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逍没想到自己会在青楼撞见支离。
这个“青楼”不是指汀兰坊,而是软红阁。“北岸芷汀兰,南软红罗帐”的另外半句,花魁阮虹所在的城南软红阁。
祁逍去软红阁是突然起兴,也可以说是早有预谋。收了兰芷之后,祁逍不可能不好奇与之齐名的阮虹,今天闲来总算付诸行动,去领略一番这燕城另一位顶级绝色的风采。
家里养着三条乖巧母狗,并不妨碍祁逍在外面猎艳尝新鲜,美人总是不嫌多的。若能让这全燕城男人最想cao又cao不到的两位大头牌双双跪在他胯下伺候,两个sao屁股抢着撅高了求他享用,那可当真是神仙般的极乐之事。
夜里是青楼最热闹的时候。祁逍踏着夕阳的尾巴来到了软红阁,一座停泊于城南护城河上的三层画舫,舫内灯火通明,甫一走近,声色奢靡便扑面而来。
在燕城的时日里,关于软红阁和花魁阮虹的传闻,祁逍听说了可不止一耳朵。
其实城南城北两座青楼并蒂相争,也不过是最近几年的光景。不同于已负盛名十几年的汀兰坊,三年前的软红阁还只是一座生意凄淡的普通青楼,不是河上画舫,也还不叫软红阁。
三年前,一名身着红罗衣的美艳双儿踏进了这座将要倒闭的青楼,赤着足上台为客人们跳了一支当时谁也没有见过的艳舞。
在场没有红衣美人想要的道具,美人便借了客人带的一杆长枪,枪头刺穿舞台的木地板,使枪杆能够稳稳竖立在台上,然后攀着那支枪杆旋转舞动起来。
攀,勾,转,跃,美人围绕着枪杆的方寸之地将活色生香演绎到了骨子里。这样还不算,美人边跳边脱,软红绮罗散了一地,白莹莹肌肤晃花人眼,若隐若现的秘地勾人心魂。
等一舞结束,美人身上只剩下勉勉强强拢住nai子的大红肚兜,以及腰间围着的短短薄纱,隐隐约约可以窥见其下yIn靡风光。一双雪足涂着鲜红的蔻丹,踩着一地灼人绯色,那一夜过后,这唤作阮虹的双儿便在燕城名声大噪。
再之后,阮虹接手了这家青楼,搬迁去河上画舫,更名软红阁。软红阁的“软红”,不只是美人名字的谐音,更是说那夜美人一袭如云如浪的红衣,在客人们心中留下的印记。
阮虹出现之前,燕城大大小小的青楼都向汀兰坊的画风看齐,表面相对保守风雅,进屋关了门才敢浪。是阮虹带起了公开调教的风chao,更从软红阁流传出各种香艳的玩法花样,广受那些饲奴养犬的名流显贵喜爱。
软红阁与汀兰坊的风格截然相反,简单粗暴,就是为满足客人的rou欲而存在。于是软红阁一夜成名,生意日日火爆,与汀兰坊分庭抗礼至今,甚至隐有压倒对面之势。直到祁逍大刀阔斧改变了汀兰坊保守的模式。
而阮虹本人也是个浪货,客人们每次见到他,几乎没有好好穿衣服的时候,比如就穿个肚兜,裤子短到大腿根,两条白嫩长腿大胆地光裸着,sao鸡巴在裆里翘得老高,轻薄的裤子上支棱起一团。
再比如阮虹甚至会当着客人的面,肆无忌惮隔着衣服自慰。有时候小鸡巴会掏出来撸,但主要还是玩逼,他倒不至于在人前露逼,就是用手指插一插揉一揉,把裤裆布料往逼里塞,嗯嗯啊啊地喊,还隔着肚兜揉他那大saonai子。
还有时候阮虹表面衣服穿得齐整,像个潇洒浪荡的红衣公子,却谁都能看出来他逼里塞着东西,因为他边说话边娇娇地喘,走一会儿就停下来夹着腿磨蹭,让人恨不得当场把这贱蹄子扒光了摁着cao。
这般胆大妄为,甚至可以说离经叛道的作风,让阮虹在燕城的名声并不好。客人们追捧他,却也只是对待个新奇玩物的追捧,骨子里没人瞧得起这sao婊子,他越浪在人们眼里就越轻贱,是个yIn荡到该被千人骑万人轮的母狗。
然而男人们意yIn归意yIn,实际上没人真上过阮虹。因为阮虹和兰芷不一样,兰芷虽是汀兰坊的头牌,在汀兰坊却没有话语权,东家乐意捧他当个角儿还好,不乐意了,他也只能乖乖撅着屁股出来卖。而软红阁的主人就是阮虹。
客人能强jian不情愿的青楼头牌,但总不能去强jian不情愿的青楼东家。加上阮虹背后好像还有了不得的势力——否则他如何拿得下这座三层画舫。而且这几年找软红阁麻烦的人后来都消失了。不是程渚那种级别,没人愿意为了一个婊子冒得罪不知名势力的风险。
而阮虹就喜欢给看不给碰,把男人撩拨得欲火焚身,自己却扭着sao屁股走人带来的快感。天天在大厅里晃荡着发sao,偶尔心情好了上台跳个艳舞。至于被人口嗨几句,有什么关系?
不过他这么干,倒也间接照顾了软红阁的生意。客人被他撩硬了,可不就要找人泄火?楼里接客的姑娘小倌都是阮虹教出来的,别的本事不说,床上绝对够sao,把客人伺候爽了,回头客自然就有了。
rou欲横流,是祁逍踏入软红阁的第一感受。十丈软红,纸醉金迷,软红阁香艳名声果然不假。
不说大厅里奢靡富丽处处充满yIn欲气息的装潢,就说一进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那座巨大的高台,上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