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睿恶毒的语言先几把一步强奸了他。
雄性之间的较量伴随着肾上腺激素的极速上升,通过原始的力量去征服对方,受最后以怪异难受的姿态束缚住四肢,小腹青紫一片,脸上挂了彩,衣服没有一件是完整的贴在身上的,连头发枯都叫汗水湿透了。
考虑过双? 没成
“我老公在楼下大厅等我,如果我不下去他会上来找我,我会告你……告到你坐牢!”
05
“合同我不签了……放我走,你放我走,你知不知道我多大了……想玩不一样的,外面花钱有的是,不必在我身上找刺激,出来玩你情我愿,我不愿意,你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做男人要有品,鱼死网破谁也不好看……”
凌睿卡在他的两腿中间,用精壮的肌肉牢牢的压住瑟瑟发抖的中年男人,用领带将他制服,亲吻和略显急切的爱抚粗暴地打开他的身体,
“啊……变态……停……滚开……”
凌睿还想玩婊子的手,婊子的手不嫩,手心里还有茧,活的不好只能出来卖,一只手握不住大几把,那就两只手打,手心的茧子磨到几把上太舒服,会射在婊子脸上,和婊子一样白,可惜婊子现在还没养熟,暂时不行,虽然遗憾,还好婊子浑身都是宝,先玩其他的。
深入骨髓的绝望是从哪一刻开始的呢?
老东西的下面是坏的,卡在根部环是定制的,同常玩的情趣款不类似,更像是医疗机具,控制佩戴者的尿液,同时也控制他的出精。
凌睿双眼赤红,急促的喘了几口,心中泛瘾,恨不得扑上去狠咬上几口,撕碎了这个幼体。
他嗤笑,被母狗瞧不起了,还使上威胁了,“是我帮你把他弄到车上的,记得吗?“他下流的顶胯弄他,没有阴毛的遮掩,百出的丑态赤裸裸的暴露在肮脏的性交易之中,凌睿的眼睛耳朵比鸡巴要先一步到达高潮,连绒毛都
他过分的专注于下体散发的腥味,衬得自己反而像条发情的狗,硬几把直挺挺地杵上发育不全的阴蒂,抵着冠头急不可待的顶,小东西涨涨的,达不到勃起的硬度,撞上强硬的龟头几下就伤了,红红的,迷人心智。
中年人嘶哑的嗓音,这是他受到荷尔蒙的影响唯一没有完全改变生物原有特征。
。”
凌睿没有去亲婊子的嘴,感觉会很甜,在电梯里听他小声问老公难不难受就硬了,老婊子嗓子不软说话却透着一股子柔媚劲,怪异,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会勾男人得很,他还想多听听他的声音,哀求,哭泣,咒骂,认命……
两个绿帽,一个盖顶,一个奴
强奸犯停顿了,下一秒一把扯开拂在他眼前的布片,兴奋的冷峻英俊的脸庞过了许久才映射泪眼,凌睿坐在老东西身上,柔软的腹肉牢牢地掌握在男人撼如铁钳的大手中,代替身体主人支配他的起伏,不叫他躲,到死都得岔着逼挨肏。
幼时每当寒暑假父母会带着他四处求医,希冀现代医学带来刹那曙光,时间、金钱、人力物力最终定格在十八岁的少年犹如小二拇指般大小的阴茎上。
天阉,老房子的角落里里厚厚一沓病例上着有性器官发育不全,无生殖能力。
求饶哀嚎在被迫张开腿暴露秘密的一瞬间停止,眼前是一片黑暗,巨大的羞耻感仍然让他遵循趋吉避害的本能遮住脸,窒息般难堪的哭泣,极惨,妄图在这场残忍犯罪中试图保护自己。
“还指望那个醉的像死狗一样的东西救你?”
没用的,对一个强奸犯来说,一个会强奸比自己大了一轮还要多的性癖变态来说,哭泣是诱惑,拒绝是勾引,婊子是花钱可以买到的,合适价码会让大家都得到满意。
不是脸上的掌痕,也不是无法挣脱的恐惧桎梏,即将被侵犯的压力没能使他放弃,当裤子被撕扯脱下,隐秘幼小的男器在他痛苦与羞耻中被不怀好意的把玩,作为男人的尊严彻底被践踏。
一个40多岁的男人,中年人独有的脂肪让他不再纤细,被白腻的身子衬的多了份柔软,拉锯的失败让他显得可怜,夹腿哭泣的姿势伴随着求饶的耳语让人更加想要侵犯,凌睿扯出一个笑,让他眼睁睁的瞧见自脱掉衬衣,拉开了皮带,果然婊子在看见他拉下裤链的动作后哭的更凄厉。
他自卑的根本。
之前激烈的挣扎导致控精环偏离,潮湿的尿孔毫不顾及主人的遭遇欢快的滴淌着腥臊黏腻的液体。
“长了个阴蒂?”
阴蒂被残忍碾进腔内,极为痛苦,明明还是胀起的状态,却被暴力扭曲虐待,在巨大挤压之下尿液顺着侵犯者的一下下疯狗般的杵捣漏了出来,又被一个用力溅到了两人的腿根,印到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明明是肉体的残疾,久而久之种进了心里。
这个即将的强奸犯,控制别人让他脊背爽到颤栗,老东西结过婚,也不是不能原谅,洗洗干净还是愿意藏在家里的,只是清洗的过程有些麻烦,所幸他不是个简单粗暴的罪犯,更是个有良心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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