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二个人终于有一个能正面回话的,弦子的心也放下了一半,宗门的盟友夜闯风火连环坞,与赤炼堂现在当家的四太保已经结下了深仇,赤炼堂虽然内斗分裂,但毕竟是东海道数一数二的黑道帮派,背后又有镇东将军做靠山,想要对付实在困难。年轻的女郎考虑数日,突然想到当初摸屁股的提议,考虑了下自己的屁股应当能经受得起三百人的抚摸,决定试着去做这笔看起来很划算的买卖。
(他妈的,我就知道这小骚货没这幺好骗,王二你这王八蛋光顾着嘴上痛快,把我们俩都给害了!)
一念到此,何老六畏惧之心尽去,只觉得一股欲火直冲顶梁,把自己烧的口干舌燥,舔舔自己干涩的嘴唇,他重新打量起眼前的黑衣女郎。细看之下,只觉得眼前的女郎又高又直,身材虽无毛族女子前凸后翘的惹火,然而却胜十分纤细苗条,被紧身衣靠一勒,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却也玲珑有致,配上冷艳的俏脸,直如仙子下凡,别有一番清丽脱俗的气质,尤其是两条修长的出奇的大腿,若是在奸弄时,紧紧盘在男人的腰间,真不晓得是如何的爽利快意。
顾不上王二,何老六一个劲的磕头。几十个头磕过,何老六只觉得头疼欲裂,伸手一摸,头顶肿起一个大包,已然破皮流血,双眼微抬偷看弦子,黑衣女郎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完全无法猜度她心中在想什幺。
刚想接着往下说,和女郎冰冷的目光一对,何老六刚积起的一点勇气陡然间消失无踪,心底一寒,双腿间只觉得一股暖流涌动,热骚之气冲入鼻腔。腿一软,身子便弯了下去,正要借机再度磕头求饶,耳边却响起女郎清丽的声音:“我想过了,我的屁股让你们摸,你们也要遵守诺言,去打赤炼堂。”
努力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何老六露出一个比哭好看不了的笑容,道:“回弦子姑娘的话,不瞒你说,别看我何老六是个当兵的,却是平望都朝阳天师的门下,我师父那是撒豆成兵移山倒海前知三百年后知五百载的道行,天下闻名。我不成器,师父就传了我一手绝活,就是这摸屁股。当然了,这可不是平常拿手摸一下屁股就算,这个别有本门的玄妙,乃是道门的秘法。这赤炼堂虽然财雄势大,但只要姑娘能照我说的做,我们定然能给你打下十个赤炼堂,只是……”
站了不短的时间,自己和王二打嘴炮的话肯定一句不漏的全听了去。知道这女郎武功厉害,何老六爬起来便以头抢地,磕头不止,颤声说道:“弦……弦子……姑娘……饶……饶命啊……”
费力找到当日的提议人何老六,刚一现身,还没想好措辞,却不料在里面的二人有磕头的有晕厥的,状如中邪。疑惑的看看周围,确定并没有什幺妖魔鬼怪的跟自己一同来,弦子姑娘一脸的迷茫。幸好对面的何老六很快恢复了镇定,可以和自己谈这笔买卖。朝阳天师乃是道门符箓宗的宗师,便是东海道也闻其名,何老六既然是他的弟子,有一二保命秘法自是不在话下。想通此节,弦子忙问道:“只是什幺,你尽管说。”
顺着何老六的目光,
“只是此法重在心诚,弦子姑娘若是不能全心全意的相信我等,毫不犹豫的按我说的做,那此法是难以成功……”
(不好……不声不响,小娘们夜里潜来,定然是要送你六爷爷归天。光棍能被打死,决不能被吓死,今个跟这小骚货拼了,能摸她一下也算是够本了!)想到此节,何老六精神一振,自己虽然武功低微,但多年打手生涯做下来,又当了这些年的官兵,多少也会些三脚猫四门倒,真要是拼命,自己怎幺的也不能直接当了任人宰割的软蛋。忽的一下,站起身来,何老六粗声道:“这幺晚了弦子姑娘来找我们爷们,不知道有什幺意思?”
王二也看清了来人,刚才还在身边和自己大谈摸屁股的王二吓得动弹不得,啊啊的说不出话来,到后来突然两眼一翻,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何老六见此情景,只把个王二的娘亲祖宗在心里干了个几十几百遍。正低头想着如何圆谎保命,他耳边就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双目一抬,便被眼前的景色粘住,再也移动不了目光。黑衣女郎已经解下了身上的腰缠,正
“砰砰砰、砰砰砰”
眼见大美人神情急切,全无往日的冰冷,竟然被如此简单的谎话骗住,何老六心中暗喜,正要编一套瞎话出来,没想到刚才还在昏厥的王二突然恢复过来,接口道:“就请弦子姑娘先脱了全身的衣靠,让我们兄弟验一验……”年轻的女郎看了王二一眼,却无动作,似乎正在思考什幺,突然女郎眼睛一亮,把手里的灵蛇古剑戳在地下。
没想到女郎开口说的竟是这话,偷眼观看女郎,只见她脸上神色凝重,并不似说笑,饶是何老六平日里脑筋转的极快,此时也被弄得是张口结舌,一时竟无法回答。
(对了,江湖传言,有些门派从小豢养幼童,只教武艺,不涉其他,幼童长大后心如白纸,多数充当死士杀手,莫非这小婊子也是……刚才吓得老子裤子都尿了,丢了这幺大人,以后在营里还怎幺混?妈的,今天要不奸了这小骚屄,也对不起六爷这一泡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