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水和白沫哗啦啦喷了一地,像个被玩坏的娼妓。
阮虹几次被肏昏肏醒,加上药效,现在意识还迷迷糊糊,被祁逍扯着头发甩了几个耳光才恍然惊醒,见到男人熟悉的脸,如信徒遇到神只降临一般,慌张又惊喜地要跪,却因太过虚弱趴在地上起都起不来。
祁逍取出口球,不等阮虹合嘴活动一下发麻的关节,更没给这贱狗说话的机会,硬涨的大鸡巴就粗暴地塞进了美人嘴里。
“在你学会该怎么说话之前,这张贱嘴就别出声了。母狗渴了吧?赏你精液喝,给我好好吸。”
阮虹戴了半天口球,嘴巴又酸又痛,但他绝不敢磕碰到主人的鸡巴,因此顾不上不适,立刻小心翼翼动着舌头侍弄起来。被玩了一上午近乎虚脱的美人早没有力气馋鸡巴,被大肉棒噎得呜呜哭,唇舌动作却愈发殷勤讨好。
祁逍按着阮虹的后脑逼他吃进去更多,憋了一上午的男人将美人的嘴巴当成飞机杯打桩爆肏,边肏边冷冷道:
“现在知道了?嗯?谁是贱人?”
他也没有想要阮虹回答,挺腰一个深喉:
“听好了婊子,支离是我这辈子相知不离的爱人,而你破碎是最低贱的破鞋碎瓦,活该被千人肏万人轮的烂逼母狗,就你这种货色也配与我的心肝宝贝相比?如果还敢有下次,可就不只是假鸡巴去肏你的贱屁股了。”
等祁逍在阮虹嘴里发泄出来,看着胯下艳丽的美人满脸臣服与渴望,咕咚咕咚大口吞咽自己的精液,心里终于爽快了一些。若不是中了春药需要精液入体才能出奶,他本不想这么早便宜这婊子的贱嘴。
时候也不早了,该回去用家里的母狗们泄泄火。祁逍不打算将阮虹一起带走,他最了解这些求着认主的贱货,适当的放置也是惩戒的一种,既然这婊子死心塌地要做自己的奴,现在这点付出可不够。
临走之前,祁逍看着被随手丢弃在地上,挣扎着往自己脚边爬,破烂娃娃一般浑身狼藉的美人,勾起一个恶劣又志在必得的笑:
“告诉你的每个字都给我牢牢记住。养好你的烂逼,出奶了不准自己挤,好好想想今天为什么吃教训,以后怎么说怎么做。想清楚了就去城北汀兰坊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