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抱着臂状似无意地开口:“听说这软红阁的花魁阮虹是难得一见的绝色,不知道屁股肏起来又是什么滋味。”
旁边有人道:“可惜那个骚货不卖屁股!哈,骚母狗还敢挑三拣四,怕不是痴心妄想要等个好归宿呢!也不瞧瞧谁看得上他!”
祁逍施施然道:“这样啊,那诸位不妨就把这个屁股当成是阮虹那婊子,好好发泄一下对那贱人的不爽。如何?”
“哈哈哈哈!还是公子会玩!”
客人们闻言大笑,觉得这主意实在极妙。燕城的男人哪个对阮虹没有下流肮脏的欲望,虽然这屁股并不是真的阮虹,但反正看不见脸,想象一下那骚婊子馋得逼痒,跪在大厅里撅着屁股求他们玩弄,将一切不能施与给真阮虹的恶念宣泄给替代品也是乐事一桩。
这些人围住面前被他们淫虐得甚是凄惨的屁股,一想象到这个屁股属于他们肏不到的花魁阮虹,凌辱的兴致便空前高涨,你一言我一语地大声斥骂:
“母狗!不是不给肏吗!怎么现在露着个屁股被我们插得全是水啊?”
“再喷!喷啊!我数十个数,喷不出水来就打烂你的屁股!十……二,一!婊子给脸不要脸是吧,贱屁股撅好了看我不打死你!”
“贱狗,你说你当什么花魁,长这么个肥逼,就应该跪在门口让人排着队肏屁股!每天骑在男人的鸡巴上跳舞!”
“让你不出来卖!让你不卖逼!贱婊子你再狂啊,再发骚啊,看我们怎么治你的骚屁股!以后乖乖敞开腿求大家插你听见没有!”
“烂货!骚狗!屁股撅高一点,给我使劲摇!……不动弹装死是吧,那就打到你会摇了为止!”
众人上头之后完全将这箱子里当成了阮虹,动作愈发粗暴放肆,虽然大家仍然守着规矩不直接上手碰,用道具也足以将这个屁股凌虐得死去活来。有人拿玉势一下下往肉穴里捅,捣药似的暴力榨汁,有人在旁边拿板子啪啪扇打已经肿得高高的屁股肉。
有人嫌玉势太光滑不够劲儿,将逼里的两根玉棒一起拔出来,换上了阮虹之前觉得吃不进去的,狼牙棒一样布满钝锥凸起的粗大木鸡巴。之前的双龙玩弄给了骚逼很好的扩张,穴口一动一动,居然艰难缓慢地真将木鸡巴吃下去了。
“呜呜……呜呜呜……”
骚逼好痛,道具进进出出摩擦过的每一寸嫩肉都火辣辣地疼,会撑烂的,屁股要坏掉了,不要打了,不要插了!主人,贱奴知道错了,贱奴真的知错了!求主人饶过奴,将奴带离这里吧……贱奴再也不敢了!
黑暗,疼痛,耻辱,恐惧,孤独,每一种都要将箱子里的美人逼疯。阮虹似乎听到了祁逍的声音,又疑心是幻觉。更喧杂的辱骂声很快将熟悉的声音淹没。他处在人群中央,却像身在孑然无助的孤岛,四面环敌,无可凭依。
连续不断的高潮让阮虹的意识一片模糊,在呜呜咽咽的哭声里疯狂认错与求饶,呼唤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尽管一片混沌的思维使他压根不知道自己认的是什么错,但他明白主人生气到让外人玩弄他,就一定是贱狗不好。
箱子外面的陌生人都是阮虹不曾放在眼里的角色,这些人对他有欲望又奈何他不得,轻而易举就被他撩拨勾引,却没本事将他采颉到手只能徒劳跳脚。他在他们面前随心所欲地犯骚再全身而退,享受戏耍人心的快乐。
而如今他被关在狭小的箱子里,像最低贱的娼妓一样朝他看不上的人们露出屁股,毫无反抗之力任人肆意凌辱。没有人知道箱子里的人就是阮虹,是真正的“一舞惊燕城”,软红阁不挂牌的花魁阮虹。
人们将他当成发骚卖屁股的母狗,用最下流的言语辱骂他,最凶狠的动作虐打他,用道具粗鲁地贯穿爆肏他娇嫩脆弱的贱逼和屁眼,将不能施与给“阮虹”的恶欲,与对最下等娼妓的无情践踏一起倾注在他身上。
阮虹终于知道过往的祁逍有多么温柔,只用服侍唯一主人的日子是多么幸福。他为什么要触怒祁逍?他当时怎么敢呢?若能再让他回去做主人的私奴,要他做什么都甘愿。
祁逍叫软红阁的人准备了早饭,在旁边的座位上一边慢条斯理地享用餐点,一边冷眼看着放置在舞台上的阮虹,被客人们隔空拿道具玩弄得死去活来。
只见箱子外裸露的肥屁股,逼口被木鸡巴撑成一圈半透明的薄膜,得益逼肉极佳的弹性才没有撕裂,一上一下两根假鸡巴在肉穴里抽插得飞快,带出甬道口骚红的媚肉和大股被打成泡沫的淫水。
操纵道具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大概是听说大厅有将被装箱的骚屁股假装是阮虹的“特殊玩法”,客人们排着队要来欺辱这个屁股,走过路过都会过来拿着假鸡巴肏上几下,留下几句对母狗花魁的羞辱谩骂。
……
临近中午,祁逍卡着阮虹的极限,将人带回了楼上,从箱子里放出来。
一上午过去,早上的白屁股现在已经肿得发紫,两朵嫩红肉花被道具肏得媚艳熟烂,穴口红肿外翻,穴肉濡湿松软,假鸡巴一拔,骚洞已经完全合不拢了,大量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