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看清母亲没有大着肚子、正常时的身体,春梦因此多了很多生动写实的材料。他也不再满足于在梦里看母亲被上,或者母亲给自己口出来,开始跃跃欲试地在梦里占有这具熟透了的身体。
一开始很难,总是在把花解语压在身下后惊醒,或者插入没一会儿就射了出来,醒来被子里都是白浊。他索性做了件出格的事,听着隔壁花解语叫床自慰,想射的时候就停下来,强迫自己延长时间。他知道母亲如果给自己Cao一定不会嫌自己时间短不中用,但他想在花解语面前做男人,从第一次开始。
一两个月的胎不稳,花解语经常孕吐,怕他看了反胃会匆忙找地方躲起来,但隐隐约约还是能听到他剧烈地干呕,回来的时候脸色也是白得发灰。这一胎黄老爷很重视,隔三差五送些食物,他还没过哺ru期就怀上了,一吃补品又开始涨nai,只好自己悄悄地挤出来。
花潼就是这样误打误撞喝了他的nai,本来准备倒掉的,花解语放在桌上忘记了。他回家之后就看见一身热汗的儿子找不到水壶,有些急躁地拿起瓶子一饮而尽,皱眉道:“什么东西这么腥?”
花解语脸刷的一下红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花潼问了好几遍,才用蚊子叫的声音说:“是……是妈妈的nai。”
“对不起潼潼,妈妈应该扔掉的,放在这里就忘了,你是不是渴了,我给你倒水。”
这下可有意思了,花潼饶有兴趣地盯着他的胸,“你还有nai?”
“最近才有的,没多少。”花解语转过身,不给他看,还造作起来了,“潼潼,你别生妈妈的气。”
“倒掉多可惜,又没毒,喝了也无所谓。”
花解语听了刚松一口气,花潼就继续说:“我长这么大,还没吃过你一口nai。”
这话又说到花解语伤心处,黯然低下头,花潼就趁热打铁道:“也别倒了,留着吧。”
“nai放太久,不新鲜了……”
“那你倒是给我喝新鲜的,嗯?”
花解语一到这种赤诚相见的时候,就像个小媳妇一样,羞怯又娇柔地辩解:“都这么大了,怎么好意思……想喝nai,妈妈给你订新鲜的牛nai,好不好?”
“我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不好意思吗。”花潼直直地盯着他,“我不是你亲生的儿子吗?”
母子两人进了卧室,拉上窗帘,花解语才没那么紧张了,窸窸窣窣脱了上衣,解开胸罩,花潼才发现他早就溢ru了,nai头的小孔吐着白色的ye体,打shi了罩子。
“宁可忍着都不让我吃一口,你的nai很金贵吗?”
花解语转过脸去,“那你吃,都是你的,别着急……啊!轻点……”
成年人的犬齿擦过ru尖,激得花解语躲了一下,看花潼不满意,又托起rurou送到他嘴里,重复两三次后花潼就烦了,直接把他按在床榻上。母亲长发散乱,红着脸闭上眼睛,被比自己高出一头的儿子按着吃nai,羞耻和ru房被揉捏吸吮的快感折磨得他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花潼用力吸吮嘴里的ru头,大手捏的nai子胀痛,吸不出来就按压里面的ru腺,疼得花解语闷哼出声。他逐渐不再满足于吃nai,开始试着往嘴里塞入更多rurou,ru晕都被他含在嘴里舔的水光锃亮。
“潼潼,不咬了,没有nai了。”花解语不敢推他,轻声地恳求,“等有nai了我来给你吃,好不好?”
“你要是接客的时候有了nai,也来找我吗?”
花解语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别过脸去。花潼一手掀了他裙摆,“弄你下面会出nai吗?”
“别,别这样潼潼——”
花解语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局面。亲生的儿子以成年男人的姿态压在他身上吃nai,已经在名为“乱lun”的领域危险地徘徊,现在已经开始指jian自己的bixue,差一点就要坠入真正的地狱。
他是母亲,应该保护自己的孩子。
“潼潼,别闹了,nai以后会有的,你这样妈妈很难受。”
他语气温柔态度却很端正,花潼一手捅他的bi,轻蔑道:“可是你下面很shi。”
如果不是被亲儿子吃nai搞出了欲望,又怎么可能会shi?
“妈妈是婊子,很容易shi,已经习惯了,你应该知道的。”花解语轻轻松松就说了让他破防的话,“但是你是妈妈的亲生儿子,你不可以这样对妈妈。”
花潼沉默不语,随即狠狠打了他一耳光。
“你也知道自己是婊子啊,贱货。”他很想找一句最难听最恶毒最杀人诛心的话来反击,却找不到,“反正是个人都可以睡你,你的儿子怎么了?你的儿子不是男人吗?你不是一样对着你的儿子下面流水上面喷nai吗?”
“我见过婊子,就是没见过你这么拿乔的婊子,做作的让我恶心!”
“但是我们是在做错事!”花解语居然敢对他大声说话了,“妈妈可以错,你不能错,妈妈一辈子已经毁了,你不能毁。”
“你要考大学的对不对?学校有女孩子追你对不对?你要娶个好媳妇,有一个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