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玉势的人没让箱子里的母狗久等,噗嗤噗嗤在水汪汪的肉穴里插弄起来,冰冷的玉石在此刻成为情欲之火的唯一解药,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阮虹被插得几乎想呻吟尖叫,又苦于嘴里的口球依然只能徒劳呜呜。
同样空虚的骚屁眼里很快也被插入了一根玉势,两根棒子来来回回在美人湿软淫媚的甬道里进出,速度越来越快,隔着一层肉壁疯狂摩擦,玩得阮虹欲仙欲死,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玉势抽插时咕啾咕啾全是水声。
阮虹不愿意承认,自己居然被一群陌生人用道具凌辱出了快感,或者说被春药模糊的理智让他逐渐忘记了是谁玩自己的屁股,只有身体的感官在呐喊着好爽,用力,插爆贱货。
他想起了离开主人的无数个夜里,自己就是这样跪在床上,用假鸡巴爆肏自己的屁股,幻想道具另一端握在主人手里,在自欺欺人的想象里一次次攀上云巅。
混沌的意识恍惚与那时重叠,反正他也不知道冷冰冰的玉势背后是谁,那就当是祁五爷。这一认知逐渐吞噬了被陌生人玩弄屁股的痛苦,阮虹开始摇着屁股去吞玉鸡巴,一片空白的大脑里只剩下被主人拿玉势肏穴的念头。
然而就在阮虹即将卸下心防,放纵自己沉浸在双穴同时被玉势肏干的快乐里时,一只温热的大手忽然摸上了他高高肿起的屁股。那手狠狠捏了一把肿胀的屁股肉,然后揪住了美人翘在阴唇外面的肥骚蒂。
“呜呜?!呜!呜呜呜呜!!”
是谁?!阮虹大惊失色,拼命抖动屁股想把那手甩下去,结果当然是徒劳。这是什么人?五爷你在哪里,救我,快救救我,母狗不要被别人摸屁股,别玩我的阴蒂,住手,别碰我!!
刚刚感受到的一点挨肏的快感转眼便被打成了碎片,阮虹咬着口球崩溃地又哭又叫,那只不知道属于谁的手肆意揉捏把玩着他肥大的阴蒂球,几乎要将骚肉蒂从逼上掐下来,阮虹痛苦万分却反抗不了,这人哪里来的,放手,快走开,不要碰我啊!!
阮虹在心里疯狂地呼唤祁逍,期待男人突然出现救自己于水火。但绝望的是,自己好像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听到过主人的声音了,他甚至不知道男人还在不在旁边,难道主人真的不要他了,把他扔在这里给人轮奸?不——
突然伸过来亵玩阮虹屁股的自然是祁逍的手。只要他还有今后亲自惩戒这贱狗的打算,便不会允许外人把这个屁股“弄脏”。当然若支离想看这婊子被轮奸那就另说了。
男人能感觉出这骚货被玉势插得逐渐得趣了,这怎么能行?他要给这贱狗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可不是来让这婊子爽的。之前半天不说话没动静,假装已经离开是男人故意的,就是要在这婊子开始痛快的时候将其打回深渊。
祁逍见过多少哭着喊着求做自己私奴的母狗,对阮虹这种贱货的心理拿捏得再精准不过了。对方既然要死要活都想认自己为主,那么自己再狠的打骂,对这婊子来说都不是罚,只有来自“外人”的凌辱才会真正让他痛不欲生。
阮虹被春药折磨得神志不清,加上被主人抛弃的自我暗示先入为主,压根辨认不出就是祁逍在亵玩他的屁股。正在被陌生人玩弄屁股的认知让他痛苦得发疯,被肏穴的滋味再爽也无法消弭绝望。
“呜呜呜……呜呜……”
男人的手指在阮虹逼上摸了一会儿,揪阴唇掐骚蒂,最后居然将指尖从玉势与穴口的缝隙中,缓慢而坚定地一点点塞进了甬道里。进了一个指节之后,男人勾勾指头感受着媚肉缠裹的弹性,暗骂一句骚货。
肏逼的这根玉势不算太粗,骚洞撑开之后竟然还能再吃下一根手指,两根估计也没问题,说明之前喂给这贱货的还不够。祁逍如此想着,抽出自己的手指,狠狠扇了阮虹的肥逼一巴掌。
“呜呜……”
别打了呀……主人,五爷,求您救救淫奴,别让这些人……等,等等!这人在做什么,不要啊,会撑坏的,骚逼不能再吃了!
祁逍用眼神示意隔空拿玉势抽插阮虹屁股的人都先停手,他取过一根较细些的玉棒,不容面前的贱屁股躲闪,毫不迟疑地用手指撑着美人熟红湿嫩的穴口边缘,用力将第二根玉势捅进了已经被前一根玉鸡巴填满的淫逼。
做完这一切,男人又将三根玉势的控制权交给了别人,他挑的道具都很长,让客人的手离屁股还有一段距离,道具就已经能够进得很深。这下就变成三根硬棒同时肏干这骚贱的屁股,将两口淫穴撑得满满当当。
“呜呜呜!呜呜……呜呜……”
阮虹彻底崩溃了,闷在箱子里哭叫不止,却没人在意母狗模糊的动静。骚屁股被插得一耸一耸,美人全身感官都集中在了被玉势撑满的穴肉,高潮不止歇地一次连着一次,情感无比厌恶,身体却不知廉耻感到满足。
祁逍看着原本雪白娇嫩的屁股现在被凌虐得像个流汁的烂桃,骚逼和屁眼被玉势肏得又红又肿,变成了两朵靡艳湿漉的盛放肉花,淌着淫汁不断抽搐,觉得这样的教训仍然不够。男人于是又想出一个主意。
他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