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理腰缠内随身带着的各种女儿家的零碎。等到整齐码好,女郎起身便去解自己的衣扣,几下子便脱去了黑色的紧身上衣,露出下面的丝绸肚兜。这肚兜也是黑丝所制,上面用白丝绣着一枝绽开的梅花。在肚兜的映衬下,弦子的藕臂香肩,显得分外洁白,整个人仿佛寒玉雕成。肚兜内紧紧裹住两团隆起,虽不甚大,却也饱满,顶端两粒肉豆蔻清晰可辨,直要破衣而出。女郎无视对面射来的淫秽目光,弯腰去褪长裤,随着她的动作,两团雪乳挤成浅浅的乳沟,从肚兜里
微露出来,诱人一探究竟。褪下长裤短靴,女郎下体再无长物,露出两条修长浑圆的大腿,配上两只小巧的玉足,让人无法想象把这样的宝物拿在手中把玩是何样子。
看见眼前美人随便一句话就脱的只剩一条肚兜,何老六这回改作了哑巴,一时间干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这次天上掉了大馅饼不说,还捎带有豆浆、咸菜,连桌椅板凳都掉了下来。见对面没人说话,聪明的姑娘只觉得是自己行动不够,伸手向后面解开系带,肚兜脱下,露出胸前两只尖翘雪乳,两粒粉红色的肉豆蔻直挺挺的点缀其上,细长的腰肢仿佛白玉雕成,平坦腹间隆起的阴阜上只有一小撮卷绒,完全无法遮盖粉嫩的花唇和红豆。全裸的弦子转身将肚兜和其他东西一起码好,弯腰转身之时,两瓣小屁股没有想象中的骨感,丰腴绵软,仿佛最好的雪面馒头,真有一股动人之媚。待到放好衣物,弦子转身站在毛毡上,静静的等待着何老六下一步的指示。
何老六擦了擦流出来的口水,努力装出平常的样子,一开口,语气中却有说不出的淫猥,道:“弦子姑娘身体幺,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咱们这便开始,先请弦子姑娘平躺在这毛毡之上,双腿尽量分开。”
“好。”弦子依言躺下,双腿笔直分开,形如一字,下腹处紧闭的两片花瓣在双腿的作用下微微分开一条细缝,细缝上一颗红豆正傲然挺立。何老六王二见此情景,哪里还忍耐得住,三下五除二脱下裤子,露出胯下长短不一的两条阳物,直直挺立,犹如日间操练用的旗杆。
何老六用手扶住自己那六寸长的粗黑鸡巴,放到弦子眼前,问道:“姑娘可认得这是何物?”
躺在毛毡上的美人没来由的脸上一红,只觉得眼前之物似乎引动了体内某种神秘的力量,脸上一阵阵的发烫,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
一旁的王二和何老六对了个眼色,他俩平日里形影不离,早知对方心意,王二接口道:“让我替何六哥说,我们胯下的这东西叫做鸡巴,乃是阳气最盛的所在,一会替弦子姑娘施展道门摸屁股秘法,便要靠它,好比铁匠打铁用铁锤,货郎担货用扁担一般。”
“好吧,时候不早了,我们尽快开始吧。”
亲得美人之命,何老六哪里还忍耐得住,身体压在弦子身上,双手不住的乱摸乱碰,嘴唇雨点般的落在弦子的脖颈和俏脸上。一阵疯狂过后,定了定神,何老六拿出当初在青楼时学得的风流手段,双手按住两个尖翘雪乳,乍一入手,只觉得两团隆起触手冰凉,却是细腻丰腴,抓在手中大小合适,揉搓之时两个奶子不断变化形状,一松手却能自动回复原状。揉搓了几下,何老六张口含住弦子左乳乳尖,舌尖不停的变换方式,或咬或舔玩弄弦子胸前的两点嫣红。清楚的感受到粗糙的舌尖滑过自己前胸细腻肌肤的感觉,两个粉嫩的肉豆蔻不受控制的挺立,骄傲的标示着自己的存在。异样的刺激对于女郎来说太过陌生,莹白的玉体渐渐的对挑逗起了反应,弦子只觉得脑袋里面一片空白,身体身体好似陷入毛毡中,沉甸甸的使不出一丝力气,玉户处一股尿意上涌,淅淅沥沥的渗出粘稠的花浆,身子底下的毛毡已然湿了一片。
“不要,不可以舔……”往日冷静的如同没有感情似的女郎满面通红,用酥软的声音努力抗拒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看着身下的小女郎已然情动,何老六暗道自己偷来的手段果然名不虚传,如此冰山美女都能被挑逗成淫娃也似。王二在旁边看的眼热,哪管先后次序,伸手握住弦子的小手,按向自己胯下的鸡巴。冰冷白嫩的小手仆一接触鸡巴,就把王二刺激的一哆嗦,用手教导几次之后,弦子已然自己握住火热的鸡巴不断撸动。对于聪明灵巧的弦子姑娘来说,王二的鸡巴除了热一点,并不比平日里握的灵蛇剑柄更加难使,按照王二的教导,弦子纤细的手指或快或慢,力道或松或紧,间或用指甲轻轻搔弄鸡巴上突起的青筋,王二被撸动的十分爽快,另一只手猛然抓住女郎的头拉近,鸡巴抵住弦子小口,一边感受软滑红唇,一边嘶哑着声音对女郎说:“婊子,给大爷舔舔鸡巴!”
面对散发着异味的鸡巴,潜行都最优秀的最有忍耐力的成员没有任何迟疑,张口含入了王二的鸡巴。鸡巴毫无障碍的深入一个湿滑的所在,弦子小巧的猫舌如同她的手一样灵巧,不断的舔弄摩擦鸡巴,火热的鸡巴摩擦着喉头的嫩肉,嫩肉随着抽插收缩裹紧鸡巴,直爽的王二如同升天。
“小……小婊子……真…真会浪…打小吃精液长……长起来的吧?小嘴吸了多少鸡……鸡巴了?待会你王二爷就喂你吃白粥