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水淋漓不住收缩的肉穴,小巧的孔隙翕合不定,带着薄茧的手指只是轻微抚过都能引起它的颤栗。路乔能自屏幕中看见些许自己下身的情况,哭得越发厉害,季河笑着对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与此同时,身下的手指恶意抠挖着孔窍,连绵穴肉在穴口若隐若现地探出头,口哨声刺耳得过分,腿根粉肉不住抽动,那道鲜红小孔反复皱缩几次,终于淅淅沥沥流出些清液,而后便是更为激烈的浅黄浊液喷薄而出,混着路乔的抽噎过了大半分钟才偃旗息鼓。
镜头里的身躯不住晃动,穴口湿黏,滴滴答答地落着水珠,绿豆大小的微微张开的肉孔足有米粒大小,露出其中一点鲜红的内壁。季河见拍得差不多了,给周逸炀使了个眼色,对方心领神会地放下路乔,搂在怀里又是道歉又是安抚,路乔静了好半晌,还是揽住他的脖子低声呜咽,鼻音浓重地抱怨:“我想洗澡。”
周逸炀眼神晶亮,一切都正合他意,神情餍足地对他说了句“好”。
季河给他俩拿了衣服出来,状似无意地开口:“附近好像有个湖,听说挺不错的。”
路乔哪知道他们这些花花肠子,探出个头来吸了吸鼻子问他:“远吗?”他皱着眉任周逸炀用湿巾给自己清理身体,总觉得自己要感冒,“会不会很冷?”
事已至此,不将人拐去都对不起费劲心力地把人弄脏了。周逸炀又往他身上套了件外套,顺手撸了把他的小腿,凉得过分,索性把自己的衣服脱了给他裹腿上:“我背你过去。”
路乔狐疑地看着他,可身上冷黏黏的实在难受,纵使猜到这两人一看就满肚子坏水,也还是勉强同意了。临行前他先吃了好几块巧克力补充体力,那两人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吃东西,路乔被看得惊惶不安,喝水时差点连瓶子都拿不稳。季河看着做的攻略,随口问了句:“下午回去?”周逸炀伸了个懒腰:“在野外可真没意思,下次去哪儿?”
路乔惊恐地看向他,突然就没了胃口。季河看得发笑,取下他手里的巧克力包装纸,一并丢进垃圾袋。
“下次乔乔来定,怎么样?”
路乔:我其实不是很想出门……
但他不敢说,怕这两人一个个都往家里跑,或者拐着他往自己家里跑,光是想想都觉得屁股疼。他含含糊糊地应了声,继续埋头吃东西。
过了正午,阳光热烈得像是要把人烤化,吹来的风都是干燥温热的。甜腻巧克力中的多巴胺物质催得人昏昏欲睡,他被周逸炀揉着脸弄醒:“该出去了,乔乔。”
路乔烦躁地用手捂住眼睛,眼看又要睡过去,被扯着手臂趴在人背上,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路。
目的地距离很近,说是湖其实更像一个小水池,嵌在低地里,四周满是碎石杂草,几株苇草随风摇动,在波光粼粼的水面映出几道细长破碎的影子。一面的陡峭石壁上长满了茂密青苔,在日光下显出极深的墨绿,水流自上而下缓缓流注,清若无物的池水中透着股令人心旷神怡的碧色。
路乔半梦半醒间便被脱了个干净,脚尖甫接触到水面时终于清醒了几分。池水被阳光烘得温凉,纹漪一圈圈散开,在脚下如细密软毛搔动,细微的痒。
池底错落着许多凹凸不平的鹅卵石,澄澈水波下甚至能看清道道纹路。池水较浅,只堪堪到肋下,水波震荡拍打着裸露肌肤,带了几分透骨的清凉。四壁都是嶙峋石块,被水流冲击得圆亮润滑,上面长了些斑驳绿苔,在水下密密地舒展开,似一排浅绿绒毛飘荡不定。
路乔神情忐忑地背抵石壁,身后便是无数细软苔丝轻如片羽的撩拨。周逸炀湿漉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的脸颊,一旁石壁溅落的水珠“噼啪”地砸进水里,把心跳声都跟着拔快。他犹犹豫豫地伸手抱紧了周逸炀,温热的身躯间仅隔了一层薄薄的水膜,垂在腿间的阴茎很有分量,随着水流轻轻碰蹭着阴阜。
周逸炀挺喜欢他这种显示与自己亲近的耳鬓厮磨,手指托着臀肉颠了颠,细致地亲着他的眉眼,指尖则描绘着中间幽邃的肉缝,拨开花唇指节来来回回地抽动,直到指间有了些完全不同于池水的黏腻汁液,亲昵地刮了刮蒂珠,察觉到路乔的呼吸明显快了几分,才笑道:“乔乔,自己插进去。”
低头便能看见那根凶物在水下如条凶猛游鱼摇摇晃晃停在腿间,肉红头部在粉白皮肉间显得有几分狞恶。细长手指粗略圈着茎身,怕被烫到似的草草撸动几下,便压下了硬热肉物抵在穴口。湿滑的龟头戳刺着掌心,路乔吸着气,虎口勉强卡着茎身往穴里按,待进入大半个头便被周逸炀猝不及防贴近的动作吓出几道惊喘。
肉刃陡然突破层层淫肉,挟卷着细微水流一并挤入,火热内壁乍被凉沁沁的池水侵入,冷得路乔打了个哆嗦,肉穴骤然紧缩想排出那些温凉水液。几丝微茫的水流被堵在穴肉间,随着阴茎的抽插逐渐有了些热意,路乔捱过最先一阵的冷热交杂也渐渐情热,两腿自发环上周逸炀的腰,揽着他的脖子身体不住往上挺送,恰似在主动用逼去套弄他的阴茎。
周逸炀抱着他转过身,走向另一面稍显光滑的池壁,水波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