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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青楼偶遇杀手/红绳捆绑nenbi温酒/zuoai时被hua魁从门外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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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美人面露羞恼,男人凑上来笑嘻嘻地亲了他一口:“宝贝儿,你自己答应我的,今晚乖乖的,不,许,反,抗,哦。”

    至于阮虹不私下接客,只能在大厅碰运气遇见这件事,祁逍知道,但没放在心上。这些口口声声不给肏的贱婊子就是欠教训,用强的多肏几顿就知道乖乖听话吃鸡巴了。

    祁逍为这个念头感到好笑,摇摇头很快抛之脑后。大概是穿越来陌生的时空久了,才会看什么都觉得和故乡有关。要知道仔细看这软红阁,其实不像的地方更多。天下声色场所千千万,有一两处布置重合又怎么了?

    可祁逍万万想不到,自己没遇到阮虹,反而在二楼上三楼的楼梯拐角撞见了一个意料之外的身影。

    莫名其妙的,这座青楼总给祁逍一些熟悉的感觉。大厅挑高的穹顶,舞台,桌椅的布置,有些像他穿越前最常去的地下调教会所“物色”。还有很多传闻里来自软红阁的东西也似曾相识。

    ……

    支离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离宝??!!”

    银发美人的凤眸里飞出冷冰冰的眼刀,似怨似嗔地瞪着面前的罪魁祸首,却因他此刻任人宰割的姿势不仅没有半分威慑,反而勾得正往他奶子上戴夹子的男人喉结微动,鸡巴都要硬炸了。

    无论是什么,祁逍向来都只要最好的。汀兰坊美人如云,他还不是只收了一个头牌兰芷。偌大的软红阁,当然也只有头牌阮虹的屁股勉强有资格被他临幸。

    兰芷那贱货一开始也清高得不得了,现在不还是巴巴在他胯下撅着屁股当母狗,每天掰着被肏透了的烂逼求主人赏赐大鸡巴。不知道这另一位艳名在外的卖逼货阮虹,尝进嘴里是个什么滋味?

    只见一个身娇体柔的美人儿,被两个壮实的男人三明治一样地夹在中间,两根粗肉棒在美人的双穴进进出出飞快耸动,肏得这双儿淫叫连连,不断喊着什么大鸡巴哥哥好棒啊,骚婊子被肏死了之类的骚话。

    打发走了围在身边的人,祁逍便往楼上走。他总觉得万一不在画舫其实只是阮虹不想见客的借口,等把这胆敢怠慢自己的骚货逮到,非要打烂这婊子的贱逼不可。

    他此刻正光着身子,被一根红绳色情地五花大绑,摆出挺着奶子双腿M字张开的姿势,像个性玩具一样被放置在他死对头破碎的床上。

    霜刃抵上了男人的脖子,又因为察觉到熟悉的气息而及时收回了索命杀招。

    城南城北离得远,祁逍不想就这么回去。他也不愿意随便找一个不知被多少人用过的屁股来肏。于是男人拒绝了那些美人儿的服侍,表示要一个人在软红阁转转。

    支离本来想问你怎么在这里,转念又觉得这是句废话,男人来逛青楼还能是干什么?他觉得自己要跟男人好好说道说道,在外面最好装作不认识,更不要叫得这么亲密。

正表演着一出活体春宫。

    祁逍:“……”

    ……怎么才能让这个心大的家伙知道,跟一个杀手用拍后背的方式打招呼是非常危险的事情,但凡自己脑子比身体反应慢一点儿,某人现在大概已经身首异处了。

    一刻钟前。

    软红阁的公调正是这个风格,抽鞭子扇奶子这些助兴的花活儿统统没有,除了阮虹偶尔来跳跳舞,唯一的公调项目就是用大鸡巴把美人插得呜呜啊啊不停骚叫,爽得受不了想要爬走也会被男人拖回来继续挨肏。

    然而祁逍忽视了一点,阮虹不只是花魁,同时还是软红阁的东家。不像兰芷即使不见客时也不能踏出汀兰坊,没人会干涉阮虹的行踪。美人们告诉祁逍,阮虹现在不在画舫。

    尽管对方带着黑色兜帽,标志性的银发被挡得严严实实,仍不妨碍祁逍仅凭身形,便一眼认出了自己最熟悉的枕边人——

    “以后不要从后面拍我。……怎么认出我的?”

    祁逍是戴着面具来的,他这张脸在燕城已经有一些知名度,汀兰坊的东家来逛软红阁传出去总归不怎么好。所以没人认出他,几个女子和双儿热情地迎上来,大奶子挨着他的手臂暧昧地磨蹭,软着嗓问这位爷想点谁伺候。

    但软红阁的客人们就爱买这个账,找乐子的淫戏嘛,足够香艳激爽就行。这不台上一边表演夹心双龙,台下一边有好几对已经迫不及待啪啪肏起穴了。

    然而出乎意料地,男

    自然是要阮虹亲自接待。

    祁逍看不上已经被别人调教好的骚浪贱,他喜欢自己一点点打磨性奴,尤其喜欢那些一开始三贞九烈死要面子的,阮虹这种虽然骚但守着底线不给别人肏的也算,他最爱摧折别人采不下来的花儿。

    不过在祁逍看来,就知道插穴的公调未免有些死板单一,缺了观赏的趣味。当小电影来助个兴倒还行,作为表演观看就略微下乘了。他还是更喜欢身体调教和精神羞辱双管齐下。

    至于那些他疑心过分“现代”的脱衣舞之流,大概是自己不学无术,焉知这些不是本来就是古人的智慧,他们后人才是拾人牙慧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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