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为了伪装纯情小白兔,阮虹里面穿的是最普通的奶罩和平角裤,被周围人看见了好一番嘲弄:
“五爷信了吧?这小嫩屁股真没被人上过,瞧瞧这穿的都是什么哈哈哈,暴殄天物!”
“等这婊子尝过五爷鸡巴的好滋味,就知道可劲儿想办法勾五爷肏他了!穿这么土,哪个男人有胃口?”
“听到没有,小骚货?”祁逍啪啪抽了几下刚剥出来的翘屁股,感受绵软有弹性的手感,“以后要是不穿情趣内衣,还不如不穿知道没?”
“嗯唔……”
阮虹默默记住,主人喜欢母狗真空——不,喜欢什么都不穿,光着身子勾引人的骚母狗。
“贱婊子问你话呢,哼哼唧唧不回答那就干脆别说了,尝尝你自己的骚味吧!”
祁逍说着将阮虹自己的内裤塞进美人嘴里,不管小美人噎得呜呜直叫,让他撅起又白又软的肥屁股趴在桌子上。
“跟我装清纯,嗯?爱拿乔装矜持的母狗我见多了,鸡巴肏进去一个个比谁叫得都骚。伺候男人的下贱玩意儿,逼紧水多就行了,守着那点脸面给谁看呢?”
阮虹心下一紧,以为自己的心机被发现了,但很快他意识到男人只是说骚话,暗松了一口气,假装无意识地摇了摇骚屁股讨好男人。现在还不是发骚的时候,得等到被大鸡巴肏爽,才能顺理成章回归本性。
富二代们功成身退已经离开,祁逍拿手指随便扩了扩阮虹的嫩逼,就用大鸡巴凶狠地破了美人的处子身。窄小幼嫩的蜜穴从来没被那么粗的东西进入过,阮虹疼得差点崩溃,但与身体疼痛相悖的是脑子里夙愿终偿的欢喜酣畅。
之后发生的一切几乎与阮虹日企夜盼的性幻想完美重合,破处的疼在敏感点被顶撞几下后变成了灭顶的爽,骚逼被大鸡巴狂风骤雨般地肏干,男人喊他贱货婊子母狗,大掌重重扇着他的肥屁股叫他放松,打得他左摇右晃不住呜咽。
这简直是阮虹梦寐以求的最完美的性体验,粗暴得和他最喜欢的影片如出一辙。毁天灭地的快感将阮虹吞没,一片空白的脑海里只剩下骚逼里横冲直撞的大鸡巴,他仿佛一叶无依无靠的小舟,随时会颠覆在欲海的波涛上。
激爽湮灭神智,阮虹早就不记得什么要装纯不能发骚的破计划。身上驰骋的男人就是掌控一切的帝王,而他是跪服在对方胯下的雌兽臣奴,当男人拿掉他嘴里的内裤,命令他大声叫床的时候,阮虹立刻学以致用起影片里的骚话,高声浪叫起来。
“啊啊啊……主人的大鸡巴肏死淫奴了……大鸡巴好棒哈啊……贱奴被肏得好爽……吃鸡巴嗯啊……”
被多汁嫩逼伺候得正爽的祁逍没工夫细想怎么一个未经人事的,穿老土平角裤的单纯美人第一次挨肏就知道自称淫奴喊主人,他性瘾发作起来除了肏逼诸事不顾,一边飞速打桩一边嘲笑阮虹:
“贱蹄子这就喊上主人了?果真是天生下贱种,这么喜欢吃主人的大鸡巴?”
“哈啊……喜欢……主人肏烂淫奴的贱逼……”
初次承欢的嫩逼被精液灌得满满当当,阮虹陶醉在被主人内射的极致快乐里,夹着一屁股浓精,借着残存的混沌酒劲,主动转身跪下来,用唇舌为男人清理鸡巴。
祁逍看着胯下乖乖巧巧,一口口认真舔舐鸡巴的小美人,觉得今天这骚货伺候得自己格外顺心,不由动了心思,低笑着开口:
“小婊子今后跟了我怎么样?做我的骚母狗,主人天天喂你吃大鸡巴。”
阮虹驯顺地点了点头。
那天开始,阮虹成为了祁逍的性奴。人前在学校里,阮虹依然是彬彬有礼言行得体的好学生,扣子永远扣到最上面一颗,老师欣赏同学称赞;而在人后,他却无条件配合自己的主人玩各种疯狂的游戏。
谁也不知道他们的阮同学,阮学长,阮学弟,干净熨帖的校服底下是嫩红流水的逼,穿丁字裤戴乳夹塞跳蛋,骚鸡巴佩戴着贞操锁,憋尿憋得受不了必须发消息请示主人,得到允许才能开锁排泄。
厕所,空教室,仓库,小树林,楼梯角甚至是课堂,祁逍在一切隐蔽或者不隐蔽,人少或者人多,总之男人高兴就好的地方玩弄他,男人不在乎阮虹的感受,不在乎有没有人发现,把他当成一个取乐的玩物来随意使用。
但阮虹从少年时第一次无意点开调教影片开始,就注定了他其实就喜欢被这样对待,越破廉耻的玩法他越爽,自从跟了祁逍,每一天阮虹都被男人喂得饱饱的,身心都幸福得要命,他终于不用再一个人因身体的淫欲苦熬,只有主人玩得他受不住的份儿。
然而,命轨难测,好景不长。
像祁逍这样有颜有权势,屌大技术好的天之骄子,圈子里的骚货们除了单纯求肏求调教外,有些人也难免会起心思,痴心妄想这位顶级权少会对自己动心,从此弱水三千取一瓢,遣散后宫独宠卿。
与男人日日相对的阮虹,也没能逃过贪念的日益疯长。阮虹逐渐不再满足于只做祁逍的一条母狗,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他对他的主人起了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