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阮虹恨恨剜了兰芷一眼,盛气凌人地呵斥,“我在与你主人说话,轮得到你一条贱狗插嘴?”
兰芷还没回嘴,祁逍先沉了脸:“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教训我的私奴?”
“私奴”二字咬重了音,像一个扇在阮虹脸上的巴掌,嘲讽着哪怕只是一条下贱母狗,也是他现在求而不得的身份。
“我……”
阮虹脸色唰地惨白,万万没想到祁逍竟会为了一个玩物落自己的面子。他知道男人从不把性奴当回事的,只要不过火,平日里乐得看他们撕逼争宠,所以才放心大胆地斥责兰芷。
兰芷的心情则要美上天了。以往当外人谩骂羞辱他们时,主人一贯是袖手看戏的,现在却破天荒为自己说了话,美人心里甜得像淌了蜜,扇子摇得愈发殷勤。
不过兰芷有自知之明,他们几个与支离熟悉起来后,对公子与阮虹的恩怨多少了解了一些,知道主人今日实际不是维护自己,而是在替离公子报仇。不过没关系。
背后原因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知道主人一定站在自己这边。一来取悦主人,二来支离待他们几个不错,兰芷也想替公子挫一挫仇人的锐气。美人笑得蜜里藏刀:
“兰芷确实淫贱,贱逼不含着主人赐的精液就睡不着觉呢。幸好主人垂怜,愿意用大鸡巴治婊子的骚病,不像你上门送逼却被叫滚,哈……婊子是贱狗,那你又是什么呢?”
慕寻在一旁帮腔,故作天真地恍然:“软红阁声名远扬的花魁,原来还不如一条贱狗呀……”
祁逍一人腿根上捏了一把,旁若无人地与美人们调笑:“当然不如了,我媳妇儿不是说过吗,这就是个给大才子提鞋的货色。”
“哎呀,婊子忘了,母狗们平日里都是不穿鞋的,那怎么办?要不然主人将他留下来,赏给母狗做个脚垫如何?”
“别呀,兰哥哥,弄脏了你的脚可就不好了……”
三人你一言我一句,翻着花对阮虹嘲讽奚落。阮虹面色红白变幻,十分精彩,心知这回真惹恼了祁逍,不得不楚楚可怜地认错服软:
“贱狗是奴,是奴……都怪贱母狗不懂事不会说话,母狗知错了,汪汪汪……求五爷饶过母狗这一次吧,求您原谅母狗……”
明艳大美人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动人心弦,祁逍却只是轻飘飘扫了一眼,眸色疏冷,扭过头去对兰芷道:
“他冒犯的是你,你觉得呢,饶不饶他?”
兰芷瞄着男人的神色,揣摩主人的意思是要他饶还是不饶。很快,他认为自己找到答案了,居高临下睨着阮虹:
“上下嘴皮子一碰就算道歉了?只怕没什么诚意呀,莫不是心里还在不服气?”
“贱狗不敢……”
阮虹恨恨咬牙,在心中大骂这婊子狗仗人势,他不认得兰芷的脸,听完名字却对上了人,不过是个低贱的青楼妓子!然而面上愈发卑微恭顺,干脆一狠心啪啪自扇起耳光:
“对不起……兰公子,都怪母狗这张贱嘴,母狗这就好好教训它,让你不会讲话,让你不会讲话……该打,该打……贱狗再也不敢了……”
兰公子,多久没有被人这么叫过了?兰芷正美滋滋着,旁边祁逍忽然道:“等等。”
阮虹心中一喜,心道苦肉计果然有用,五爷到底还是怜惜他的。然而美好幻想很快就被残忍打破了,祁逍指示兰芷:“你去。”
“是,主人。”
兰芷得了指令十分兴奋,爬下沙发,跃跃欲试地逼近阮虹。阮虹下意识跪行着后退,满脸难以置信,祁五爷怎么会这样对他?
方才的道歉,自辱也好扇耳光也罢,阮虹只当是对着祁逍,而非那个他压根瞧不起的娼妓。现在却连个娼妓都能扇自己巴掌,把自己踩在脚底下,这让骄傲的阮虹如何接受?
“五爷……主人……你不能,不能这么对我……不要……啊!”
兰芷可不管他想什么,一门心思在主人面前表现。他两步追上阮虹,扯住美人的长发,重重一巴掌挥上了那张明艳的脸。啪!
阮虹哀嚎一声,痛倒是其次,主要是难堪。五爷竟眼睁睁看着这青楼妓子羞辱他!他愤恨地瞪着兰芷,心道小不忍乱大谋,等他回到主人身边,定要这贱人好看!
啪!啪!啪!
兰芷又连扇几下,忽然想起什么,连忙停手请示祁逍:“主人,赏这婊子多少个巴掌?”
祁逍随意道:“看你高兴吧。”
“是!”
原来惩诫别人的滋味这么爽,兰芷扯着阮虹的头发,左右开弓抽打着美人娇嫩的脸颊,很快又不满意自己好像在掌掴一块木头:
“继续认错啊,母狗!哑巴了?”
“呜呜……母狗知错了……”
啪!
“母狗……呜呜……知错了……真的知错了……”
啪!啪!
清脆的巴掌与美人的抽泣交织成悦耳的伴奏,祁逍不再关注他们,双手拢住云川的大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