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挨肏的母狗,跪在主人脚边侍奉,除了被玩弄的快乐,什么都不需要去想。
阮虹忍了大半个月,每天要想着主人自慰好几回才能睡着。他确保骚奶子和骚屁股都养好了,淫穴又紧又嫩,臀肉饱满雪白,奶水也涨得厉害,这才带着筹码来汀兰坊找祁逍。
……
得到回复的下人带着阮虹上了三楼。
带路的人没有进门。阮虹推开房门,入耳是一阵淫靡的声浪。
“嗯啊……主人……舒服吗?哈啊……骚奶子被大鸡巴肏得好爽……”
转过一道屏风,阮虹便看见了浑身赤条条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双腿大喇喇地分着,胯下跪着个肤白貌美的大奶淫奴,正用一对圆滚滚的奶球裹着大鸡巴打奶炮。
旁边一左一右坐着另外两个美人,一个给男人打扇,另一个瞧上去年纪最小的捧着一盘镇在冰里的西瓜块儿,用银叉小心翼翼挑掉籽,贴心小意地喂进男人嘴里。
阮虹知道祁逍怕热,大夏天即使开着空调,在家里也不喜欢穿衣服,而且欲望比平时更强。自己常和对方在家里一待待一天,穿着透明围裙把刚从冰箱里取出的水果切成小块儿,边一口口给主人喂,边被男人玩逼。
有时候主人不想吃水果,就让自己躺在桌子上,冰激凌涂满整个奶子,说是做冰激凌蛋糕。嫩逼也被插了雪糕棒,命令他自己拿着抽插直到含化掉,弄得他又冰又爽呜呜哭叫。
有时候主人在健身室,自己故意跑进去勾引,就会被男人压在跑步机上打屁股,打得肿烫之后再肏,还有一次主人把他绑在吊环上整整一天,完全把健身室当成了另一个调教室。
但这些幸福美好的过往,已经全被他亲手毁了。阮虹知道自己不曾在男人心中占过毫厘之地,可此刻当他面对面看着对方与其他性奴亲密,心中仍然酸涩无比。
“主……祁五爷。”
阮虹摘掉兜帽,脱下了整个斗篷。他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不,除了一套和没穿也没什么两样的,淫荡的情趣内衣,款式是后世习以为常,这个时代的人却连想都不敢想的。
美人将红色绣鞋也脱掉,白嫩的雪足踩在地毯上。他怕祁逍不喜,这些天把指甲上的蔻丹都洗了,粉嫩的脚趾玉雪可爱,脚踝盈盈一握,非常适合绑点什么。
再往上看,一条细细的红色丁字裤勒着逼,窄窄的布料别说兜不住鸡巴,连逼也遮不住,卷成一长条的布料深深陷入股缝,被两片大阴唇夹在里面,红色随着阴唇翕张若隐若现。
上半身则是一件链式“奶罩”,由一只金项圈,两只金乳夹和连接它们的长长短短几根细细的金色链条组成,链子稀落交织,浅金衬着雪白肌肤,半点遮蔽的作用都没有。
这样一个诱惑的大美人在面前,祁逍却连个眼神都欠奉,享受着云川的乳交和慕寻喂来的水果,不时懒懒散散与旁边的兰芷和慕寻闲话几句,权当阮虹是空气。
阮虹被晾了半天,男人仍然没有理他的意思,那两个陌生贱奴贴着他主人的耳朵,笑嘻嘻地不知道在嘀咕什么,视线时不时投来这边,好似话题与他有关。
“贱奴给您请安。”
一想到这些贱人可能正对自己淫贱的装扮评头品足,阮虹就难受极了。他一咬牙跪在了男人面前,重重磕了个头,试图吸引男人的注意。
祁逍终于看向了他,语气十分冷淡:“你来做什么。”
“想做您的母狗……”
话音未落就被男人不耐地打断了:“没兴趣。滚吧。”
“——等等!”阮虹着急地喊出来,“求五爷听贱奴说完。”
美人手忙脚乱地打开自己带来的箱子,取出一只雕工精美的白玉酒壶,双手捧着送到男人面前:
“一点薄礼,请五爷笑纳。这是阁中特有的佳酿,名为十丈红。”
虽然这名字乍一听,可能会让人联想起某种血腥的酷刑,但其实取的是“十丈软红”之意,是软红阁独有的,最上等的极品美酒。
酒确实是好酒,加上阮虹深谙饥饿营销手段,一日仅供十壶,达官贵人们抢破了头,价格也水涨船高。如今小小一壶便要百两黄金。
没人去接,阮虹只好一直举着酒壶。祁逍嗤笑一声,满眼轻蔑:
“就这?你送我一壶酒,便以为能做我的奴?嗤,想得倒美,给老子滚出去。”
“不,五爷,奴是想说……”阮虹放下酒壶,取出箱子最底下的两张纸,“这一壶酒可卖出黄金百两,而软红阁已数不清卖了多少壶酒,且卖酒远不是主要收入。贱奴的软红阁与阁中一切,今后全都是祁五爷您的!”
那两张纸赫然是软红阁与画舫的所有契。美人将自己如今拥有的一切尽数相奉,跪在地上卑微地乞求:
“——贱奴的一切都能给您,只求五爷收下奴,恩准贱奴侍奉左右!”
“嗤,你当我家主人稀罕你那个破青楼?”兰芷不屑的冷笑声忽然插进来,“我们汀兰坊赚的可不比你差,谁缺那几块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