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红阁的色情表演只在晚上,白天舞台上是空的。祁逍将木箱放在舞台边沿,让阮虹的肥屁股冲着台下,舞台高度到台下人的腰部,正好方便人站在下面动手玩这个屁股。
祁逍不想再让阮虹看自己挑东西了,目光落在墙边一只特制的,用于放置性奴的木箱上,箱子的大小正好可以塞下一条跪趴的母狗,一侧挡板有几种置换的款式,主人可以选择让被装箱的奴将前或是后半身露在外面。
大厅里的人不多但也并不太少,此刻纷纷好奇地转来了视线。只见舞台上被放置了一个木箱,后面开着一大两小三个洞,上面那个圆洞里竟露出来一只又大又白的屁股,看得人很是手痒。
“呜呜……!”
越来越多的人围过来,对这个屁股指指点点:
没人在乎他的哀求,祁逍狠狠将美人的脸踩到地上:“你算个什么贱东西,也敢跟老子说不行不要?老子给你什么就乖乖受着,再唧唧歪歪小心我真捅烂你的屁股!”
淫荡骚贱如阮虹,骨子里也有坚持和骄傲。他瞧不上祁逍以外的任何男人,只有在五爷面前才甘愿自辱做母狗。美人不能容忍有别的男人触碰自己,惊慌失措地在箱里激烈挣扎起来。
阮虹虽然看不见,外面的声音却听得清楚,男人的话顿时让他吓坏了。他没想到主人竟要让外人玩弄自己的屁股!不要,不可以,祁五爷怎么能——!
“走,带你去玩点爽的。”
祁逍潇洒地翻上舞台,曲着一条腿坐在木箱子旁边,伸手狎昵地拍打着撅出箱外的柔软屁股,闻言笑道:
只见箱子里露出来的这个屁股,显然属于一个双儿,小鸡巴被一条骚气的红丝带紧紧系住,而熟妇般媚红的肥逼和屁眼因为春药的缘故早已泛水成灾,对着空气夹个不停。
但阮虹嘴里塞着口球,发出的只有含义不明的呜呜。祁逍并不管他,反正箱子足够结实挣扎也没用,轻轻松松一手提着箱子,一手拿着道具来到了画舫一楼的大厅。
“呜!呜呜呜……”
一个,型号太可怖阮虹从来没用过,如果把这个塞进去……他的屁股一定会被插坏的!
不……不要啊……主人求你带我回去,别让那些人看母狗的屁股,淫奴的私密处只想给主人看,给主人玩……他不要被当成廉价的商品,被无数陌生的目光挑剔评估。
“双儿果真是天生的淫娃,一刻都离不得鸡巴!还不快点插爆这贱屁股,看他还敢发骚!”
祁逍被吵得心烦,干脆取过一个木制口球把阮虹的嘴堵上了。系带在脑后打结,美人便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再讲不出求饶的话,只能用眼神乞求男人不能给自己的贱屁股吃这个,贱逼撕裂就不能伺候五爷了。
“没看出来吗?这母狗实在骚得不像话,我可受不了他,干脆带出来让大家帮忙教训教训这个贱屁股,让他一天天就知道发骚。”
“呜呜……呜……”
男人将阮虹粗暴地塞进了箱子,美人像交配母狗一样跪趴在里面,挡板卡在腰间,外面只暴露着一个高高撅起的肥屁股,和从挡板下方圆洞里伸出的白嫩双脚与半截小腿,像是箱笼版的简易壁尻。
“这母狗还没挨肏怎么
“这是做什么呢?”终于有人按捺不住好奇走过来,“哪里来的骚屁股,水这么多还在夹,真是欠肏!”
箱子上有隐蔽的气孔,不会将人憋坏,但里面完全不透光,阮虹陷在一片漆黑里,只能通过声音判断外界的情况,急得呜呜叫唤。
“闭嘴母狗!吵死了!就你也配喊我主人?”
春药效力来势汹汹,阮虹却被无情放置在木箱里,难受得呜呜哭,贱逼和屁眼流着水一夹一夹,拼命摇着屁股。不知过了多久,身体忽然失重——有人将木箱提了起来。
祁逍把阮虹装箱后就不管他了,继续挑自己的东西。他很快收拾出来一盒子道具,将东西放到一边,回卧室去洗漱穿衣,里外穿戴整齐后,又扣上用于遮掩汀兰坊主人身份的面具。
这下贱的一幕立刻招来了辱骂:“瞧这骚狗!屁股摇得这么欢!怎么,听到要被人玩屁股兴奋得不行了?赶紧让这骚婊子吃点教训!”
而旁边有位戴面具不辨容颜的黑衣公子,举手投足贵气风流,大概就是这木箱的主人,正慢悠悠将一盒子的道具一件件摆在木箱顶上。
但他被禁锢得很牢,木箱纹丝不动,外面的人只能看到一个饱满雪白的肥屁股露在箱外疯狂摇晃,像是里面的骚货听到有人要玩自己的屁股,激动地摇着求他们快点来一样。
“不行……五爷,主人……求你!这个不行的,这个真的进不去,饶贱奴一回吧,不要用这么大的……主人!求主人别用这个肏奴呜呜……”
箱子里的阮虹没有方向感,但他能听到周围环境从安静逐渐变得嘈杂,男子粗俗的辱骂,双儿和女子的淫叫,是他最熟悉的软红阁里的声音。黑暗中的美人面露惊恐——五爷带他下楼了?楼下的客人,淫妓……都在看着箱子里这只流水乱摇的发骚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