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气被一场大雨冲散后,秋凉还尚未降临。天还是热的烦人,稍微走动一下就是浑身大汗,太阳从早晨晒到傍晚,高高的晒得人眼花。
花解语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已经开始穿宽松的衣服,走路下意识地扶腰。旗袍和修身的裙子没法穿了固然遗憾,但花潼每晚都能搂着他胡作非为,也就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他不敢真的越过雷池,只能仗着母亲对他的内疚与溺爱,最大范围地跟花解语亲热。鼓起来的肚子和孕期的浮肿赘rou都不能消磨他的热情,恰恰相反,花解语挺着肚子笨拙的样子让他更喜欢了,比之前瘦下来灵活的时候要好控制得多。
这个婊子全身上下都会冒水。额头因为炎热升起的细汗,ru房溢出的nai汁,还有每次高chao下身喷出来混合着尿与yInye的水。他恨不能花解语马上瘫痪或者腿断了,这样自己就可以用孝顺的名头名正言顺给花解语把尿擦身,欣赏母亲排泄时吞吐秽物的xue口和羞红的脸。
花潼自己的房间已经不睡了,每晚都搂着花解语睡在他接客的床上。他吃母亲的nai,把玩母亲身体的敏感部位,实在忍不住就插后面,花解语求过他不要老是用那里,松了会很麻烦,他已经有点憋不住了。花潼反问:“你不是被很多客人上过这里吗?怎么我用就不行了?”
“还是儿子的尺寸太大,把你Cao开了?”
性器带着肠ye拍到他脸上,花解语每次看到这个尺寸,都有些畏惧,“潼潼好大,别再插那里了,会坏的……”
“可是我想要,怎么办?”
花解语护着肚子下床,跪着托起两个nai子,把他的鸡巴夹在中间,“妈妈给你弄出来,好不好?”
花潼一恍神,就回到了那个让他万劫不复的梦境:母亲当着他的面接客,叫的他硬起来之后,膝行到他脚边,给他解了裤带。
“妈妈给你含出来好不好?”
“用嘴。”花潼居高临下地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肚子,强硬地按着他的头发把鸡巴塞进他嘴里,“我要你全吃了,不许浪费。”
母亲拢起两个nai子,软软的rou包裹起硬挺的鸡巴,触感像shi润的海绵,低下头含着顶端,小心地收拢牙口伺候着。花解语做了十八年ji女,早就练出来合格的口活,舌头舔的人性欲高涨,时不时吸吮一下刺激射Jing。
花潼第一次射的这么快,看着母亲为自己口交的感觉很舒服,无暇顾及和隐忍。花解语乖乖听他的,把射进去的东西都吞了,抬头看他时微微喘着气,好像在讨赏。
他把大着肚子的母亲从地上扶起来,坐在自己腿上,性器对准后xue又cao进去,花解语挣扎了两下,小声道:“说好了给你含出来……”
“还不够。”花潼一干到底,只留两个囊袋在外面,沉甸甸地拍打xue口的褶皱,“过来点,别离我那么远。”
他撬开花解语的嘴唇把舌头伸进去接吻,被花解语推开了,说嘴里脏,刚含了东西,他不依不挠地问:“你是说我的东西很脏,你不愿意吃?”
“没有,没有,潼潼,你不能吃,妈妈可以——”
“我给你把屎把尿都没嫌弃过,你居然嫌我脏,太没良心了。”花潼恶意地用下身冲撞他的后xue,干的啪啪作响,“今晚一定要干的你喷出来。”
他很喜欢看花解语失控,就算弄的很脏也无所谓,这意味着母亲慢慢对他卸下心防,放下身为长辈的尊严向他屈服。这婊子现在借口有身孕只给他干屁股,事前还要背着他去茅厕灌肠,还是不够放的开。
只要花解语没对他完全放开,他就永远只是花解语的儿子。他不想放弃这个身份,也不肯停留于这个身份,他想要的更多。
他把花解语折腾到半夜,后xue本来就是只出不进的地方,被他这些天折腾得松垮了不少,还没来得及恢复,花解语高chao后尿了一床,两眼翻白,正跪下来扶着肚子喘息,肚子里就是一阵熟悉的响声,伴随剧烈的绞痛,他只来得及放一条腿下床,就呻yin着失禁拉了一地。
“啊啊啊啊啊,肚子,肚子里面……要出来了——”
刚被Cao开没合拢的xue根本兜不住排泄物,出来的时候像排气一样,直接喷的到处都是。花解语难以置信地看着地上的脏污,他都没感觉到便意,就自己出来了,这种失控的感觉令他惊恐。只有年纪大了瘫在床上的老人,脑子都不好使了,才会不知不觉拉在裤子里,他今年不过三十多岁。
身边没有别人,他只能扶着儿子的肩膀失声痛哭,眼泪一滴一滴打在他身上,哭声撕心裂肺。
以前他也哭过,但每次都只是低头抹眼泪,刻意避开别人,事后装做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做自己的事。这一次他却避不开了,伏在儿子肩头放开了声音倾诉自己的痛苦和委屈,花潼拍着他的后背顺气,第一次觉得母亲终于不再是全然的母亲,开始依靠他。
“没事。”他也是第一次这么温柔地对花解语,“我不嫌弃的。”
他给花解语擦干净屁股,甚至直接捣开后xue把热水灌进去再排出来,又收拾了地上的粪水,换了新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