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幻想让男人为自己心动,贪心想成为男人身边的唯一。
贪欲一旦心生,便覆水难收。哪怕理智深知即使男人收心又凭什么是因为自己,情感却揪死了千万分之一的可能疯狂叫嚣,万一就是这么恰巧呢?调教师爱上他的性奴,顺理成章,天经地义,为什么不能是他阮虹?
阮虹想做祁逍唯一的奴,唯一的狗,唯一的……恋人。他想在人前光明正大与主人牵手,这并不影响他在人后继续做男人的母狗,随男人玩弄,只是一切凌辱将从训诫变成情趣,主奴关系之外,他将拥有母狗想都不敢想的,主人的体贴和温柔。
但阮虹知道自己不是祁逍唯一的奴。男人还养着其他母狗,他见过的就有好几个,有时还会与那些婊子一起侍奉主人。自己甚至不是其中特殊的一个,当然,也没有别的谁是特殊的。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倒也无妨。毕竟阮虹得不到的,其他人也没有。与其赌那个大概率不会是好结局的万一,还不如接受男人雨露均沾,继续在一群骚货里努力争宠。
然而忽然有一天,阮虹意外撞见了祁逍居然也会对某个双儿“特殊”。原来并非所有双儿在主人眼里都是母狗,堂堂祁五爷也会给人提行李,提醒人注意看路,对大美人笑得明朗又纯粹,全然平等地对待面前之人。
其实这完全是个乌龙。那个双儿是祁逍的亲四哥祁四爷,已婚人士,与老公非常相爱,祁家兄弟姐妹之间都是纯粹的亲情。但当时的阮虹根本不知道,于是妒火刹那便焚尽了理智。
若主人谁也不爱便罢了,但当男人真的有了心动对象,阮虹却绝无法容忍那个人不是自己。嫉妒冲昏了阮虹的头脑,让他不计后果不管代价,居然跑去做了一件让一切彻底无法挽回的事情。
阮虹对祁逍摊牌了。
当晚他去了男人的公寓,在男人冰冷的目光中色厉内荏地大喊,我不要只做性奴,主人我们在一起好不好?你能不能今后只要我一个?
结局可想而知。祁逍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神情讥诮,甚至都没耐心听完美人一番宣言,直接就叫他滚蛋。贱母狗既然妄图打破规矩,那干脆就别要了。
阮虹骨子里还是骄傲的,真心剖白却被无情羞辱,心气一时上涌,硬气地摔门而出。
美人冲动上头,在心底信誓旦旦,主奴关系断了就断了,反正他不要再做母狗,离开祁逍,再找个器大活好又真心宠爱他的男人,难道还找不到不成?当谁离了谁活不下去呢!
离开祁逍之后,阮虹和许多男人上过床。他家境优渥成绩好,是校花也是校草,在学校和圈子里都不乏追求者,只要他想,优质的床伴并不难找。他甚至去参加各种淫乱的纵欲派对,沉沦在彻夜不眠的性爱里。
因为不想再当狗,阮虹和那些床伴都是平等做爱,他是阮家的小少爷,除非祁家这样的顶级豪门,一般富家子弟也不敢强迫他做奴。这些人中不乏长得帅鸡巴也大的,他们都很尊重阮虹,在床上非常温柔,尽量照顾阮虹的体验。
然而阮虹总觉得缺了些什么,骚逼里塞着鸡巴,身体和心却都空落落的。他必须承认,自己就是喜欢粗暴的主奴调教,温柔的普通性爱根本不能让他爽,除了乏味还是乏味,往往把床伴夹射了,他也未必能获得一次高潮。
阮虹疯了一样更换床伴夜夜笙歌,但从不与相同的男人上第二次床。有许多人对他表白,他却提不起半分兴趣和那些人谈恋爱。他不是没想过再找一位主人,然而这个念头一起,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抗拒。
这时阮虹才终于惊觉,祁逍留给他的影响如此之深。自己身上的一切,反应,习惯,喜好,本能,统统来自男人的赐予,从身体到灵魂,每一寸每一处都深刻烙印着祁逍的记号,时刻念念不忘着主人的味道。
阮虹知道自己错了,他根本离不开主人,失去主人的生活是毫无激情的死水,他的血肉与魂魄只为祁逍一个人燃烧。他后悔了。
得知祁逍的消息并不难,祁五爷一向高调,即使不去特意关注,阮虹也知道男人逍遥恣意的日子和之前没什么不同,脚边的骚母狗前赴后继,根本无所谓少了他这个无关紧要的玩物。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阮虹单方面渴慕祁逍的时候。他在台下人群里远远看着男人公开调教别的双儿,看那些骚货被玩得高潮迭起,又淫又媚一声一声唤着主人,心里酸得能拧出汁来。那些婊子中本该也有他的份儿,是他不懂珍惜,一手好牌葬送彻底。
阮虹翻找着以前祁逍给自己录的,受调教时淫贱模样的视频,将主人偶尔入镜的片段截取拼接,鸡巴,手,侧脸,还有声音,在自慰时一遍又一遍循环播放,只有这样他才能高潮。
失去过才会懂珍惜。阮虹悔恨万分,追悔莫及,疯狂渴望能再回到祁逍身边。他真的知错了,再也不敢奢求些有的没的,哪怕让他当尿壶当脚踏,只要能一辈子跟着主人,阮虹就心甘情愿。
然而祁五爷是什么人,哪有吃回头草的道理?多少柔顺可心的美人排队给他送屁股,他凭什么要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