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有弹性的臀肉踹起来舒服,便又多踢了几下,“回调教室继续。”
男人不止要罚云川,更要杀鸡儆猴,让这些贱货以后再不敢把没用的善心放到主人的意志之前。刚才只是犯错的惩罚,警示作用却还没起到呢。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祁逍一回头,就见屏风后探出兰芷与慕寻来不及收回的脑袋。云川刚刚叫得那么惨,他们自然能听见。
“别藏了。过来跟上。”
来得正好,男人本就要把几个奴聚齐,给他们看看云川的下场,以儆效尤。他走在前面,三条肥臀大奶的母狗亦步亦趋地跟在主人身后,一边爬一边骚媚地摇屁股。
云川嫩逼被冰得麻木,爬起来姿势也别扭,冰块随着动作在甬道内滚来滚去,他还要小心别让被体温越融越小的冰从逼里掉出来,短短十来米的距离爬得苦不堪言。
……
调教室里只有阮虹,云川之前喂奶时拿下了他的口球,见祁逍去而复返,吊在刑架上的美人露出惊喜神色,一声祁五爷刚唤出口,便在男人不善的目光下委委屈屈住了嘴。
“我说过,在你学会说话之前,别再让我听到这张狗嘴里发出任何声音。”
祁逍瞥一眼地上的云川,自知理亏的美人赶紧爬起来,动作几分急切地把口球给阮虹戴回去了。
云川心里慌,口球不慎磕到了阮虹的牙齿。阮虹没有叫疼,面上一派驯顺的好脾气,心里却恶狠狠地想着——
等着吧,等自己上位被主人捧在手心,定要叫这几个下贱玩意儿每天跪着给自己磕头,自己心情好踹他们一脚都是天大的恩荣。
他们要是敢不愿意,自己就偎在主人怀里,撒娇让主人——到时候应该喊老公,替自己教训这些不识好歹的贱东西。
……不不不,如果真有上位的一天,自己才不要留着其他母狗碍眼。他的主人,他的男人,他的五爷,身边只要有自己就够了。
阮虹越想越美,被缅铃玩了一晚已经无比敏感的骚逼,竟激动得直接吹出了一股潮水。这副贱样自然又引来兰芷他们一番讥讽,羞辱的词句几乎要让这具淫荡身体爽痴了。
不。阮虹心里想,即使真的做了祁五爷的爱人,他也想求一求对方,在平时继续把自己当成贱奴。反正床下爱侣床上主奴在圈子里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
毕竟以他的M体质,实在离不开被男人性虐和羞辱的滋味,他是如此渴望与痴迷这种畸形的快感,比起心肝宝贝的肉麻称呼,让他更喜欢,更能兴奋起来的还是被喊……母狗。
祁逍才不关注这骚婊子怎么想的,从角落里拖出来一具木马——正是之前阮虹台上用的那具,然后挑挑拣拣地选择要安在木马背上的假鸡巴。
男人准备道具的时间里,兰芷和慕寻也终于知道云川干了什么好事。他们原本只当主人是心血来潮玩弄云川,现在恨不得抓着对方的肩,把美人脑子里的水都晃出来。
慕寻对云川一直有种天然的亲近,此刻格外恨铁不成钢,满脸迷惑地压低声音:
“云哥哥你到底抽什么风?看不出来主人正恼那贱货么,你凑上去干嘛,有阵子没受罚心里痒痒?这种时候拎不清楚!”
兰芷也无语,瞥一眼阮虹的方向,后者的乖顺全是装给祁逍看的,趁男人现在没注意,肆无忌惮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冷笑,兰芷扭着云川的脑袋示意他去看:
“知道你心善,云川,但你瞧瞧,你因为他受了罚,那贱婊子有半分感激之心没有?估计跟我们一样觉得你蠢呢!馋责罚了就去求主人嘛,为了那种下贱货色可不值得。”
慕寻循循善诱,试图拯救迷途的伙伴:
“早跟你说过了,我们只是主人养的贱狗,好好服侍主人才是最重要的,旁的贱货轮不到你操心,要相信主人自有考量……”
云川不说话,脑袋几乎要垂到地底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今早怎么就一时冲动,想辩解又无从开口。总归确实是他犯错坏了规矩,主人怎么罚他都是应该的,他认。
但心中却有一簇小小的委屈顽强地冒了上来,归根究底他是出自好意,然而包括受惠的阮虹在内,没一个人理解他,不是认为他自作自受,就是笑他活该挨罚。
自幼被师父教导与人为善的云川,那颗无暇剔透的水晶之心在今日终于裂开一道纹路。他突然觉得很想哭。他忍不住。
“又哭什么?”
祁逍弄好木马,回来发现云川居然在无声地掉泪,他奇怪地看了一眼凑在一起咬耳朵的兰芷和慕寻,不明白他的小母狗又怎么了。但男人也没兴趣明白,不耐地踹了踹云川:
“别哭了贱货,败老子心情。滚上去自己骑。”
云川一抬头,只见装在木马背上的木鸡巴居然有两根,这是要前后穴一起玩他的意思了。一早上都没被插入的美人抹干眼泪,兴奋地抖了抖骚屁股,就要爬过去。
“等等。”祁逍忽然想起来,“逼里的冰化差不多了吧?”
调教室里当然也有冰盆,男人过去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