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却被男人死死按住,硬是将一壶酒都灌了进去。好在酒壶不大,全部灌完也只是让美人小腹微微隆起,有点凉有点涨还有点灼烧的感觉,骚阴唇疯了一般吮着壶嘴夹个不停。
“离宝真棒,看,都喝进去了。”
祁逍满足地看着宝贝微凸的小肚皮,安抚般地凑上去亲了亲,有些好笑地想,这简直像老婆怀了他的种一样。倒完酒的壶嘴没急着拔出,而是旋转着来回抽插起来,玩得支离眼角绯红,含着生理性的泪珠带着媚意瞪他。
“嗯啊……好痒呜……哈啊……”
这酒不算烈,但也煞人,骚逼内部像燃了一团火,火苗燎动着娇嫩的逼肉,激得支离无意识地扭着肥屁股,一下下去撞男人手里的酒壶。而纤细的壶嘴根本解不了痒,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美人急得想哭,喘息愈发腻人。
“宝贝儿,把逼夹紧,要是酒漏出来我可要罚你的。”
祁逍的鸡巴被他这一声声喊得差点爆炸,再也忍不了,说完就拔出支离逼里的酒壶,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握住大鸡巴与美人笔挺的玉茎一起磨蹭。
支离的小肉棒与男人完全不是一个尺寸,没磨两下就射了,祁逍于是又躺下把美人搂在怀里,边一下下亲昵地啄吻边在美人腿根的嫩肉上继续磨鸡巴。
柔情蜜意之时,祁逍看着周围的环境,忽然笑了一声:
“离宝,你看这里全都是红的,像不像我们今天成亲,共度洞房花烛夜?”
阮虹钟爱红色,房间里布置多用大红,桌布,地毯,床帐,床单,虽没有喜字,乍一看却的确有点婚房的既视感。但支离知道这里是死对头的房间,心情就有点微妙,他才不想在对家地盘过洞房……等等谁要与这家伙洞房啊!
祁逍一向口无遮拦,支离羞恼之余又有点甜蜜,想着既然上了床那就全心享受,管他将来如何呢,美人扭头啄了一下男人的嘴角,放松身心沉浸在对方热烈的回吻里。
两人闹了一会儿,祁逍觉得酒在支离逼里也温得差不多了,而且绳子绑太久保持一个姿势也怕美人不舒服,干脆先给他解绑:
“宝贝别乱动,我要拆礼物咯。今天的‘婚酒’没喝交杯,下次记得补给夫君知道没?”
红绳一圈圈剥落,支离的肌肤太嫩,尽管已经选了最不会磨伤人的绳子,雪白娇嫩的肌肤仍然落上了一道道香艳淫乱的捆绑痕。祁逍心疼地揉了揉几处淤痕较重的地方,充满歉意地从美人的喉结,奶子,小腹一路吻到大腿根:
“我错了我错了,下次不捆你这么久。先喂夫君喝酒,等下好好补偿我的宝贝儿。”
“!我建议你最好不要……”
支离没觉得难受,张着腿懒洋洋地享受男人的爱抚,直到见祁逍真打算去喝他逼里的酒,才吓了一跳出声阻止。
他自己吃过破碎那些下三滥药物的亏,这贱人房里的东西谁知道都是什么,当情趣道具用在身上也就罢了,入口最好还是不要。
然而他说晚了一步,祁逍才不听他的,大手托着美人肥软的屁股,低头舔上了粉嫩湿软的逼肉,大口吮吸起逼里甘美的酒酿来。
“哈啊……唔咿……嗯啊啊……”
支离很快就融化在男人火热的唇舌之下,把本来想说的话忘了个干净,一波波来自骚逼的快感将脑子搅得一片混沌,美人除了嗯嗯啊啊的呻吟浪叫,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酒液混着美人的淫水,被男人毫不介意地吞进了肚里。大舌刺进粉鲍中间狭小的洞穴,模拟肏逼的动作来回抽插,甬道内的媚肉仿佛都被男人舔化了,激动地从深处喷出更多蜜汁,被男人尽数吞咽下去。
“啊啊……祁逍……咿啊别舔了哈呀……”
支离仰着头放肆地淫叫,骚水打湿了身下大红的床单,一想到自己将破碎最私密的领地弄脏了,美人就兴奋万分,这贱人做的唯一一件好事,大概就是让自己认识了祁逍,遇到这个各方面都与自己完美合拍的男人。
祁逍舔逼的技术真的很好,没过多久支离就爽到潮吹了。高潮后的美人大脑一片空白,飘飘然如置身云端,男人提什么离谱要求都满口答应,至于清醒过来认不认账就不知道了。
直到男人忽然说——
“宝贝儿,你觉不觉得好像有点热?”
本来晕晕乎乎的支离一下子清醒了。他腰和腿还软着,却因为着急,扑腾起来要去看男人的情况:“怎么回事?都说了不让你乱碰……”
这人未免也太没警惕心了,就算完全不知道破碎的事,陌生人房里未知的东西敢随便入口?要是酒里真有东西看他怎么办!
祁逍显然没想到支离反应这么大,他的燥热完全是被美人诱惑模样撩出的欲火,男人将美人压在身下,鼻尖贴着鼻尖地逗弄心上人:
“你在紧张什么啊离宝?我能有什么事,就是想肏你想疯了呗……”
“我以为你……!”支离松了口气,又觉得有些事情再不说清楚迟早会有麻烦,干脆主动解释起来,“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那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