。
被破开,男人到了这一步是没有可能放弃的,在今晚之前这个极尽缠绵的地方只有老公进去过,眼泪模糊视线,最右躲不过去了,男人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他神情绝望而松动,轻一点……
最右躲不过去,男人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受神情绝望而松动,“轻一点……别留印子,我老公,老公会看出来的……”
凌睿眼睛都红了,几把爆长的经络被勾的突突跳,眯着眼盯着淫妇不放,“婊子,逼都被人玩烂了,还装什么奇货可居!”
他的嗓音嘶哑,在细嫩的会阴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身下的人立刻挺着奶子大哭,浑身抖个不停,凌睿强行让自己不去注意挺在婊子白皙胸膛两上的两颗奶子,不大,乳晕有点褐色,不知是色素沉淀还是被男人吃多了,老东西的身体不如年轻漂亮的明艳,皮肉松散,就是媚,那种桃子烂透了的媚,老远就能闻着一股子甜的发腻的酒精味道,勾的男人前赴后继地死在他身上。
凌睿管他那些,在白皙的大腿上抚摸亲吻了一番,一直吻到肛口,用力吸了一下,前后都喷出汁,熟透了,被男人玩的太多,腥臊的粘液溅到脸上凌睿都要痴了,嘴上手青筋突起,手上的劲没收好,听见惨叫声变大,觉得自己跟疯狗一样不可理喻。
“闭嘴婊子”,还提上要求了,凌睿管他那些,不让人说自己嘴里一点没闲着。
“不值钱的破逼也敢拿出来卖。”
“是不是你老公叫你上来勾引我的,我是你第几个客人?”
“等着老婆卖逼钱回去养的废物!”
“是不是你老公特地送过来卖逼的?”
毫不顾及人家的逼被他咬的齿痕累累,连着的红肉又吸又舔翻出肿胀的肛口,他一边舔一边骂用牙齿叼住细细的磨,任由男人抽搐着小死一样的喷了一次又一次。
07
婊子认命了,知道已经是砧板上的肉,只会哭, 抽搭搭解释自己不是出来卖的,泪珠子成线,掉落在纷乱的发窝里很快就消失了,骚味实在太重。
有点可惜,要是滴在鸡巴上就好了,感受他的滚烫。
真浪费,凌睿感叹,现在可不是好时机,被婊子尿过的鸡巴硬的不能碰了,要肏逼,在逼里射,肏给这个上面啜泣,下面喷尿,后面出汁的老东西,如此出色的婊子应该得到奖励。
等下次,下次吧,下次他一定用坚硬粗大的鸡巴蹭他又老又俏的脸,蹭脸上的泪,再弄弄婊子湿润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